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新鲜」段凌波抚着下巴暗暗思索战尧修会这么做的原因。
云掠空兴趣十足地分析着他们两人行刺失败的原因。
「战尧修装作不会功夫不是对你们更有利吗?为什么你们还会空手而回?」以他们两人的武功看来,除了战尧修外,天底下能够同时打败他们两个的人根本就不多。
「都是你!」宫上邪说着说着又跟临阵倒戈的封贞观贡上了,「到了紧要关头偏偏又不出手,害我们错失了一个大好良机!」
封贞观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难道你有把握打得过那个恪未央吗?」被人笑是手下败将的人,还敢在这里嚷得这么大声?
「我」想起被耻笑的那桩事,宫上邪的脸庞马上涨得通红。
临阵脱逃的封贞观得意洋洋地说着自己的理由:「我和你这个笨蛋不同,我才不做没把握的事。」在没弄清楚那个恪未央的底细之前,他才不会去跟她过招;要是败在一个女人的手下,往后他的面子要往哪里摆?
云掠空得意地拍着段凌波的肩头,「还好咱们两个有耐性,先让他们两个去采采门路并且出出模,这下咱们不必费工夫去打采了。」
「你说的对,咱们根本就不必急。」段凌波边说边点头,完全同意云掠空当初叫他先按兵不动的说法。
宫上邪忿忿难平地瞪着这两个坐享其成的家伙,「难怪你们两个一直都按兵不动!原来你们就是要我们两个去当马前卒!」
「辛苦你们了。」段凌波坏坏地扬起嘴角,朝那两个都火气不小的人咧大嘴笑着。
封贞观冷淡地瞪着他们,「喂,你们该不会就这样一直不行动吧?」自从战尧修下令以来,就没见他们两个人采取过什么对抗战尧修的举措,难道他们想要输给战尧修不成?
「我们会遵照主子的命令,不择手段的把啸王给扶上皇位。」段凌波自信满满地耸着肩,「所以不管你们两个再怎么抢先下功夫,你们也别想胜过我们啸王党。」
封贞观却不以为然,「话不要说得太早,我们说什么也会抢先在你们之前把太子益王给弄上皇位。」
「先别打内战了。」比较属于中立派的云掠空,举起双手叫停他们之间暗涌的战火,「搞不好最后是战尧修将亮王给扶上皇位也说不定,现在你们就急着把对方当成敌人还太早了,你们也知道,咱们四个目前最大的敌人就是战尧修。」
段凌波频频点头同意,「也对,他太高深莫测了。」一个完全不知来历背景、也不知有什么能耐的人,的的确确是他们四个人的大敌。
「你有何高见?」封贞观两手环着胸,问向心思缜密的云掠空,想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好法子可以打败他们的共同敌人。
云掠空朝他们伸出一指,「不让亮王登上皇位,只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我们必须想办法拖住战尧修,绝对不能让他在我们之前有所行动。」只要能够拖住战尧修这个亮王的军师,抢先获得夺取皇位的先机,这样一来,要胜过战尧修就不难了。
「怎么拖?」宫上邪翻了翻白眼,「先别说战尧修的功夫好到随手就可以捏碎我们的心,他现在身边远有个全天候保护他的奔战将军,只要有那个女人在,我们很难碰到战尧修的一根寒毛。」
云掠空徐徐冷笑,「斗不过战尧修,那就朝奔战将军下手。」
「朝那个女人下手?」所有人皆愣了一下。
「战场上,少一个敌人总是好的。」云掠空扳扳双手,眼带精光地看着他们,「只要先除去了那个碍事的奔战将军,我们可以慢慢找战尧修的弱点。」
宫上邪第一个举高手,「我先说,我不会再去找那个女人第二次。」曾经败在那个女人的女娲剑下一次就算了,他绝不要再去丢睑一次。
「我也不去。」封贞观随之跟进,「我没有对女人用剑的习惯。」他什么人都可以杀,就是不杀女人。
段凌波主动接下这个任务,「那么,这次就由我来。」
「你?」宫上邪和封贞观都不怎么看好他。
「为了啸王,我们得去会一会那个奔战将军。」段凌波一手按着云掠空的肩头,决定与他一块儿去见识见识那个大名鼎鼎的奔战将军。
云掠空嘴角漾着笑,「我也正好打算去见识见识一下女娲剑的风采。」
宫上邪酸酸地提醒他们,「记得要活着回来啊。」
「希望你们不要输得太难看。」封贞观也不忘在一旁给他们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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