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儿个似乎回来的较早,怎地?商行没事让你忙了?”表面上谢金花是带着笑同他说话,实际上她心里正恨得牙痒痒,她多渴望一巴掌轰上他的脸。
慕容逸凭什么掌管慕容家?!他不过是个小妾所生的杂种:她的靖儿才是真正慕容家优秀的长公子,该接掌慕容家的正统人选该是靖儿,结果什么便宜都让慕容逸给捡了去。
不公平!这对靖儿不公平,对她也不公平!慕容逸就和他那个贱人母亲一样专爱抢别人的东西,大的抢走她的丈夫、小的抢走靖儿的家产。不能原谅!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们的恶行!
他们会遭到报应的,她不好过,谁也别妄想逍遥好过!
熊熊怒焰持续燃烧多年,即将要一举爆发出来。
“商行里没重要的事需要处理,所以我便回来了。”慕容逸佯装没瞧见她眼底憎恨的怒火,冷静说道。
谢金花忽然发现他脸颊上的红肿,心喜的挑眉问道:“哟,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肿了呢!是被谁打了?”呵!是谁这么识相,替她教训了慕容逸?
“这没什么。”慕容逸耸耸肩并不想谈他的伤。
“慕容逸,你被打了是不关我的事,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现在你回到慕容家,可不比在外头,你在外头怎么乱来我都不管,但现下你出门去就代表着慕容家,可千万别惹出事端,丢了老爷的面子,懂吗?”好不容易逮着教训慕容逸的机会,她怎会不大书特书?
“我明白。”慕容逸怎会不知谢金花巴不得他成天惹祸,好让她大作文章。
“你能明白是最好的了,免得你爹一时错看,将全部家产交由你管理,若是被你败光了,岂不是笑掉众人大牙?”
“大娘教训的是。”慕容逸面无表情的回话。
谢金花本想羞辱、刺激他,结果他老神在在,完全看不出有任何情绪波动,这让谢金花气黑了脸,恼怒的将手中掐烂的含笑花给扔到慕容逸脚跟前。
“那是什么花,你可认得?”她挑衅的睨着他看。
“认得。”慕容逸不动声色的望着含笑花。
“我说有些人是人如其名,就像有些花儿被掐烂了,你若不仔细看也瞧不出,不是吗?”她意有所指的睨着他看。
“大娘想说什么?”他有礼请教,其实心底的火气不比谢金花来的少。
“哼!我想说什么?好,我是说,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该是娶房媳妇进门传宗接代的时候。正巧,我娘家一门远房亲戚的闺女长了满脸麻子,正愁没人可嫁,你就娶了她吧!”
哼!慕容逸以为她不晓得他喜欢上杜含笑是吗?她偏不让他们有机会双宿双栖,打算随意推个女人要他娶。
“谢大娘好意,但我早巳心有所属。”他没傻得来者不拒,着了谢金花的道儿。
“心有所属?谁?”好个杂种!居然敢不听从她的意见?谢金花挑着眉、尖着声质问。
“是杜姑娘。”
“哪个杜姑娘?”他还真敢说?!
“就是曾经和我有婚约的杜含笑杜姑娘。”
“哼!那样不守妇道的女人你也敢娶进门?难道不怕她三天两头就来个红杏出墙、惹人笑话?还有你爹那边,你以为你爹会同意让她进门吗?”谢金花用力拍着桌子。
“杜姑娘是怎样的人,我很清楚。”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说我冤枉了她?大伙儿都没瞧见她和靖儿私会?”她挑衅的瞪着他瞧。
“她有没有被冤枉,你我心知肚明。”慕容逸直接跟她挑明了说,不打算再和她玩拐弯抹角的游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谢金花脸色一变,心想他不会是知道了什么事吧?
“我的意思很简单,请大娘别再对杜姑娘出手,不然大伙儿撕破脸,可就很难看了。”他弯身拾起被她扔在跟前的含笑花,护在掌心。
“你在威胁我?!”
“随你怎么说、怎么想,有本事就直接冲着我来,别再伤害她。”精锐无比的眼眸锁定她,宣示着他的警告。
谢金花气得急喘着气,死命瞪着他,紧抿着唇不说话。
在这一刻,他们正式宣布敌对,不再隐藏对彼此的厌恶。夜里,慕容逸一身劲装潜入杜府,明知他的行为像是下三流的采花贼,但是他实在太担心杜含笑的情况,干脆全豁出去了,非得亲眼见到她没事方能安心。
他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半点声响在杜府里走动着,依照他派人杜府的人所通报的方位,朝杜含笑的房里去。据说杜伯文怒不可遏,誓言要抓出凶手;今几个出事没多久,杜府上下,每一个人都接受过杜伯文的盘问,不过听说尚未查出是何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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