这就是你所要表达的全部意思?」
对于他的聪颖,似印相当满意,「一点也没错。」不愧是在朝当差的,十分上道。
对于这种妒妻,段凌波咬牙切齿地瞪着她那张可恶又美丽的小脸,终于发现了他娶过门的老婆,可不是什么贤良淑德的女人,相反的,她是个占有欲以及妒心极重的女人,同时也是他在寻芳册上,向来连碰也不敢碰的头号恐怖分子。
要命,倘若他事事都被她限制着,他还要办正事吗?
不在那些女人堆里打滚,他上哪去套太子党的情报?尤其现在朝中局势紧张得很,他哪有那么多时间和她耗在一块儿?
在下人的口中,他娶过门的这个老婆,平日谨守妇德怯怯可人,无论在举止进退上,她都有大家闺秀和朝臣之妻所该有的风范,而且不管何时何地,她总是笑脸迎人亲切和善,让府里头上上下下每个人都对她爱戴得不得了。
谁也没听过她对任何人摆过一张凶脸。可是独独在四下无人只有他们俩相处时,只要他一靠近她,她就张牙舞爪凶悍无比。
「家有悍妻……」段凌波抚着脸上昨晚被她弄出来的抓痕,真不晓得他这副德行要怎么上朝。要是给人见着了,他还有名声吗?为了颜面着想,他还是告病一阵子不上朝算了。
「大人,你的脸……」捧来早膳的柳仲,爱笑不笑的掩着唇,对他那张臭脸上头的抓痕深感兴趣。
「被猫抓的。」想起那个撂下话准备与他长期抗战的女人,段凌波的心情马上变得更恶劣。
桃盂挑高了两眉,「府里除了你这只会偷腥的大猫之外,还有养别的猫?」
他淡淡地看着仆人们一致幸灾乐祸的眼神,「我房里就养了一只泼猫。」在这座宅子里,除了他这个倒霉娶了她的人之外,他敢打赌,绝不会有人相信他们的女主人骨子里是那么地凶蛮。
「嗅……」杏季拉长了音调,眉开眼笑地看着他脸上的不平,「这只猫还真凶啊。」
「他终于也有报应了。」柳仲搭着桃孟的肩,笑得几乎合不拢嘴。
桃孟深点着头,「天谴来了。」
「你们是站在哪边的?」段凌波冷眼瞪着这几个吃里扒外的自家人。
他们三人一点也不留情面,「夫人那边!难得有个能够克他的人出现,他们当然要站在较在上风的那边。
「走吧,该工作了。」杏季在段凌波翻脸之前,轻推着桃孟把准备好的东西带走。
段凌波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你们挑这些砖头要做啥?」府里又有什么工事吗?怎么他都不知道?
「夫人吩咐我们再把府里的围墙筑高一点,并且把任何可以出入府邪的大小狗洞猫缝全都补起来。」一早就接到似印命令的桃孟,边和他们研究着手中府里的地形图边回答。
段凌波听得一头雾水,「为什么?」
杏季刻意对他笑得坏坏的,「因为夫人说她不想再让家里沾上半点鱼腥味。」
「鱼腥味?他家又没养什么鱼,哪来的鱼腥昧?
这又是在暗示什么?
桃孟慢慢补述杏季没说到的部分,「还有,今后咱们府里的每个人不得再帮忙种半根萝卜。」
段凌波更是陷入十里迷雾中,「萝卜?」他家又是什么时候种起菜来了?
他们三人以整齐一致的眼神,看向这根名满全京城的花心大萝卜。
段凌波指着自己的鼻尖,「我?」
「大人,请恕我们往后不能再睁只眼闭只眼帮你种萝卜了。柳仲重重拍着他的肩,提醒他的好日子已经过去了。「还有,从今日起,我奉命得全天候跟着你,只要你踏出府门一步,我便会如影随行的跟上跟下,以免你四处风流。」
她还真的想全面堵死他?
「楚——似——印!段凌波边吼边去找那个规矩比牛毛还多、妒意比醋罐子还深的女人。
桃盂笑看他像道旋风似地台回催墨楼,耸耸肩和杏季一块儿去儿去赶他们的筑墙工事。
段凌波才一掌拍开房门,一道刺眼的刀光便从他的面前快速地划至,身手机敏的他适时偏身闪过,并且赤景握往那柄朝他砍来的大刀。
「你想谋杀亲夫吗?」他一手将大刀捏成碎片,气急败坏地对这个七早八早就又把刀子对向他的女人开火。
,「不。」功亏一篑的似印不理会他的火气,又四处再去找一把比较合适的刀。「我只是在练习该怎么帮你自宫,好让你比较不痛苦。」
段凌波瞪大了两眼,「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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