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阳子仔细的记下图上楼阁与护院的标记,地图上甚至连交班时间都标明得一清二楚。
“喂!你们好了没?老子的手开始发痒,准备大开杀戒了。”按捺不住性子的张屠夫往外低嚷道。
“你哪天手不发痒,不开杀戒?”南阳子反唇讥讽,他那把屠刀哪天不见血?
“休说废话,你们到底在蘑菇些什么?”张屠夫挥挥手中的屠刀,假想砍中了。
“好了!好了!”赵王爷赶忙收起地图,附在张屠夫耳边对他说明路径,免得张屠夫到时跑错地方,那可不是闹玩的。“记住了没?”
“记住了!记住了!”也不知张屠夫是不是真记得,就见他点头如捣蒜,姑且当他是记住了。
“走!”南阳子向他们使了个眼色,三人足一点齐奔向重重楼阁,避开交班的守夜护院。
他们尽量避免与敌人交手,能躲就躲,躲不过就把对方打昏扛到暗处,以免被人发现。
张屠夫颇为不满的咕哝,他可是起个大早磨刀霍霍,把刀锋磨得光可鉴人,没想到来到袁刀门竟会英雄无用武之地。哼!他倒想试试是袁刀门的弯刀好还是他的屠刀利。
“别唠唠叨叨,等会儿就让你砍个够。”南阳子受不了的翻翻白眼,勉强自己安抚张屠夫。
“小声点!你们两个别抬杠。”赵王爷有些后悔邀他们两人同行,早该料到他们两人一见面无时无刻不斗嘴,该约沉默寡言的风伟豪才对,至少耳根会清静点。
“我……”南阳子与张屠夫对赵王爷的制止颇为不满,赵王爷的口吻似把他们两人当小孩子般管教,两人异口同声欲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噤声。”赵王爷突发警告之词,三人机灵的矮身躲避巡夜人员。
“大师兄,你怎会睡到一半突然想要上地牢?”陈宝睡眼惺忪地打大大的呵欠,口齿不清道。师兄真是折煞人,想到地牢去独自前往即可,何必把他由睡梦中挖醒。“我想看看姓易的那小子是否已奄奄一息。”言下之意,若易幻生精神状况不错,他会再送易幻生一顿毒打,好生折磨。
躲在草丛中的三人闻言脸色铁青,张屠夫甚至冲动的想冲出教训陆云,为易幻生报仇,是较为理性的南阳子与赵王爷及时拉住了他,才没让他们的行踪曝光。
“依我看那小子再撑也撑不过几日,希望师父能在他撑不下去前与岳掌门协议好,夺回那小子的所有权。”陈宝说由打个呵欠。
“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任他人也无法强夺。”陆云对师夫极有信心,华山派算什么?终有一天袁刀门会爬到华山派的头上,到时看华山派还敢不敢撒野。
两人渐行渐远,谈话声越来越微弱。
他们的交谈让入侵的三人沉了脸,对易幻生的状况感到不甚乐观,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
“我的身体够强健,必要时绝对可以扛人行走。”张屠夫拍拍胸膛揽下重责大任,大猪公他都能面不改色扛两只了,易幻生对他而言算是小意思。
“也只好如此了。”赵王爷赞同的颔首。
“走!我们跟在他们后头。”南阳子不忘方才陆云与陈宝说要到地牢去,正好可为他们带路。
赵王爷与张屠夫点点头,三人小心翼翼的跟在陆云与陈宝身后,因为他们的内力皆比两人高出许多,所以陆云与陈宝察觉不出他们的存在,而守夜的人见到陆云与陈宝,警戒心相对的降低不少,使他们更容易避免被发觉的潜在危机。
好不容易来到地牢,见陆云与陈宝步入地牢,外头无人看守,三人互使个眼色随后跟进。脚才刚跨入地牢的门槛便听见陆云与陈宝惊惶的叫嚷声,三人互看一眼,看来事情有了意外发展,他们屏气凝神仔细听个究竟。
“师弟!这是怎么回事?人呢?”陆云见原本该链在石墙上的人消失踪影,气得跳脚,厉声质问看守的钟信。
陈宝惊得倒抽口气,瞌睡虫顿时跑得无影无踪,脸色发绿地瞠目直视徒留的铁链。
“呜……呜……”钟信有口难言,咿咿喔喔地暗示师兄他被点了哑穴。
陆云见状解开哑穴,等钟信给他一个好解释。
哑穴虽解,但钟信仍因中了醉熏香而全身瘫软,该抖出小师妹来吗?钟信无声的问自己。
“怎么不说话?人是怎么看丢的?”陆云摆出大师兄的派头踢踢钟信的左腿。
“对啊!先前人不是还在吗?”想到可能受到的惩罚顿时让陈宝慌了手脚,他焦躁的想寻出蛛丝马迹来。该如何是好?师父交代他与大师兄负责看守,可是他们却把责任推给最小的师弟钟信,现下出了乱子,要怎么向师父交代?“会不会是华山派带走人?”陈宝情急的问,除华山派外没人知道易幻生落在袁刀门手上,所以华山派的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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