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o也!”张屠夫拍手叫好,“干脆直接把易幻生打入大牢,关他个把年,看他会不会变得和我们一样千杯不醉。”
“对啊!”众人听完张屠夫的见解皆点头称好,反正闲着没事,偶尔到牢里探望易幻生也是乐趣。
易幻生苦笑着望向伟豪,“看来这回我不上王爷府不行,告辞了,好好过你的洞房花烛夜吧。”
伟豪看着易幻生满脸无奈的走向醉意甚浓的一群人。
他们醉归醉,一听到要上王爷府喝酒,全都提起精神,嚷嚷着吉祥话祝贺伟豪娶得美娇娘后,就浩浩荡荡的出发往王爷府。
伟豪吩咐鲁平料理残局后,就准备回新房。
香吟等得都快睡着了,喜烛快燃尽,怎么新郎倌还不入洞房,该不会是醉倒了吧?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香吟连忙打起精神来。门咿呀的打开,进房的果然是风伟豪,香吟再怎么不欣赏新郎倌,还是谨守本分的说了些吉祥话才离开。
香吟离去后,房中只剩下念奴与伟豪,室内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伟豪揭开红头巾,身穿凤冠霞帔的美娇娘出现在他眼前。
“你饿了吧。”他牵起念奴的小手来到摆满食物的桌前。
念奴本来想挣脱他的大手,随即想到他已是她的夫婿,她再反抗似乎说不过去,便任由他握住。
“吃吧!”两人坐定后,伟豪斟好交杯酒。
念奴犹豫了一下,才举箸用菜,她害怕与他同床共枕,所以能拖延时间就尽量拖延。
“你怕我﹖﹗”伟豪看出她眼中的惧怕。
“不!我没有怕你。”念奴逞强的反驳,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在他面前示弱。
好个倔强的小娘子!伟豪忍不住轻笑,“既然如此,为何你脸白似雪?”
有吗?念奴抬起手轻抚脸颊,好象真的有,她连手脚都是冰冷的。
“天气太冷了。”她仍旧不承认,把一切归咎于天候。
“是吗?”伟豪邪邪的笑出声,“那为夫的只好想办法来使娘子温暖。”还嘴硬﹗她明明怕得要死。
念奴高傲的抬起下巴,以显示她的不惧。
“嘴张开。”他夹了口菜送到她的嘴边,此举使念奴愣了一下。“张嘴。”伟豪又命令着。
念奴瞪了他一眼后,才顺从的张嘴吃菜。
伟豪满意的看着她咽下菜肴,又夹起一口肉到她嘴边。
念奴摇摇头,“我吃不下了,你自个儿吃吧。”事实上她是紧张得吃不下。
伟豪了然于心的看了她一眼,无所谓的自行进食。“既然娘子吃不下,那喝交杯酒总可以吧?”他说完便拿起酒杯。
“不!”念奴制止他,见他脸上带着疑问,支支吾吾的找了个别脚的理由,“我……嗯……我……不会喝酒。”
“原来如此。”
伟豪点头,像是接受她的理由,拿起酒杯一口仰尽;念奴见他独饮,顿时松了口气。
突地,他大手一伸搂住她的腰,另一手捧着她的头,双唇吻上她的芳唇,浓烈的酒由他口中度到她嘴里,他的吻加上芳香的嘴,让念奴拒绝不了。
喝下交杯酒后,伟豪并没有停下他需索的吻,滚烫的吻一一印在她的脸上,愈吻愈热烈,她的不安一点一滴的消失在他的热吻当中。伟豪伸手拔掉她的发钗,如飞瀑般的发丝立刻倾泄而下,念奴紧闭双眼享受他的吻。
伟豪满意的看着她沉醉在他的吻当中,举起健臂抱她到床上,放下床幔,与怀中的人儿共赴巫山。
云雨过后,伟豪望着怀中因疲惫而陷入沉睡的妻子。
他伸手握起挂在她雪白颈项上的项链,若有所思的抚摸着白色的灵石,眼眸中带着不易查见的温柔。
他故意把灵石掺杂在各色珠宝中送给念奴,期望她会挑上灵石,而她真的选择灵石,不管她为何会选上灵石,那不重要,他只知道她这辈子注定属于他,没有人能夺走她。
他满足的轻叹口气,直到拥她入怀的那一刻,他才确定她是真正的属于他。怀中的人儿是如此娇弱,却在面对他时,有着无与伦比的勇气,他怀疑她的勇气是从何而来的,她自小所受的庭训应是教导她要服从夫婿的命令,但她却处处与他对立,好象嫁给他是世间最难受的事,她真的那么厌恶他吗?
伟豪的大手轻轻的抚着她的秀发,温暖的唇轻触她的眉、她的眼与她的唇。
他爱看她睡着时不设防的模样,雪白的小手紧紧搂住他,彷佛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只有他能让她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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