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卯足了劲吹嘘黄玉桃种种优点,为的是劝楼阙回心转意。
李丰拉拉杂杂说了一长串,讲得是口干舌燥,可惜没一句让楼阙听进耳里,楼阙仍像无事般除他的草。
“楼老弟,经过我一番苦口婆心,你究竟考虑得如何?要不要娶玉桃?”李丰天真的以为经他劝说后,楼阙会马上点头答应。
“不了!她值得更好的良人匹配。”甚少人能使他改变心意,李丰亦不例外。
“你岂会配不上她?!好!就算配不上好了,让她委屈点嫁你不好吗?”唉!
浪费了他一缸子的口水,结果还不是他想要的,气馁啊!
“不好?”再拔掉一株野草,他断然拒绝。
“唉!好,不要玉桃也罢,那你到底想娶怎样的妻子?”李丰退而求其次,贡出其它佳人任他遴选。
“先前我不是说得明明白自我无意娶妻吗?李大哥你别忙了。”他快被李丰的穷追不舍打败了。
“没有人会不想娶妻生子,你就告诉我,好让我有个底啊!”李丰再退让,不管楼阙娶不娶村内的姑娘,他硬是要知晓何种类型的姑娘能入楼阙的眼。
话方断,小路上缓慢驶来一座华丽舒适的马车,除了车夫外,尚有多名护卫严密保护着车内的人。
初次见到庞大的阵容让李丰顾不得与楼阙再交谈,痴痴望着华丽的马车。啊!
穷其一生、散尽家产,他都无法买到一辆那样好的马车!
马车渐行渐远,李丰垂涎的变睁仍不舍移开平分。
楼阙隐藏精明锐利的变眸因马车的出现毕展无遗,勃然的恨意与阴沉的算计紧随着马车,恭候多时的猎物总算是出现了。
焉地,楼阙嘴角扬起一抹嗜血残酷的微笑,可怜的小猎物要笑就趁现在还能笑时尽情的笑,免得将来再也笑不出来。
“啊!好棒的马车啊!如果我能有一辆不知该有多好。”李丰羡慕的低喃着,恋恋不舍回头望向楼阙。
在李丰回头时,楼阙已恢复平和开朗的面容,完全不复方才的阴邪骇人,老实的李丰岂能察觉得出,在他眼底楼阙仍是好相处的年轻人。
“楼老弟,瞧你的眼神,莫非与我相同瞧上那辆马车了?”李丰兴奋于能找到志同道合的伙伴,原来不只他一人觑觎马车,美好的东西人人都爱。
“不!我看上的不是马车,而是车上的人。”醇厚的嗓音发出低笑,没错!上头的猎物他垂涎已久,今后是任他宰割了。
“车上的人?!你何时瞧见的?我怎不知上头生了什么人。”李丰不解的搔搔头。奇怪!他的双目瞪得如牛铃般大,没眨过半次,怎会没看到坐在上头的人。楼阙耸耸肩笑而未答。
“哦!该不会是上头生了年轻貌美的姑娘吧?你这小子,便宜都让你一人占尽了。”李丰笑得极富含意的眨眨眼。
年轻?她的确是年轻,十八岁,正值含苞待放的年岁,至于是否貌美他就不能肯定了,因凭他未曾见过她,不过笑阎王与江湖第一美人生出来的女儿相信在容貌上不会太差才是。
“像她那样的富家千金只适合远观,不是咱们这种凡夫俗子高攀得上,你还是死心吧!”李几十分明了他们所能交往的阶层,龙配龙,凤配凤啊!
“你不信我能摘下那朵花?”楼阙漾着邪笑场着眉,邪笑在李丰来不及看清时,便迅速隐没,惹得李丰白揉眼以为是眼花了。
“行!你当然行。”同样身为男人,李丰自是不会让楼阙太难堪,其实他心底压根不信楼阙有能耐赢得佳人,想他们的身分歪说接近美人,连靠近她方圆五里都是亵渎。
楼阙看穿李丰的敷衍,不以为意的笑了。他不只要摘下她,还会硬生生将她折成两半,让她痛不欲生,后悔曾来到这世上,后悔她倒霉生为段家人!
“对了!李大哥,你知道他们是谁吗?”佯装不知打探。
“是谁我倒不晓得,不过我敢断言他们要到佑羽居去。”李丰没忘村中最大、最惹人欣羡的宅邸,唯有那儿才是适合他们停留之处,否则放眼整个村落整个小镇也容不下马车中的千金啊!
“佑羽居?!”他仔细在嘴中玩味,好个佑羽居,笑阎王明白表示对女儿的宠爱与保护,他果真没挑错人。
“是啊,初建成时,我们还以冯哪个达官贵人要搬进去,结果只有几名打扫的仆佣住进去,唉!简直是便宜了那些佣人与浪费上好的字院,可是照今日的情形看来,富有的主人终于想起有这座院不再闲放着不用。”倘若佑羽居是他的,他早跟家中的婆娘舒舒服服住进去,好好享受仆佣的伺候,但是佑羽居主人的作风太教他想不通了,既然虚实十多年没用,何必花费大把银两盖?不!合该说他不能理解所有富人的想法,毕竟他是苦哈哈的庄稼汉,在思想上哪会与富人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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