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门主,恕老夫直言,我想你该多提防易幻生那小人教坏令千金。”每每提及易幻生往往让他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易幻生抓来千刀万剐以消心头之恨。
“他不是坏人!”不知哪来的勇气让袁翠袖大声为易幻生辩解,此言一出,众人皆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似不敢相信话是由她口中道出。
“放肆!”袁崇武跃至她面前,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藉以惩罚她是非不分。
“啊!”袁翠袖偏过头只手捂住火热、刺痛的脸颊。父亲虽然忽视她,却不曾动手打她,为何她不能为易幻生说话?
“袁二姑娘,你说易幻生是好人,难不成你认为我们是坏人啰?”华山掌门瞇双眼阴邪的质问她。
“师父,依我看袁二姑娘早就被易幻生那恶人迷去心神,就算姓易的告诉她天下人皆是恶人,唯有他是好人,恐怕袁二姑娘也会深信不疑。”毛登端于一旁兴风作浪,他说过要报仇,首先当然是由亦参与看他笑话的袁翠袖手。
“是啊!师父,今日在大街上我瞧袁二姑娘与那恶人有说有笑,今日恐非他们第一次见面,私底下不知见过几回了。”曲曜更是加油添醋,要众人往不好的方面想。
她没有!袁翠袖无声的在心底嘶喊。
“不知羞耻!”袁崇武气得头顶生烟,把她打跌出去。
袁翠袖痛叫一声,飞跌倒地,嘴角淌鲜血,脑子乱烘烘的,她不晓得为何华山弟子要在众人面前造谣生事。
“陆云,把她给我押到石室去。”袁崇武似乎可看见他所创立出来的威信于一夕间被他那无用的女儿毁于一旦,孽女啊!
“爹!我没有!我……”袁翠袖哭乞求父亲相信她,她没有不知羞耻的勾搭男人,她真的没有!为何没人肯听她说?
“还不快把她押下去!”她的哭喊惹得袁崇武更加气愤,恨不得一刀杀了她了事。
陆云不理会袁翠袖的挣扎,强押她离去,伤心的哭声渐渐远去。
“家门不幸!岳掌门,不好意思让您看笑话了。”造孽啊!早知如此让妻子只生大女儿即可,再多生个女儿徒惹他心烦。
“没关系,女儿家情窦初开,难免会上恶当,更何况对方是无恶不做的易幻生,袁门主毋需太生气,相信过一段时日袁二姑娘便会想通。”见到有人受了教训,让华山掌门的心情好过不少,自是帮袁翠袖说好话。
“希望如此。”袁崇武叹道,如果红绡在就好了。唉!明明都是他的女儿,为何红绡越看越讨他欢心,而翠袖却是越看越惹他嫌。
另有目的的毛登端急切的向师父使了个眼色,他早想娶袁红绡为妻,好不容易逮着袁刀门处于弱势,此时不提更待何时?华山掌门向毛登端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他会找个更好的时机提出联姻的计划,到时当然不容袁崇武拒绝。
※※※
王爷府邸。
“酒好!菜好!人生至此,夫复何求?”张屠夫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意兴豪迈的以手臂拭去嘴边的酒渍。
“哈!好说,好说。”赵王爷豪爽大笑,再为张屠夫斟满酒液。“再喝!”
易幻生只吃菜不喝酒,笑看张屠夫与赵王爷豪饮。
“喂!易幻生,你为何都不喝酒?上回风伟豪成亲时你也是如此,你那里有毛病?”张屠夫不满易幻生邀他至王爷府,却滴酒不沾,害得他无法尽兴。
“是啊!你哪儿有毛病?要不要我请太医过府为你诊治?”赵王爷醉眼迷蒙地上下打量易幻生,想瞧出他是哪儿出毛病。
“我的身体好得很,请太医可免了。”易幻生笑吟吟地摇扇子,与张屠夫、赵王爷相处,他永远是以最轻松的姿态面对。
“那你为何不陪我俩好好喝一杯?”张屠夫快手为易幻生斟好酒,不容他拒绝。
“不陪我们饮酒,要你这朋友做什么?”他粗声道。
“有道理!不如教人拖下去砍了,一乾二净,省得看了心烦。”赵王爷赞同地点头喃道,似准备随时叫侍卫进来拖他出去砍头。
“我恐酒后会乱性,还是不喝的好。”易幻生摇头轻笑,赵王爷喝了酒最爱以权压人,且以他首当其冲,他早习以为常。
“酒后乱性?!你不喝酒就已经乱了,再喝会乱到哪儿去?”张屠夫嗤之以鼻,仰头喝尽杯中物。
“哦?此话怎说?”易幻生疑惑的望张屠夫,他的生活习性向来规律正常,何乱之有?
赵王爷也不明其理,搔搔头愣愣望张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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