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款款的眼睛,当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她下意识抽了回来,浓厚的酒气让她感到紧张不安,她想起身,却被杜之禹一把拉住,顺势将地带进怀里,她紧张得不敢呼吸,担心如果杜之禹想与她行夫妻之礼,她该怎么办?
原本对新婚之夜所怀抱的梦想此刻已完全破灭了,她多希望身心都奉献给自己最心爱的男人,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委身屈就。
若不是对蛰龙(30)的痛恨让她失去理智,她也不会面临这种无奈的处境,想起蛰龙(30),心痛便有如针刺,除了他,任何人都得不到她的心,而自己未来的丈夫不是蛰龙(30)的话,与谁共度新婚之夜又能有什么差别。
她听见杜之禹剧烈的心跳,抱着她的手臂也紧了紧,她静静地不动,如果蛰龙(30)还潜在某处偷看着她,她便打算让他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是如何与杜之禹过完这个新婚之夜;如果因此会让蛰龙(30)感到痛苦,她便要他痛苦。
杜之禹仗着酒意以及髻玉逆来顺受的态度,手指在她身上的游移逐渐大胆起来,他一层一层地卸下髻玉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吻着她的脸蛋和肌肤,当他解下髻玉身上那片小小的肚兜时,双眼被她一身莹白柔嫩的躯体催红了,红得就像火烧一样。急促的呼吸带着浓厚的酒气喷在髻玉脸上,她茫然地望着屋梁,没有知觉也没有痛苦,只希望这一夜尽快结束。
就在这时,平空卷起一阵冷风,忽地一下,烛火灭了。
杜之禹和髻玉同时怔住,还没来得及多想些什么,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攫住髻玉的腰,飕一声破窗而出。
髻玉感到一阵昏眩,只听见杜之禹凄厉的惊喊声愈来愈远,四周仿佛笼罩着一团黑雾,闪着耀眼的银光,坚硬如石的臂膀紧紧箍在她的腰间,冰冷的感觉直穿透她的肌肤。
她连想都不必想,也知道掳她出来的人是谁!黑夜之中,她清楚地看见蛰龙(30)的一双冷眸妒火乱焚,愤怒的表情显得那么痛苦。
他终于肯妒忌了,看见他痛苦的样子,髻玉感到一阵报复后的畅快。
“看不得我的洞房花烛夜吗?”髻玉冷冷的一笑道。
蛰龙(30)咬著牙不吭气,将她带到一个小山拗放下,眼神复杂地望着她。
髻玉的嘴角挂着一丝古怪的笑意,故意说:“你不敢要我,难道也不许别的男人要我吗?”
蛰龙(30)紧握双拳,目不转睛地盯着髻玉,她光裸的身上披着无意之间夹带出来的新嫁衣,洁白的肌肤荡漾著一片嫣红的颜色,在新嫁衣中若隐若现,她一点也不遮掩,唇角闪着冷冷的嘲弄,蛰龙(30)妒火中烧的反应让她感到无限快意,她要报复他这几日来所带给她的种种痛苦,她的报复欲罢不能。
“我的丈夫还在等我,请你尽快送我回去……”
蛰龙(30)一动也不动,表情变得深沈难测,他在苦苦压抑,在情欲的边缘挣扎,髻玉冷哼一声,他已幻化人形,但既不是圣人更不是柳下惠,有什么能力控制原始的欲念。她索性站起身,任由单薄的新嫁衣从她身上缓缓落下,一身赤裸地立在他面前,她要看看自己能把他折腾到何种程度。
蛰龙(30)倒抽一口气,仅存的一点理智果然崩溃了,想不到他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像在逆风中举着火把般,反烧了自己。
情欲已攻占一切,髻玉诱人的躯体明明嘲笑着他可笑的坚持,他仍然不受控制地扑上去,狠狠吻住她,双手略微粗暴地在她身上游走,呼吸浊重而急速,眼瞳饥渴炙人。这一刻,髻玉充分享受着报复后的快感,却发现自己想更坏一些,她故意避开他的吻,故意推开胸前那一双爱抚的手,她的忸怩闪躲让蛰龙(30)不能尽兴,欲焰就更高升了。
蛰龙(30)的忍耐已到了最大的极限,疯狂地需要她,他不太温柔地把髻玉压倒在衣服上,按住她的脸不让她移动半分,欲望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很陌生,但蛰龙(30)比她有经验多了,他知道怎么做能让她屈服。
他略带强硬地吻住她,给她一个缠绵、煽情至极的吻,他的吻使她迷乱、颤抖,所有的抗拒都跟着呼吸和心跳一起消失了,骨头仿佛正在迅速融化当中,她软弱地感觉着蛰龙(30)触碰她身体的手,冰冷的手掌从她敏感的乳尖一路滑向双腿之间,她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无力抵御他的入侵,她颤抖地呻吟着,快感如潮,迅速淹没了她。
昏乱之间,她感觉到蛰龙(30)用膝盖轻轻分开她的腿,缓缓探入她的身体里,他的冰冷令她浑身一颤,猛然倒抽一口气。
蛰龙(30)突然静止不动,有一瞬间,理智似乎回来了一点,忆起再这样继续下去的可怕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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