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一刀劈死爱妻。
女人,他发誓今生永不饶恕她们。
他疯狂地撕开如玉衣袍,恶魔般压住她的身子,用粗暴的吻凌虐她的唇;他的大手所到之处,如玉娇嫩的肌肤立现青紫;他不是人,是头残酷的黑豹,正玩弄着他掌上的猎物。
如玉脸上的惊恐及凄厉的呼喊,反而更令他血脉卖张,他感到自己就要被炽热的欲望所吞没了。
张冷将如玉的手反剪于上,强有力的腿撑开她的双膝,毫不留情地利入她脆弱的禁地。
一阵痛彻心肺的哀嚎自如玉口中呼出。
张冷加快了冲刺,丝毫不怜香惜玉,直到湿热的血渗出濡湿他的腿——
她是处女?!
像被人重重一击,张冷的欲望瞬间消逝,停止一切粗暴的攻击。
他大梦初醒般地看见她惊恐含泪的双眸,颤抖如落叶瑟缩的身子。
尽管脑中充塞着深深的疑问,但眼前的景象却是不争的事实,经历这一场粗暴的蹂躏后,她可能会好几天下不了床。
想到此,张冷向来冰冷的面容,罕见地现出一丝柔情。他倾身欲安抚如玉,她却拚命地往角落瑟缩,口中慌乱地喊着:「不要——不要碰我!」
张冷颓然收手,拉过锦被覆盖住她颤抖的身躯,默默地离去。
张冷走后,如玉躲在被里哭了一夜。
张冷差了丫鬟来帮她沐浴、更衣,换上干净的床单,并搁了满满一桌的食物。
丫鬟恭敬地传话。「霸主特地要厨房烧一点菜,您试试合不合胃口。」
如玉自顾自地泡在澡盆里,不发一语。
丫鬟只好退下。
如玉一直浸到水都变冷了,她身子禁不住一阵阵的冷颤,才筋疲力竭地起身倒卧在床上。
床单是干净的,然而脑海里的记忆却如此鲜明。他是怎样残暴地要了她。好恨——她卷着身,埋在被里啜泣,她思念起「千里香」以及娘。而那却像是好远好远以前的事了。
隔日中午。
张冷下令,大队人马拉拔回京城里的冷月宫。
冷月宫之名得自张冷的前妻沈月。自从她被张冷手刃于寝宫内,仆役丫鬟间便长年流传着有关沈月阴魂不散之事。而张冷并没有因此毁掉这个伤心地,反而长住于此。
明了张冷手刃其妻内幕的人,只有他最信赖的谋士周恩平,其它人均不谅解,张冷在他们心目中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恶魔。除非必要,否则仆役们都不愿见到他。久而久之,张冷残忍成性的传言便不胫而走。
现在,宫内又多了一个对张冷深恶痛绝的人——失去欢笑的赵如玉。
他不但掠夺她的身子,更禁钢她的自由,如玉这辈子是恨定他了!
张冷差丫鬟日日送珍宝华衣进厢房供她挑选。如玉总不屑地撇过头,皱眉嫌恶地挥手。「不要不要!脏钱买的脏东西,我不稀罕!」
「或者,奴婢可以带您去花园散散心……」
话犹未完,就听如玉一迭连声咒骂:「不要!叫我去看那些脏花秽草,我宁愿在『千里香』看墙壁!」
丫鬟很为难地道:「您镇日不出厢房也不大吃东西,霸主很不高兴,您要是病了……」
如玉咆哮:「我倒想病——死——」她恨不得死了好化作厉鬼,生生世世纠缠他,好教他后悔他加诸她身上的一切痛苦。
她的咆哮终于吓跑了丫鬟。
半个时辰后,张冷召来丫鬟问话。「怎么,她挑了几件衣衫?」
「她……没有中意的。」丫鬟嗫嚅回答。
张冷不悦厉声问:「都不喜欢?她怎么说?」
「呃……」天晓得据实禀告霸主,他会不会迁怒自己?丫鬟心惊胆战地支吾一阵才说:「她说……衣衫都很美,但是……但是她觉得已够穿了,所以没挑选。」
张冷锐利的眸子静静打量着丫鬟苍白的脸。又问:「妳可有提到带她去花园逛逛?」
「呃,有、有,我全照您的吩咐说了。」
「她有去吗?」张冷斜睨着丫鬟。
「没有……」丫鬟努力了半天,才挤出这两个字。
「没有?」她真想闷死在厢房里吗。「她怎么回答?」
天啊!这差事怎么这样难做?丫鬟感到自己恐怕凶多吉少,只得硬着头皮,吞吞吐吐道:「她说,谢谢您的美意,但她觉得天气渐凉,待在厢房舒服些——」丫鬟越说头就越低,到最后几乎要贴到地板上了。
张冷沉默半晌,忽地淡淡一句:「妳可知道说谎会有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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