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非体贴的帮她拿举火把走在她身旁。「左断在上头﹖」那种怒吼声﹐他听过一次就不会忘。每次左断捉不到他们时就会这般吼﹐它简直成了左断的招牌。
「听那个声音应该是。」左容容开怀地朝他颔首﹐指着前头宽广明亮的地方。「咱们现正在六扇门正下方﹐前头就是我私造的私人住所。」
盖聂审视着四周灯火明亮的环境﹐怏怏不快的看着这个说要带他们到安全之处的女人。
「我们还在官府﹖」在地底下绕了半天﹐他们还是在六扇门﹐这就是她说的安全之处﹖「险地亦是万全之地﹐绝无人会想到你们还在这。」左容容领他们至六处准备好的房屋前﹐自顾自的在花园中的凉亭坐下。
「亦死亦生﹐高明。」卫非也坐在她身旁﹐毫不疑心的伸手就拿石桌上的茶水来喝。
其它四人都站在凉亭不肯入座﹐冷眼瞪着这个跟左容容一样会窝反的卫非。
蔺析心火闷烧的问着卫非﹐「你还夸她﹖你就不怕她又在茶水下毒﹖」那个女人背叛她哥哥也就算了﹐而卫非竟也跟她一样玩起背叛的把戏﹗卫非和左容容无语地喝着解渴的茶水﹐不理会那四道快把他们烧穿的视线。
卫非竖耳倾听正上方左断的动静﹐然后挑高了眉﹐再为左容容倒上一杯茶﹐怡然自得的笑道﹕「左断派人出去追我们了。」
那家伙八成又气坏了﹐然后率大队人马边咒边出去找他们。
她似真似假的轻叹﹐「可不是﹖现在六扇门空空荡荡﹐全都出去找明日要砍头却不见踪影的要犯。夜半劳师动众﹐也真辛苦了家兄。」她面带愁容的举杯不饮﹐好象真的在同情她那个明日无法交差的哥哥。
另外四个人嘴角抽搐、不停的翻白眼﹐因为闲闲在喝茶的卫非非但不担心他们的安危﹐还有心情与这个背叛兄长﹐害兄长劳碌奔波的女人聊天﹖﹗卫非抬眼一数身后呈环状排列的六座石造大屋﹐淡淡地再为她将杯子斟满﹐「左家妹子﹐奶这地方造得不赖。」她似乎已将他们五人住的地方也打点好了。
「当然得造得好﹐因为今后这是你们聚集的大本营。」她的回答果然不出他所料。
「我们的大本营﹖」四个相同的质问声迅速将他们两人包围。
「你们要回来此地领差事和吃解药。我将你们五人的住所都打点好了﹐你们随身的兵器也放在那儿﹐自个儿领回去吧。」她伸手指向一张小桌﹐看他们四个急急忙忙的去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解药在哪﹖快把解药给我们﹗」一拿回随身兵器﹐盖聂立刻伸手讨药。
左容容也很配合盖聂的要求﹐弯下身从石椅下拖出一只木箱﹐打开后﹐五个分别写有他们姓名的冰瓷小瓶随即出现。「上头各写有你们的名字﹐请用。」
他们四个不客气的各拿了瓶子﹐倒出一颗丹药﹐不喝茶水即将药咽下肚﹐只有卫非动也不动的坐在一旁观看。
服下了解药﹐乐毅可乐了﹐「我们吃了解药﹐奶还能拿什么来威胁我们﹖」铐锁解了、解药也吃了﹐现在她还能拿他们怎样﹖「你们的毒还没解啊。」她好笑地盯着这个志得意满的男人。
「没解﹖奶刚才让我们吃的是什么﹖」朝歌猛瞪着满面笑容的她和爱笑不笑的卫非。
蔺析很怀疑她是不是又让他们再吃了一次毒药﹐「难道这又是毒药﹖」奇怪﹐他怎么查不出这药有毒﹖她好心的让蔺析停止猜疑﹐「是解药﹐但我只让你们吃了一个月份的剂量。想要除清你们体内的毒﹐你们要吃上十二个月份的药量﹐但这药每月只能服一颗﹐假若你们不愿每月来此定时服药﹐服过的解药将成更毒的毒药﹐逾时即死。」
「奶等于让我们服了更毒的毒药﹗」乐毅恶狠狠的大吼﹐朝歌和盖聂则是各捏碎了手上那只装药的小瓶。
她一脸的无辜﹐「是你们自个儿向我求药的。」她又没有强迫他们一定要吃。
卫非慢条斯理地取来他未服的解药﹐正要和水服下时﹐蔺析紧急的制止了他。「你还吃﹖﹗」都说这会变成更毒的毒药了﹐他还想再中毒﹖卫非格开他的手﹐「先活过这个月再说。」即使是毒药﹐他也得先吃下去﹐才有法子活着继续中毒。
「奶为何不一次解我们体内的毒﹖」蔺析没看过这种解药﹐觉得这女人是存心想把他们捏在手心玩。
她的表情显得很无能为力﹐「没法子﹐这五种不同的毒﹐我尽全力每月也只能熬制一粒解毒丹药﹐刚好五人各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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