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公子、曲公子……"看他逃得如此惊慌,苗翠滟坏心的再唤几声,直到那慌慌张张的身影完全隐没,她才露出本性讥讽的说:"哼!算你聪明懂得跑,要不铁定教你好看。"
一旁伺候的喜儿与乐子对视一眼,摇摇头。她们一致认定──小姐已经无药可救了。
"唉!小姐,你已经够让曲公子难看的了。想他最在乎的就是那张脸皮,今日被你这么一整,别说面子没了,怕是连里子也丢尽了。"这样的他,不逃行吗?
"怎么?听你们的话,似乎对本小姐颇有微辞是吗?"
水眸一瞟,她那冷凛的威势,当场把两位小婢女吓得脸色发青。
"不、不,我们怎敢如此不敬。"又不是不要命了!
"不敢不敬,就给本小姐安静些,再多说一句话,休怪本小姐拿你们俩来开刀。"
这一番话,当场把喜儿与乐子吓得噤声,还不忘捂住自己的嘴巴,就怕无端替自己惹来横祸。
懂得保持缄默,算她们还挺识相的。
"对了!老爷今日可在府中?"爹这个词在苗翠滟的心中是今她憎恶的字眼,因此若非需要,她是绝口不喊爹的。
"老爷……"正当喜儿开口想禀报老爷不在家时,突然……
"老爷不就在此吗?"当真是说人人到,说鬼鬼就来。
苗翠滟还想倘若爹不在的话,她便可光明正大的出府遛达遛达,哪知心愿难成,才提起爹,他便出现了。
更令她感到讶异的是,跟在爹身后一起进入院里头的那名男子。
他很面熟,好似在哪里见过?
仔细一看,她才想起──竟是他,前几日被她谨称为无耻之徒的男子。
他是怎么认识爹的?还有爹带着他来,又有什么目的?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是否认得出她便是那日的“他”?
不过是眨眼间,苗翠滟心中百转千回,闪过好多不解的疑惑,一颗心更是惴惴难安,就怕被他认出来。
喜儿认出老爷身后那名男子,便是那日救了小姐的“救命恩人”,她不由得微变脸色,万分志忑的贴近小姐身边耳语:"小姐,那人不就是……"
"安静,别自乱阵脚,坏了事,本小姐唯你是问。"低声的警告之后,苗翠滟随即落落大方的走向爹亲的面前,福了福身道:"女儿给爹请安。对了!爹今日怎没出去“赚钱营生”?"这四个字,她不只说得特别大声还颇具几分讽刺的味道。
想她爹,向来以金钱为重,何曾看过他如此优闲?还能带他人出现在她面前,这情况还真是少见的诡异。
女儿的一番话,当场使得苗得富原本开朗的笑颜晦暗许多。
女儿表面上虽然恭敬有加,语气也甚温和,但依旧无法遮掩她心中对他的怨怼与愤怒。
唉!这一切该怪谁?除了他自己之外,还能怪谁?
"对了!滟儿,爹跟你介绍一下。"说到此,苗得富眼神一使,暗示身后的唐聿上前来。"这位是爹新聘进府的护卫唐聿,唐护卫从今天起就跟在你的身边,负责保护你的安全。
荒唐!这不只荒唐还可笑。"女儿不答应。"苗翠滟连想都不没想,直接一口回绝。
“不答应也得答应,这件事爹绝不容许你有半点置疑。”一想到这个女儿一天到晚不曾安份过,整天就晓得往外跑,他这个做爹的又不能随时在她身边保护,不请个随身护卫在旁,要他怎能安心?
“女儿说不答应就是不答应,不管爹怎么说,女儿还是坚持不肯接受爹的安排。”要她接受他的安排已然困难,更何况这件事间接的还影响到另一面的她,说什么苗翠滟也不可能妥协。
“滟儿,别那么固执,爹所做的一切无非是为了你好,你为何就不能体谅爹的这点苦心呢?”若非为她好,他又怎么会平白无故要个男子在她身边保护?
“太迟了!”娘亲已逝,万事皆休矣。”爹的苦心来得太迟,恕女儿无福消受。”这番刻薄的话,苗翠滟说得沉痛,神情更是阴郁。
是迟了,当真是迟了,这点苗得富自然知晓,可他就是不肯放弃。
"滟儿,别……"
"好了!"既然已迟,多说无益?"爹若无其他事,请容孩儿先行告退。"长袖一挥,苗翠滟从容的转身便走,往自己居住的“翠竹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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