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轩见袁刀门的人防他甚严,嘴角掀起嘲讽的笑容,如果他现在便想带走袁红绡,就算有上百人保护着她,他一样能带走她,邪恶得魅惑人心的黑眸停留于炫目的娇容上。今日姑且放她走,下回她就不能轻易脱身了。
“凡是我想要的,没有一样得不到手,若我真的无法得到的话,我情愿亲手摧毁也不让旁人得到。”黑眸紧锁杏眼,撂下他强烈且张狂的占有欲。
袁红绡忽地浑身发寒,心知肚明段逸轩的话是针对她而来,为了不显出她的怯懦,勇敢的抬高下巴迎挸。
段逸轩微颔首,不知是赞赏她大无畏的勇气还是接受了她无言的挑衅。
“走!”他朝仍酣战的傅雷钧与绕书安喊道,他们不恋战的与他一道撤退,一影迅捷如光般,瞬时离开热闹喧腾的山林间。
留下来的人除了袁刀门的人,皆是一头雾水,想不透为何他们三人会突然离去,落荒而逃吗?好象不是,毕竟占下风的人不是他们。
段逸轩走后,袁刀门的人把目光全集中在袁红绡身上,脸上的担忧表露无遗袁红绡的美貌已为她带来天大的痳烦,能躲得过吗?忧虑的话悉数吞下肚,为的是不想让她有心理负担,众人有志一同的担起保护她的责任,不让段逸轩有机可乘。
段逸轩一行三人离开山林后,并非净挑些羊肠小径行走,夜宿荒野,而是大摇大摆地现身繁华热闹的街市,住进雅致舒适的客栈。
月满星盈、夏虫悠吟,他们好不惬意、自在地坐在包下的院落中,石桌上除了美食外更有琼浆玉液为伴。
傅雷钧嗿嗿有声的品尝美酒,白天的打斗耗去他不少精力,全靠今晚补回来,大啖着美味的佳肴。
段逸轩如君临天下,半敞的衣襟露出结实黝黑的胸膛,斜躺在躺椅上,黑眸若有所思,骨节分明的手指则把玩着精致小巧的珍珠耳环,脑际自动浮现一张傲然的美颜,他想象着当她臣服他膝下后,会有何种风貌?是依旧美得耀眼,还是丧失了原有的个性,和其它女人一样?他拭日以待。
“大哥,我不懂你为何不在今日带走袁红绡?”雷傅钧真是想不透,明明他在初见袁红绡的那一瞬间双眸就写满了企圌心,既然想得到她,心动何不马上行动?若白日掳来袁红绡,现下早在舒服的床榻上共赴巫山,享鱼水之欢了,何需恍若欲求不满的把玩着手中的珍珠耳环。
“今日不带她走,不过是想让她先有心理准备,我很想知道,她会如何防范我带走她。”他乐见她反抗,降服一个向来被男人捧上天且高傲的女人是项大挑战,他极有估必能狠狠的把她自云端上揪下来,让她跌得粉身碎骨。阴邪的黑眸布上一抹残酷,跃跃欲试要亲手摘下众人所恋慕的花中之王。
对袁红绡往后的命运,饶书安大发慈悲心地同情她。高傲的女人所自恃的便是傲气,当她的骄傲被人狠狠践踏后,恐怕会一蹶不振甚至了无生趣。为即将消失的灵魂,他献上无限的同情。
傅雷钧则不然,他向来不喜爱太聪明的女人,是以袁红绡不列人他同情的范围。他反而是以男人的心态去同情毛登端。唉!可怜的毛登端不仅失去武功,连末婚妻都守不住,注定一生要接受旁人恶意的讪笑。
“有关她的话题到此为止,她并非今日讨论的重点,楼宇凡才是。”随意收起珍珠耳环,段逸轩换个话题,他向来不认为女人有什么值得好说的。
楼宇凡野心勃勃,自当上武林盟主后,便痴心妄想一统江湖,他以为他是谁?!
楼宇凡真以为当上武林盟主便可号令天下,殊不知八大门派的掌门人不过是表面上顺服,私底下蠢蠢欲动,巴不得拉楼宇凡下马取而代之。本来这全不关他的事,错就锗在楼宇凡犯了他,三番两次让手下找他的人麻烦,害他难得想当好人,却因楼宇凡的破坏而前功尽弃。此番来到名门正派聚集之处便是要让名门正派掀起轩然大波,最好能不费一兵一卒就让所有人互相残杀,给他个教训,看他往后还敢不敢与笑阎王硬碰硬。
“据我所知,楼宇凡与他的妻子感情并不好,他心底对旧情人一直念念不忘。”饶书安说出探子所探得的消息。
“旧情人?你是说风伟豪的妻子林念奴?”傅雷钓搜寻着记忆,想起那段鲜为人知的旧情。
饶书安颔首,那是折剑山庄与御鹰山庄共有的秘密,不筲对外泄漏过,他们自是由特殊管道探知。
“动摇沅扬尘等唹动摇了楼宇凡的根基,派人去暗示沅扬尘,好让她看清楼宇凡的真面日。”楼宇凡之所以能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一半的原因归功于沅扬尘的娘家铁拳山庄,没有铁拳山庄的支持,楼宇凡如同失去了右臂,届时楼宇凡还嚣张得起来吗?光是应付内忧与外患就足以让他心力交瘁,哪敢再把歪脑筋动到段家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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