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花丛间的小琉衣将他们的谈话内容听得清清楚楚,她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万万都没想到这些人是披着羊皮的恶狼,他们不是真心要带她去见娘娘、全是想抓她来要挟爹爹就范啊!
好可怕!好可怕!她千万不能让他们发现她在这里,不然就完了!
她得找时间选出去,愈快愈好,对!她一定要走!走得远远的,不让这群坏人害到爹爹。
她吓得屏气凝神,看着他们经过她面前,在确定他们离开,不会再回身后,她马上自花丛间窜出,头也不回拔腿就跑。
快跑!快跑!她使尽全身气力用力往外奔跑,只要逃离了这间客栈就不会有事了。
快逃!快逃!
在她拼命奔逃时,面前突然出现一人挡住她的去路,使得她来不及闪躲冲撞上去,尔后重重跌倒在地。
这一跌是跌痛了她的小屁股,可她没敢喊痛,一心一意想跑,也没时间去痛哭流涕,忙着爬起身。
“小琉衣,告诉伯伯你要上哪儿去?”阴沉的声音由上方传来,小琉衣这才晓得她撞到的人是那个伪善的杜伯伯。
“没……没有啊!杜伯伯,小琉衣自己觉得很无聊,所以自己跟自己赛跑玩呢。”冷静!冷静!千万别让他瞧出她已知道他们打的坏主意!
她佯装什么事都不知道,天真无邪笑道。
“是吗?那你可跑错地方了,净是往外跑,如果跑丢了,要杜伯伯如何跟你爹娘交代,是吧?”杜沧海笑笑地拎着她往回走。
“呵!呵!我爹爹和娘娘肯定不会怪杜伯伯的,是小琉衣自己顽皮嘛!”她干笑,心底着急得很,怎么办?!这一被拎回,下回可还有再逃跑的机会?可如果她出拳打他,他是个大人,她又怎么打得赢?!
鸣……谁来帮帮她?!
“那你就别顽皮。让杜伯伯不好跟你爹娘交差。”拎着她回到她的房间,确定她不会再在他没留意时乱跑,目前她尚不知他的计划,可也不能让她乱跑,如果让她给跑丢了,那他所有计划岂不是前功尽弃。
“是!”表面上小琉衣顺从了他的话,实际上,她正思量该如何偷跑,才不会再被发现。
在把小琉衣关进房里后,杜沧海特地派了两名弟子悄悄守着她,以防万一。
这-晚,小琉衣强忍着恐惧,战战兢兢撑过晚餐,等到外头灯火尽暗,再无人声、走动声,她偷偷背起小包袱,小声地推开房门,左右来回张望,再三确认无人守在暗处后,悄悄地踏出房外,轻声地关上房门。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在她脚底抹油似的逃跑时,衣领猛然被往后揪扯住,整个人被抓在半空中,容不得她逃离。
她舞动小小的身子,急着挣脱来人的钳制。
“小琉衣,你该不会又是要告诉杜伯伯你无聊睡不着,想半夜起来跟月亮赛跑吧?”幸好他的警觉性高,在听闻到有人开启门扉的声音时便起身察看,否则岂不是让她给逃了……
这个小杂种!果然是宫穹钮的女儿,和他一样贼性难改,老的喜欢偷别人的女人;小的倒是喜欢在半夜行动。
“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见东窗事发,她开始拳打脚踢大声叫嚷,奈何她小小身子发挥不了作用,仅能像只小动物般被拎抓着。
“哼!要我放开你?!谈何容易。”杜沧海邪恶一笑。
所有弟子被她的叫嚷声引来,每个人急急冲出房门,看个究竟。
“师父!"
“师叔!”
“这小杂种约莫是知道我们的计划,正想像只耗子般逃走。”他以最不屑的口吻道。
“哈!可惜小耗子是逃不过师父的手掌心。”身为弟子,当然是得为师父歌功颂德一番。
“我才不是小杂种!也不是耗子!你们这群只敢欺负小孩的坏人!”小琉衣恼怒大叫。
“你就是不要脸的小杂种!小贱人!”社沧海龇牙咧嘴嘶吼道,所有新仇旧恨全加诸在她身上。
“我不是!我不是!你这个大坏蛋!大恶人!”受此侮辱,小琉衣气愤地叫得更大声。
“我师父说是你就是!”
“我不是!我不是!”她的一双小脚蹬个半天高,正巧踢中那人的嘴,让他吃了满嘴沙。
“可恶!臭丫头!”那人一怒之下,用力地掌掴小琉衣的嫩颊。
啪的一声,小琉衣的脸马上呈现红肿,右颊肿得像馒头一样。
小琉衣咬住牙,问声不敢痛哭,她不会让旁人笑她,她不会哭!就算很痛、很痛,痛得她脸都麻了,牙齿都要掉了,她还是不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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