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爱我?你舍得放弃解咒的机会吗?能为我放弃?能吗?”她推开他,直瞪着他。
他痛苦得怔住了,无法回答。
为什么老天要他做这种选择?要灵魂自由?还是要爱?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如果没把握,就不要轻易再说爱我。”她伤心地弯身,捡起散落一地的纸袋,打开门,转身走上三楼。
盯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他忽然有种感觉,要是在这一世放开她,他很可能再也无法遇见她……
再也无法在滚滚红尘中找到她……
愣了几秒,他追了上去,在她进家门之前再次抓住她的手,扳过她的肩。
她的脸上早已布满泪痕,心中的痛痛入骨髓。
她差点以为他不会追来了,这几步楼梯,好似通向地狱,她走得又惊又怕,又沉又重……
如果她真是白胜雪,为什么会把自己弄得如此悲惨,情咒发的愿,到底是惩罚了负心人?还是惩罚了自己?
那串串泪水看得他心痛似绞,轻轻一扯,将她拉进怀中,低头吻去那碱涩得能震撼他内心的液体,胸口一阵阵巨荡。
他爱她啊!
他到底该怎么办?
内心的烦乱及残存的护意激起了强烈的欲火,在一切都不确定之中,他目前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把她变成他的,即使只有一瞬间也好。
激吻中,他将她横抱而起,进入门内,将门踹上,来到客厅的沙发前放下她,边吻着她的颈子,边抚摸着她胸前的柔峰。
“停……停下来……我们……不能这样……”她娇喘连连,无力地道。
他哪还停得住?用力往上扯掉她的T恤,拉下她的胸罩,低头便啜吻着那两朵粉红的乳尖。
“啊……醒波……”她仰头轻喊,全身悸颤。
“我爱你!若怀……”他嘶哑地喊着,十天来深藏在每个细胞内的渴望,在接触到她的身体时,立刻就爆发出来。
衣物在两人纠缠间一一褪去,他的唇印落在她雪白胴体的每个地方,像是要彻底让她沾上他的气味,以防止他人的觊觎。
她在他的吻中融化,颤抖,再也还原不了原形。
自从遇见他之后,她就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她只是一朵为他而绽放的花朵,如果他不要她,她就会枯萎。
“何让……有这样碰过你吗?有吗?”他突然抬起上身,以指尖在她双腿间轻划着。
“啊……没有!没有!”她半眯着眼呻吟。
“真的没有?”他加深了手的力道。
“没有!”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那……这样呢?”他说着俯下身,捧起她的臀部,吻上了她那团黑云深处最敏感的部分。
“啊--”她惊喘一声,羞得想逃。
他紧扣住她的细腰,不让她脱离他舌尖的爱抚,爱极了这美丽如花心的地带,那女性强烈的芬芳,紧紧揪住他每一道神经,令他销魂喷火。
“醒波!”她唤着他的名字,全身如迎着春风招展的红樱。
当她又一次在他的挑逗下战栗时,他才结束他的探险,挺起身,将早已绷硬的欲望直埋进她体内,在她温暖的包围中释放自己只对她燃烧的热情。
两人紧密相合,完美得如一幅完整的拼图,秦若怀知道,他正是自己那块被老天打散的另一半,除了他,她谁都不要。
只是,他也这么认为吗?
一次次沉醉在欢爱中,那道横阻在他们之间的障碍暂时消失了,他们互拥着彼此,享受着短暂的愉悦,什么都不去想。
之后,疲倦的两人都睡着了,一直到深夜,江醒波才醒来,他看着在自己臂弯里沉睡着的秦若怀,一颗心涨满了柔情。
才十天不见她,他就空虚得无法忍受,要是完全失去了她,他还能活下去吗?
真想就这样带着她逃走,不要去理会几天后的婚礼,不要去想烦人的诅咒,也不要去管下一世会变成如何,他只要和她永远在一起……
轻轻梳拂着她的头发,又拥着她许久,他才依依不舍地起身穿上衣服,将她抱入卧室,盖好床被,又吻了吻她的脸颊,正打算离去,突然瞥见床边书桌上一张宣纸上写着那首令他印象深刻的诗--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看着那飘逸脱俗的笔迹,他不由得大震,上前细看,那每一笔横竖勾勒,不正与当年那条定情锦帕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怎么?难道当年那条锦帕的主人不是白清雪,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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