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在他额前的月牙。
「为何不见钰儿小姐的额上有它——月形胎记?」这个问题搁在心中已多时,
她急欲証明它是不是正如自己所猜测的。
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西门少昊抬眼扬眉,「朱红的弦月胎记只会出现在西门
世家纯脈的继承者身上,唯有男性方拥有它的异能。」
他的回答証实了天儿心中的揣测。了悟的视线往下移,与带趣的眸光一对上!
天儿失措地立刻将目光移转至其他地方。
不觉中!她的眼来到这片充满阳刚气息的纠结胸膛﹔起伏不定的肌肉看来是这
般地强壯威猛,还有那道令人怵目惊心的淡粉刀痕橫跨其上。
「它……是不是代表你曾经历过一场很严重的外伤?」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
禁不住开口。
「不错。」俊美冷傲的面孔已罩上一层阴影,但是语气仍旧轻松平静。「足以
——致命的。」
瞧那凶狠毫不留情的下刀手法,便知下手之人根本就不想让他有存活的机会!
不过,显然他逃过了一劫,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
不知为什么,为此她明显地松口气。抬起眸子,她发现他正紧盯着自己瞧,而
他眼中闪烁的眸光让她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她再度拉紧衣襟,刻意转移他的注意力
,再次找话题来拖延他对自己的企图。
天儿想起一个女人的名字。「据聞西门少主至今仍念念不忘已过世的少夫人向
晚芸!向夫──啊——」
低呼一声,在天儿来不及搞清狀況之下,她娇小的身躯已纵身飞进西门少昊的
怀里,并让他寬润的胸膛紧紧地压制在白色的软毛上。
天儿脸色苍白,急欲以双臂遮掩因他的粗鲁而衣衫不整的身子,却让一双强而
有力的手臂狠狠攫住,并遭它们粗鲁地高举过头,压置于头顶。
「谁让你提起这名字!」西门少昊犹如头发怒的狂獅,地俯视着身下的女人,
发丝犹如瀑布般直瀉而下,将那张惊恐的脸包围着。
天儿不知道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此时也无暇去猜想。剧跳不已的心脏不知是
因害怕?抑或愤怒?不过两者皆不重要,现在她在意的是两人亲密的帖触。
「放开我!该死的你!」她使劲全力地扭动被攫住的双手,试图挣脱西门少昊
蛮橫的箝制。
「你听好!」她的下巴猛地让他强猛的手指狠狠攫起,「胸前这道致命的刀痕
,就是拜那女人所賜的!为此对她,我怎能──忘怀呢?」冰冷的口吻透着寒气,
足以使人血液凍结。
震惊!是的,天儿霎时讶异万分地瞪着西门少昊冷霜的面孔,顿时忘了挣扎。
不会的!这和自己所想的简直是——南轅北轍,相去甚远。天啊!她真是哪壶
不开提哪壶啊!该死!都怪西门少钰!话儿也不挑明说,講得不清不楚,笼笼统统
的,难怪自己会往那方面想。
「你……你听我解释──」天儿倏地住了口。抬眼的她,发现那对令她产生惧
意的冷眸已不再盯着自己的脸,而是落在她胸前。
她的视线跟着往下移——低呼声猛地扬起,嫣红的双颊恍如玫瑰花瓣般娇艳,
因为原就衣衫不整的身子在她方才的挣扎下,此刻已最酥胸半露,雪白的肌肤暴露
在他的视线下。
「你这无赖!放了我!」她着急地叫嚷。西门少昊眼里那抹异样的神采,让她
感到害怕——十足的害怕。
他炽热的视线不捨地离开那片诱人的景致,转而望向红润娇艳的双唇。事实上
,他自己也着实不明白,自己何以如此在乎她的感受?纵使自己一度深爱的妻子也
不能像这女人一样,完全地激起自己莫名的情绪。他只知道她是特别的!当自己在
牢里见她被鞭打得血肉綻开,依一般的男人早已受不住,而她居然连丝毫的哀求之
意也没有!
这女人的倔傲性子,激起了他的欣赏和一抹自己不愿承认的怜惜之情。然而该
死的是,每次接近她!他发现自己在她眼中就像位污穢邪鄙的小人!上天为鑒,自
己这辈子从未对一个人像待她那样有耐性。再说自己已经给了她时间去适应他,接
受地,给她有足够的时间去接受那些即将发生的情景。
不再有丝毫的迟疑了!他需要她来解放它在自己身上所加诸的折磨!他要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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