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晤言望着秦晤歌道:“姐姐请放心。”她自信满满的,“我曾救过遭强盗打劫的‘塞北里’老鸨,有恩于她,她一听我提出请求,马上答应无条件协助我们。”
“真的?”秦晤歌显得有些激动。
“塞北里”虽位于大漠边境,但却有着极为豪华绚烂绚烂的绘画与雕刻精美的石雕艺术,尤其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其中有一座专供舞蹈之用的舞台。所有的器具与装饰都极尽华靡之能事,堪称大漠第一青楼,比之长安城里皇宫专属的青楼“北里”可说不相上下。因此,“塞北里”名称由来一指“塞外北里”。
“还有,”秦晤言拉起姐姐的手续道:“庞狗贼养了一批杀手。”她查探得知庞世尊在中原养了一批杀手,用以逞个人私欲。
睁着大眼,秦晤歌几乎可以知道妹妹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可以混进杀手之列,再伺机杀掉狗贼。”秦晤言愈说眼光愈见锐利的杀气。
“杀手?厂秦晤歌一脸惊惶。“那太危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秦晤言坚决地道,“何况,我们不是早说好了,要尽一切力量为爹娘报仇吗?”
“你一个女流之辈如何混入杀手之列?”秦晤歌满是担心。
“这样啊!”秦晤言边说边盘起长发,利落地戴上人皮面具,不一会儿工夫便将自己打扮成一名俊逸的公子哥儿。
秦晤歌爱怜地望着眼前的妹妹,换上男儿装的她,竟生得如此俊俏潇洒,怕是女人看了都要心动,只是她不忍啊!
她不忍妹妹如此出生入死。
“姐姐,你别这样……”秦晤言伸手轻拍秦晤歌,然后斩钉截铁道:“我想了很久……姐姐生性温柔多情,要姐姐拿刀拿枪实在太为难姐姐;而我生性刚毅果敢,适合舞刀弄剑,与敌人正面交锋,却总碍于女儿身……”
“所以你才努力练剑,努力学习这易容术好作这身男儿打扮?”秦晤歌终于了解妹妹长年来的苦心。
想不到妹妹暗地里一直在为父母之仇努力着,看来妹妹真是长大了。
秦晤歌暗自为妹妹的成长高兴着,另一方面却隐隐担忧妹妹的安危。
秦晤言点点头。“多年来努力练剑,就等这一刻了。”
“那你得万事小心——”秦晤歌忧心忡忡地望着她在世上惟一的亲人,不舍又不忍。
“只是,姐姐,咱们明日一别要再见面,恐怕不容易——”秦晤言一改先前的笑容,认真地望着秦晤歌。
“是啊厂秦晤歌悠悠想起过去十年来,两姐妹于大漠草原中相依为命的点点滴滴,以及未来不可知的命运。
一时之间,离别的愁绪蔓延开来,浓浓地罩上晤歌姐妹两人的心里,化也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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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北里”的老鸨果然信守诺言,秦晤言只一句话,便妥当地准备了许多工作。另外,她还拿着秦晤
歌的绣像四处宣扬,加上秦晤歌早已名闻大漠的绝伦舞技,很快的,秦晤歌的艳名传遍了关内关外,“塞
北里”俨然成了所有名人雅士争相前往之地。
可以说,秦晤歌人未到,芳名却已传播四方。
秦晤歌到“塞北里”的第一天,就造成“塞北里”宾客满座、人声鼎沸的现象。大家除了前来欣赏精湛的胡旋舞之外,更重要的目的是想要一睹绣像图中那位绝荛的佳人。短短几日,秦晤歌的声名已是如日中天,堪称大漠第一美人。
秦晤歌的艳名一下子传了开来,很快地传进了淳儿烈的耳朵。那日日挥剑练武、骑马作战,就要奉可汗之命前往大食的泞儿烈,一获知自己深爱的秦晤歌堕入“塞北里”,便飞身快马奔至“塞北里”问个究竟。
“晤歌,你这是为什么?”尽管猜到秦晤歌堕入红尘的目的,浡儿烈在见着美丽绝伦的秦晤歌时,还是忍不住地问。
“你应该知道的,淳儿烈。”秦晤歌平静地诉说。
“为什么不等我?可汗此次派我前往大食,已经暗示我,大食归来之日,便要举我为下任可汗。”浡儿烈急急地说着,想要挽回秦晤歌。
“浡儿烈,我们姐妹俩自从来到大漠便一直受到你的照顾,欠你的已是太多——”秦晤歌止住不说,因为她不愿将可汗与庞世尊秘密勾结之事说与他知.温婉的她不想他们父子不和。
“你又来了——”泞儿烈望着秦晤歌绝美的容颜。心动的感觉仍同往常一样。”浡儿烈,为父报仇、洗刷冤屈一直以来就是我
们姐妹最大的心愿。如今,我们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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