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正是春色山人!”李琛扶起翟云,对着他森然一笑。早在探知李琰对秘戏图的作者也有兴趣时,他就事先展开行动了。
“原来他真的被你带走了…”琰淡暗暗咬牙。李琛明知他到处找寻春色山人,却早一步将春色山人藏了起来,可恶!为什么每次他想要的东西李琛部要和他争呢?每次只要有他在,他就万事不遂……
“春色山人已应聘为我作画,目前正住在我王府里,这已是众所皆知的事了。”李琛笑吟吟地将翟云紧紧拉住,早上在宫里受的气在此时全数奉还回去。
“你……”李琰怒极,紧握住拳头。他与李琛积怨已深,现下看他又得到春色山人,一口气险些咽不下去。
“山人受了伤,我得带他回去上药了,否则伤了筋骨什么的,就不能再画了……不陪了,告辞。”李琛说着将翟云推进候在一旁的马车。
李琰无法阻止,只能两眼喷火地瞪着他们离开,对李琛的怨恨更深了。
他暗暗咬牙发誓,不仅要将春色山人弄到手,总有一天,他还要让李琛从他眼前彻底消失!
马车颠簸地往前进,翟云吓得早已忘了身上的疼痛,她只是浑身紧绷地想着,这会儿连太子都以为她是春色山人了,日后她该如何澄清一切?欺骗大家的下场又将会如何?
一思及此,她仅剩的力气尽泄,在昏过去的刹那,耳旁仿佛传来预言死亡的丧钟……
李琛匆匆地走向聆水阁,心中有着连他也不知名的雀跃。
一回到王府,他交代手下将昏醉得不省人事的翟云送回聆水阁,先回他的唤云居梳洗一番,拿起药箱,马不停蹄地就来到了聆水阁。在那里有个谜题等着他,一想到马上就能证实他的揣测,他就止不住真相即将揭晓的畅快。
翟云,本王倒要瞧瞧你这位名闻道进的春色山人到底是男是女!
他在心底阴笑着。
在回程的路途中,昏过去的翟云就枕在他的手上,他盯着她看了许久,被她那软若无骨的身躯激荡着心绪,瞧她一身素衣遮不住藕颈,宽大笼袖藏不住纤指,紧闭的眼睫浓密如扇,朱唇盈润如水,身上更不时散出一抹荡人心弦的幽香……
这种种迹象不正显示他是个道地的女人?否则,又怎会在他身上闻不出半点男人的气息?
因此,一抵达王府,他刻意不让赵奇通知府内的古大夫,执意亲自替她上药。
呵呵呵……确认翟云身份这么有趣的事,他怎能拱手让给他人去执行?
笃定地推开聆水阁的门,因过于兴奋而没有注意到阁外竟无半个守候的侍卫,他满心只想早些验证翟云的性别,平时的警觉已荡然无存。
径自进了房内,走向内堂,床边的纱帐垂落一边,轻轻地飘曳在地,翟云正和衣躺在床上,没有动静。
他一手撩起纱帐,侧坐在床沿,喊了一声:“翟云,你还好吧?我来给你上药了……”
翟云仍然未醒,背对着他,没有反应。
他嘴角一扬,轻轻扳过她的肩,定定地注视着她那张隐在昏暗灯光下的脸,手则不客气地往她的前襟摸去。
就在这时,翟云忽然张开眼睛,她慌张地挡住他的手,声音暗症地惊道:“你……你想做什么?”
“我要帮你上药啊!你忘了?你受伤了,不脱掉衣服上药,恐怕伤口会恶化……”他轻佻一笑,不顾她的抵抗,硬是要将她的外衫脱掉。
“这……这点小伤我自己来就行了!王爷!”翟云闷声地说,半掩在纱帐阴暗处的脸色有些古怪。
“别跟我客气了,你自己哪看得见脖子的伤口?来来来,让我看看伤势如何。我记得你还被踹上一脚,不是吗?”她愈是抗拒,他就愈认定她是个女人。
“王爷,您这样太折煞草民了……”她仍然紧揪住自己的衣襟不放。
“我这是关心你啊,我怕你伤到了筋骨,到时无法作画怎么办?来,让我看看……”他强硬地拉开她的手,接着用力扭住她的前襟,同时嘴角勾起了邪气的微笑。
“王爷!别这样!”她低呼一声,但声音听来并无太多的慌乱。
“有什么好难为情的?难道你是个女人吗?这么不干不脆……”李琛直接将她的外衫往外一扯,正要好好地调戏她一番,但随着一记长衫撕裂的清脆声音,他两眼发直地瞪着眼前裸露的身躯,整个人都呆住了!
没有预期中的肚兜,没有玲珑有致的双峰,只有一片雪白平滑的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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