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我从来就不是你买下的女人,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我自始至终根本没有答应过。」说完!她转头就跑。
申屠绝的脸色可说是难看到了极点,不敢相信她居然敢对他大吼大叫。
「绝爷的话太伤人了。」开阳平实的五官上带着几分不赞同,即使申屠绝是他的主子,他也要说句公道话。
申屠冷冽的眼眸一扫,临走之前不忘先把警告撂下。「你最好跟她保持距离,其它的事不需要你过问。」
开阳目送他拂袖离去,一抹和他的脸孔不太相称的诡笑出现在他的唇畔。
看来,总管的判断显然无误,主子对这位叫欢欢的小姑娘的态度的确跟别的女人不太一样,他得通知其它人回来看这出好戏,毕竟「有祸同享」嘛!
※※※
申屠绝在她要将他拒于门外时,一把扣住欢欢的手腕,宛如被戴上绿帽子的丈夫,厉声的质问。
「说!你们刚才在聊什么?」他们有说有笑的模样让他妒红了眼。
她泪水盈睫的问:「难道我连跟人说话的自由都没有吗?」
「没有我的允许,我不准妳跟任何男人说话!」他醋意横生的吼道。
欢欢气苦的大叫,「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不准!我不准妳讨厌我。」她一句「我讨厌你」让申屠绝失去理智,像头失控的野兽般,拦抱起她的腰肢,将她扔上床榻。
「你要做什么?!」她尖叫着对他又踢又打。
他两手倏地一扯,她胸前的衣襟整个被撕了开来,那夜的恐怖景象再度浮现在她的脑海。
「不!」欢欢失声惊叫。
申屠绝由不得她再说一声不,几个利落的脱衣动作,也将自己的衣物卸去,然后将欢欢身上剩余的碎布全部往床下丢去。
「妳是我买来的,只有我能这样碰妳!」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想独占一个女人的感觉,那让他在错愕惊慌之余,只想去伤害她。
在破碎的叫嚷声中,申屠绝疯狂的占有她……
许久之后,欢欢缩蜷在床角淌着泪,面对她无言的抗议,申屠绝躁郁的爬了爬头发,虽然后悔方才的行为,却说不出道歉的话。
「好了,别再哭了行不行?」他长臂一伸,将她娇小的身子捞回到胸前,欢欢僵着身子背对着他,兀自流泪不已。
申屠绝支起上身,轻啄着她的鬓发,「只要妳不再生气,妳要什么尽管开口,我都会想办法买来给妳,怎么样?妳想要什么东西?」他这么想讨女人欢心可还是生平头一遭。
「呜……」她却哭得更厉害。
「再哭我就不管妳了。」他可不容许女人得寸近尺。
欢欢泪水渐歇,只剩下轻微的抽搐。
「这才乖,明天我让人去接那对母女过来跟妳叙叙旧,妳说好不好?」他好整以暇的等待她的反应。
果然,她马上转过身面对他,睁着红肿的大眼问道:「你是说阿妙婶和元元?」
「没错,妳不是很想见她们吗?」
她兴奋的猛点头。
「现在不生我的气了?」申屠绝一脸促狭,「刚才一定把妳弄痛了,我叫人送热水进来让妳泡一泡,身子会舒服点,下次我保证不会再这么粗鲁了。」
这算是在向她道歉吗?欢欢哑然的瞅着他,这样的男人真是让人又恨又爱,她已经分不清对他的感情究竟是爱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了。从不曾主动追求过什么的顾凝香,终于找上申屠绝。
「绝哥,我能跟你谈谈吗?」这句开场白她已经在心中练习了好久,这时才有办法从口中说出来。
申屠绝横睨她一眼,「有什么事就说,我正要出门。」她拖到现在才找上门,可见得耐性惊人。
在他冷淡的言语下,她精心妆扮过后的丽颜有些苍白,绢帕在手中都快绞碎了。
「绝哥以后打算怎么处置那位叫欢欢的姑娘?」她有权来问个明白不是吗?如果真要将她收入房,自己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妳现在是用什么身分来询问我?」申屠绝不快的攒眉怒瞪,语气犀利如利刃,且刀刀致命。「我要怎么处置她是我的事,应该不需要跟妳报备吧?等妳搞清楚自己的身分以后再来兴师问罪,没事的话,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绝爷,披风在这儿。」小海的手脚早被训练得一等一,不用主子开口,就已经双手将东西呈上了。
顾凝香面色惨白的目送申屠绝决然离去的背影,眼泪哗啦啦的滴下,「为什么会这样?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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