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她的眼眸马上锁住他,「难道你是那个赠花人?」
「不是。」
未央紧紧盯着他的眼瞳,试着在他眼里找出他是否说谎的迹象,同时她也在心底想着,在他这处有她防范的宅邸里,应当是不可能有人能够轻易的潜进来!而这里又只住了他与她!那么,赠花的唯一嫌疑犯,就是他。
「未央。」战尧修笑意满面的弹着她光洁的额际,「不要这样看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为了洗刷你的嫌疑和证明你的清白,跟我到我的房里陪我守夜。」未央不再受诱,两手紧紧攀着他的手臂,不问他的同意,就将他往外拖着走。
战尧修边走边问:「证明什么清白?」
「我要知道你是不是那个赠花人。」固执无比的未央决定用这种方法找出笞案,「如果今夜昙花又出现在我的房里的话,那么赠花人就不是你。但如果今夜昙花没出现的话,那么赠花人就一定是你。」
「未央,等等。」战尧修在被她拖至她的房前时,抵抗地停下了脚步。
她睨看着他眼底的犹豫,「怎么,你不敢试?」这么心虚,那个赠花人八九不离十就是他。
「不。」战尧修一手指向她的厢房,为她提醒一些姑娘家该有的常识,「只是咱们俩在这时候共处一室,你认为妥当吗?」
未央一点也不担心,「这点你大可放心,在必要时,我会一掌劈死你。」他要是敢乱来,武功不济的人可不是她。
战尧修怕怕地举高两手,「不需要这么暴力吧?」
「少罗唆。跟我进去里头乖乖等。」她使劲地把他拖进房里,拉着他一同坐在床沿。
战尧修无奈地向这个霸道的女人讨饶,「未央,我明早还要上朝。」她是可以一夜不睡,但是他明天可还要七早八早的去工作。
「我会代人为你告病不上朝。」她马上有因应之道。
看她势在必行的固执样,战尧修只好投降,与她一块儿坐在床边呆呆地等着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那个赠花人。
夜风凉凉地飘进室内,让坐在他旁边的未央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过来。」他将自己的身子移向床内,一手勾住她的纤腰,将她拉至身前安坐着,并且敞开外衫将她包裹在他的胸前。「照你这种等法等到天明,你铁定会着凉染上风寒。」
未央被他这么从身后一抱,感觉他用他那双结实有力的双臂圈绕着她的腰肢,而他那宽厚的胸膛就紧贴在她的背后,她的脸蛋又开始不听使唤地泛红。
「这样不妥吧?」她微微地在他的怀中挣动着,想要离开他这诱人的怀抱好保全她的面子。
「你不觉得现在才害羞晚了点?」他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低声浅笑,「也不想想你的这张小嘴都被我偷袭过几次了。」
她娇镇地回首瞪他一记,「你还好意思说?」
「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战尧修又故意偷袭了她一记之后,懒洋洋地问她。
「等到赠花人出现为止。」她今天一定要找出那个神秘人。
看她意志这么坚定,战尧修也只好随她去了,只是他们才等了不过一、两个时辰,那个起头说要等人的未央,就开始频频打起呵欠。
战尧修将她搂进怀裹让她栖靠在身上,「累了就睡吧,人来了的话,我会叫你一声的。」
「不要。」她爱困地揉着眼,犹自强撑着,「我一定要亲自看看他」
「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的人还想看他?」他没好气地拉开她频揉着双眼的小手,将她按进胸怀里较为舒适的位置,「别挣扎了,睡吧。」
「如果他出现的话,你一定要叫醒我喔」被他的体温熏得陶然欲睡的未央,终于敌不过睡神的招唤,在他的胸前喃喃说完后,便渐渐地睡去。
「会的。」战尧修将她裹得更紧,并且拍着她的背脊,缓缓地哄她进入睡海。
低首望着她安详栖靠在他怀中睡着的模样,战尧修忍不住以指细细描绘着她柔软的唇瓣,抚过她的眉、她的眼、她那张让他爱怜不己的容颜,并且将她拥得更紧,紧紧捉住与她这般亲近的这一刻。
在未央沉沉睡去时,他以几不可闻的声音喃喃低语:「当时间到了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在战尧修怀里睡掉了一整晚,还是找不出赠花人的未央,此时此刻正对着手上再度出现,但己然凋零的昙花暗自生气。
早晨的朝阳还在山头边隐隐微亮时,她就醒了过来,但就在她醒来的同时,她发现在她的发鬓上,不知何时已被人簪插着一朵还带着夜露的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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