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笑容霎时冻结在王驾脸上。
"你或许不知道,这两者碰在一起会产生怎样的奇妙变化?"冷玉尘的唇角漾出浓厚的冷意。"不出半个时辰,你就会在全身血液逆流的情形下,毛孔流血而亡!虽然我一直想要给你一个比较特别的死法。"
"不可能!‘毒步天下’申根本没有记载这一点!"王驾无法置信地叫起来。
"哦?是这本书册吗?"冷玉尘扬眉合扇,他将置于枕侧的薄书纳入手中翻阅着。
"为什么?"这男人为何还能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王驾突然尝到一股血腥味!他忍不住抬手摸了自己的鼻子,是血!令他惊恐的瞪大了眼。
"为什么我中了你在秘籍里所布设下的毒,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与你谈话?呵!这点小毒对平常就习惯在酒里加入少量毒药的我而言,根本不足为惧。倒是你,你看起来似乎很糟糕。"冷玉尘闲散的将秘籍放笔入怀里,冷眼盯着血色尽失的王驾。
"可恶——呃!"顿时从王驾嘴里喷出一大口鲜血,令人怵目惊心。"劫……劫镖的人是你吧!你……你到……到底……是谁?"
"说起这事儿,你也真够狠心,竟假借互相交换武功心得之名,从结拜兄弟手中骗取秘籍,再将其杀害,意图将秘籍占为己有。"
"你……到底……是谁……"那两条殷红的血流亦由王驾的双耳缀缓流出,他的视线也不知从何时变得模模糊糊。
"冷!如果这个姓犹不能激起你记忆中什么,那么你不妨想想‘水云宫’。"
"不可能!那小子……早死……死在我和……师傅……手中,你……"
只见王驾"砰咚!"头一歪,带着满腹的疑问,含恨步上黄泉之路。
"下手之前,你该先摸清楚对方的底细,免得一步之差,遗憾终生。"冷峻面容上的笑意如吹过寒封千年冰面的风般,令人忍不住直打哆嚏。
没再多瞧那死得难看的王驾一眼,冷玉尘发现背后的女人似乎太安静了。睡着了吗?扳过她的身子,将她纳入怀里,轻拍她粉颊。
"兰冰?"她的脸好红……该死!这女人忘了吃解药!他从腰带间取出一颗解药。
嘤唔一声,蓦然抬起的手臂险些打落冷玉尘手中的药丸,接着,一对纤细的藕譬如蛇般缠绕住他的颈项。他在毫无防备之下,一时只能被动的俯首。
"唔……来……"
明白她的意图,冷玉尘不免一楞!呵,这绝不是个好主意!至少不是现在。她微启的红唇使他轻而易举的放入解药,"坏心的女人!你想让我落得和地上那男人一样的下场吗?"
他轻轻一掌,令她顺利吞下解药,且继续在她的纤背运功,让药效即早发挥。怪异的红潮在顷刻间逐渐转为正常的血色。最后,兰冰虚软的倒在他的怀里,睡容显得平稳沉静。
冷玉尘再次不悦的皱眉。"你这洁净的身子还真是容易沾染上其他男人的气味!"两三下,他已霸道的剥尽她仅剩的衣物,将她动人的雪白胴体裹入他卸下的披风之内。"待我洗净你这身难闻的气味,咱们再来继续方才你打算对我做的事,呵呵呵!"他悦耳的嗓音在她的耳畔承诺着。
处理完两小子又折返的柳满皇,适巧见冷玉尘抱着兰冰推门而出。"庄主。"
"那两人呢?"
"让他们与被丢下山谷的老农在谷底作伴!庄主。"对于亲眼目睹两人恶行却无力阻止的柳满皇而言,他认为他们是死得其所。
"很好。"冷玉尘冷笑地跃上自已的坐骑。"走吧!""幽灵刀谱"、"剑蝶双绝"。"虚影幻形","随心所欲"、"毒步天下"……七本秘籍已有五本落于自己手中——它们原本的主人手中!
现在,只剩"纳手于坤"与"气化万千"了。再不久,他会取回它们的!十六个寒暑,他等的就是这一刻!冷玉尘现身在众人眼前。
"庄主准备这两天启程?"递上参茶,柳满堂关心地问道。有别于怀有一身上乘功夫的柳满皇,身为长兄的他,除了一颗老谋深算的脑袋瓜外,只有几招三脚猫功夫勉强用来保身。
"嗯!"如果自已没猜错的话,已经有人在另一头抗议着。
冷玉尘漫不经心地开口,"怎不见她?"
"她?"试想而知,主子指的无非是那向来冷冰冰的兰使。"回禀庄主,属下瞧见兰姑娘出了山庄。"事实上,谢飞絮刚刚才和他的小师妹在马厩里分手——哈!该说是被一把抵在他喉间的小家伙给毫不客气地请出马厩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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