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太晚了?说清楚!我已照你三年前的愿望来实行,你却回我一句太晚了,要我另娶他人,这算什么?”慕容尘快气疯了,好不容易等雪凝快要点头答应,谁知她会突然退缩。
“算我对不起你,你走吧!”雪凝痛苦地闭上双眼,强忍泪水不看慕容尘,她怕看了后,她会抛下阿龙,随慕容尘离开。
“笨雪凝,你应该说好啊!”再也看不下去的虞人龙冲上凉亭站到他们身边,数落雪凝的愚笨。
老好人虞人龙会骂人,让雪凝与慕容尘开了眼界,吃惊归吃惊,慕容尘可是很赞同虞人龙的话。
“傻阿龙,若我真的跟尘走了,那你怎么办?”
慕容尘听了为之气结。三年前有个庆亲王横互在他们中间,三年后再多了个虞人龙,到何年何月,雪凝才能看清他们可以学着自私点,不必为了周遭阻碍的因素而放弃唾手可得的幸福?
“怎么办?不怎么办啊!我还是每天捉蝈蝈、看斗鸡、玩纸鸢,没啥改变!”虞人龙想不透雪凝走后,他的生活会起多大的变化,他仍会作息如常,不过是少了个肯听他说话、陪他玩耍的伴,但府里的仆佣多,相信很快的他可以找出取代雪凝的人来。
听完虞人龙的话,慕容尘笑得意兴豪迈,亏雪凝处处众人着想,结果虞人龙根本不需要她,她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雪凝张大嘴,一时间无法消化虞人龙给的答案,有没有搞错?她以为对阿龙来说,她这个妻子比娘还要重要,结果比来比去,她们永远及不上阿龙宝贝的蝈蝈,亏她在见着慕容尘后,拚命地压抑自己,尽量不做出伤害阿龙的事来,全是她多心,阿龙根本不在乎她是否有与慕容尘做出逾矩的事来。
“喂!你们吵完了没?我想玩纸鸢,你再不把雪凝放下来,等会儿没了风,就玩不成了。”虞人龙沈不住气催促着,真是的!要吵架也不找对时机,害得他快玩不成纸鸢。
慕容尘朗声大笑,轻柔地放下怀中的人儿。“你们就在前面的草地上玩吧!我在这儿看。”
看着慕容尘的好心情,雪凝的心情跟着轻松起来,随着他的大笑,绽放出娇艳如花的笑容,拉起阿龙的手往草地奔去,阿龙快乐的大笑,终于可以玩纸鸢!
在瞧见雪凝的小手握住阿龙的手时,慕容尘唇边的笑容瞬间凝住,本想开口要雪凝松开的,但想想,这极有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玩在一块儿,他就勉为其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见吧!
夜晚时分,慕容尘特意躲在仆佣必经的小径,丑陋的容貌使得其他仆佣见着他皆厌恶的快速通过,有的干脆闭上眼,怕一不小心撞见丑八怪会眼睛痛。
服伺主子就寝后的巧巧远远就瞧见站在树下的慕容尘,今儿个格格的心情都很好,不用怀疑皆因慕容尘的出现,在她带喜雀与如意到厨房去交由厨房大娘发落后,再回到凉亭,便见格格与虞人龙快乐地在草地上放着纸鸢,而凉亭上有名男子目光充满柔情随着她主子的移动而移动,男子不似仆佣的动作更加使她确定先前的猜测,此时慕容尘站在树下,看来是有要事找她,巧巧柔顺地走而慕容尘跟前等候差遣。
“你跟我来。”慕容尘撇下话儿走向更阴暗处,避免让人撞见他们的会面与窃听谈话内容。
巧巧顺从的跟在慕容尘身后,她这人向来不怕黑,因笃信平时不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跟在慕容尘身后走了好长一大段路后,慕容尘终于停下来转身面对巧巧。
“你跟雪凝向来很亲近,我知道你对我并不感到陌生,今天我有件事要向你打听,希望你能据实以告。”无法由雪凝口中得到答案,改由侍女下手,就不怕查不出事实真相。
“只要是奴婢知道的,绝不会对姑爷有所隐瞒。”在巧巧心中,她只认定慕容尘是格格的相公,是她唯一该称?姑爷的人,所以便以尊敬格格的心来尊敬慕容尘。
巧巧的一句“姑爷”,叫得慕容尘心花怒放,嘴角放松不再紧抿,额头继而松展开来。“我问你,雪凝?何会嫁给虞人龙?”依雪凝的性子与强烈的自尊心,她绝不会选择虞人龙这样的丈夫,真要嫁,她会选个让人无法列举出缺点的人?夫。
“格格没对您说吗?”
“说了,但我知道那不是事实,我要知道的是事实而不是谎言。”雪凝的话总是假多于真,虽然她说谎常是为了他好,可是他仍是希望她能对他坦诚,不要把事情闷在心里头,他规与她共同分担愁苦,在必要的时刻?雪凝提供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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