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在同一摊算的命﹐给他们同一首诗箴﹐而且也都不跟他们收钱﹖「我不相信这也是巧合。」慕炫兰托着芳颊回想﹐她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铁板神算是如何写出与雷府地道入口相同的诗﹐还说会保她性命﹖两人有默契地互望对方一眼﹐各自拿起自己的包袱﹐将火凤凰的笼子盖上一层黑布﹐立刻前去那个城隍庙寻找答案。
他们一口气直奔到庙口前﹐却发现那个算命的摊子不见了﹐而他们要找的老者也不在那。
朝歌向一名坐在庙口阶梯上瞌瓜子的中年人请教﹐只见那个中年人拧紧了眉﹐很怀疑的问﹕「铁板神算﹖」
「对﹐就是一个满头白发﹐年纪大约七、八十的老者﹐还有很长很白的胡须﹔他就把摊子摆在这。」慕炫兰仔细地说明。
中年人狐疑的看着他们﹐「咱们这庙口是不许摆摊的﹐你们是不是找错庙了﹖』什么铁板神算﹖这儿连糖炒栗子的摊子都不能摆﹗朝歌看了看庙﹐不死心地的再打探﹐「请问﹐京城有几座城隍庙﹖」难道他们真的找错庙了﹖「只有这一座。」
「那我们没找错地方。」她明明记得他是在这算的命。
「我住在这儿快三十年了﹐从没见过你们说的那个算命的。这儿没有什么铁板神算﹐想要算命的话去相命馆﹐这只烧香拜城隍爷。夜深了﹐早些回去歇息吧。』他摇摇头﹐又继续瞌瓜子。
「炫兰﹐我们撞邪了吗﹖」朝歌拧着眉﹐百思不解。
「可能□□」慕炫兰不经意地抬头看向满天星辰﹐蓦然想起现在的时辰﹐急忙拉着他催赶。「朝歌﹐你不再快点回六扇门吃解药﹐就真的要变成鬼了﹗」
※※※
朝歌和慕炫兰赶在子时之前﹐由密道进入六扇门的地底﹐回到他当初受人威胁出发的老地方时﹐已经有五个人坐在凉亭等着他回巢。
朝歌拉开覆盖在金笼上头的黑市﹐冷臭着一张脸对那个笑若春风的左容容说﹕「奶要的臭鸟。」
「还欠一条雷万春的命。」左容容斜视着他﹐她要的不只是这一只火凤凰而已。
「他死了﹐奶不妨上街去打听打听。」他伸手指着上头﹐现在外头八成已传遍雷府被毁的消息了。
「很好﹐你刚好赶上吃药的时间。」办得真好﹐她没有选错人。
他手伸至她眼前﹐「我的药呢﹖」离子时就剩一点点的时间了﹐再不吃药他就不能活着成亲。
「在你的瓶子。」左容容指向之前摆放他们解药的小木箱。所有人都吃过了﹐就剩他还没吃。
朝歌身子一离开去取药﹐一直被挡在他后头的慕炫兰看清了坐在石椅上的女人后﹐忽然两膝往下一跪﹐直朝着左容容大喊﹕「恩公﹗」
「恩公﹖」凉亭有三个男人怪腔怪调地重复这句话﹐而刚吞下解药的朝歌险些被药丸给噎死﹐频频插打着胸膛﹔卫非则在大伙都很惊讶时﹐为朝歌拍着背好让他吞下药丸。
「炫兰﹐别来无恙。奶的大仇可报了﹖」左容容拉起跪在地上的她﹐不顾众多不可思议的目光﹐掏出手中笑意盈盈地替她擦着额间的汗水。
朝歌站在她们的面前﹐完全无法发出声音。这个狡猾的女人是炫兰的恩公﹖她以前告诉他的那个大善人就是左容容﹖「她□□她是奶的恩公﹖」他脸色青白地指着左容容问。她确定没认错人﹖这个妖女也会做善事﹖「你怎么了﹖」慕炫兰好奇地拍着他白得可以吓死人的脸﹔这位恩公她已经认识了五年之久﹐她不是告诉过他了﹖朝歌气坏地大吼﹐「她就是对我下毒的左容容﹗」
第一次听见恩人名讳的慕炫兰愣住了﹐「恩公﹐奶是左容容﹖」那个被朝歌恨死的女人﹖左容容扬睫轻笑﹐缓缓地点头承认﹐让朝歌和慕炫兰深受打击﹐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卫非﹐刚才我去你房时找到这个招牌。」乐毅从椅下拿出布招﹐问着嘴边带着怪笑的卫非。
「铁板神算﹖你终于要去当算命的了﹖」盖聂看见招牌上的字﹐转头间没事就喜欢算上一算的伙伴。
「你又做了什么好事﹖」蔺析白他一眼﹐就知道他这家伙不可能闲着不为恶。
朝歌在看到那块眼熟的招牌后﹐之前心中种种的疑惑瞬时解开。
他额间的青筋直跳﹐恶狠狠地揪着卫非的领子﹐「你易容成庙口的那个铁板神算﹖」怪不得那个老人会样样都算得那么准﹐原来就是他搞的鬼。
「是她给我的小差事。」卫非先招认﹐再笑咪咪地把罪过推给坐在他旁边的左容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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