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奔战将军是当着他们和司马相国人马的面,大剌剌的把那块八卦玉抢走,有这么多人拦着她,她都能照抢不误,可见她的武功可不只是不弱而已。因此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他们还是先不要和那个女人硬碰硬比较好。
云掠空边回想将八卦玉组合好那天所发生的情景,同时也记起了战尧修曾经对他们说过的一句话。
「那天战尧修说八卦玉是把钥匙。」他百思不解地按着眉心,「倘若它是把钥匙的话,那它是打开什么的钥匙?八阵图的吗?」
也是想不透的段凌波无奈地摊摊两手,「谁知道?」
「贞观,你坐在这杵了老半天了,你是在发什么呆?」宫上邪伸手推了推来到这里后,就未发一语的封贞观。
「我听说」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封贞观,一开口就让他们瞪大了双眼,「战尧修是经亮王举荐直接当上首辅大臣。」
段凌波飞快地捉住他的双肩直摇晃,「你怎么会有这条消息?」这个小气鬼平日不都是忙着审案吗?他是怎么挖到这种小道消息的?
「亮王亲口对我说的。」封贞观格开他的手,淡淡地看着他们。
「亮王?」其它三人又纷纷瞪大了眼。
封贞观颇不屑地看着这群办事效率差的死党,「想知道消息的最好方法就是开口问,与其派了一大堆探子去四处打探,还不如亲自去找人问较快。」
宫上邪不安地推着他,「你问了哪些人?」
「皇上、监国、司马相国、太子益王、啸王还有亮王。」封贞观面无表情地把他问过的人名一一道出。
「他居然居然去问司马相国?」段凌波抚着额,不敢相信这个曾经得罪过司马相国无数次的封贞观,就这样大大方方的跑去问他们的死对头,也不怕还没问到就被人砍死。
封贞观睨了他一眼,「有惑就必解,我不习惯把问题放在心里太久,只要能够回答我的问题,我才不管我要问的人是谁。」问个司马相国算什么?他还三更半夜跑去皇上的紫云殿,把皇上从被窝里挖起来问过。
「亮王还对你说了什么?」紧紧捉住线索的云掠空,再接再厉的想套出他问出来的讯息。
「他说战尧修已经加入他的阵营,并且即将为他效力。」
「亮王延揽了战尧修?」云掠空作梦也没想到那个根本就不问政事的亮王居然会这么做。
「嗯。」封贞观边点头边再为他们分析,「如果战尧修已经同意亮王的邀约,那么凌波所领导的啸王党可能就要和战尧修加入的亮王党,以及司马拓拔的太子党打对台。」
宫上邪转首同情地看着一脸头痛的段凌波,「凌波,如果贞观说的是真的,那你不就惨了?」
段凌波的一双剑眉撵得死紧,「谁知道这个消息准不准?」要命,千万千万不要告诉他这是真的。
很可惜段凌波的希望马上就破灭。
战尧修无声无息地站在他的身后,笑意浅浅地嘉奖着对面的封贞观,「你们虽然对其它的消息不灵通,不过贞观的这个消息就满准的。」
封贞观默然无语地喝着杯中的茶水,而段凌波则是挫败地趴在桌上哀哀长叹。
云掠空眼神不善地瞪向战尧修,「你真的加入了亮王那边?」
「真的。」战尧修边回答边自顾自地找张椅子坐下,也不管他受不受欢迎。
「你要置凌波于不顾吗?」脾气较火爆的宫上邪一掌用力地拍向桌面,「这些年来,凌波为了你的命令不断为啸王党劳心劳力,现在好不容易啸王党才壮大得跟太子党势均力敌,而你却偏又在这个节骨眼加入了亮王那一边,你是在耍凌波啊?」
战尧修徐徐送了一记冷眼给他,让识相的云掠空和封贞观马上一人一手紧按住宫上邪的肩膀和大嘴,逼得火爆状态下的宫上邪不得不忍下满肚的怒火,气得牙痒痒的紧握着拳头。
战尧修一脸云淡风轻地把玩着十指,「我会这么做,是因为我要来个三强鼎立。」
「哪三强?」其它四个人马上以眼神把他给盯得牢牢的。
「太子益王、二皇子啸王以及三皇子亮王。」战尧修懒懒抬起三指,「这三者中,将会有一人登上皇位,而谁能登基,就要看各位皇子手下的人马哪组手段较高强。」
这几年为了帮助啸王而做牛做马的段凌波,很不甘心地瞪着他。
「你不是一开始就打算帮助啸王登基?」如果战尧修不要啸王登基,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为啸王这般劳心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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