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胡说,慕容大哥才不是那种下流胚子,照我说该是那恶格格强霸住慕容大哥才对。”在她心中慕容尘是个零缺点的完人,她不许任何人说他不好。
“哈!真是笑死人了,我问你,慕容大哥是不是正常的男人?”辜抚臣捧腹大笑声,似在笑芷蕾的单纯。
“是啊!”谁敢说她的慕容大哥不正常,她就跟人拚命。
“一个正常的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足足禁欲三年,难保他们一见面不会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好!就算如你所说的是恶格格强霸住慕容大哥,想想慕容大哥可不是那柳下惠,更何况是面对心爱的女人的勾引,他不马上扑上去才有鬼。”同样身?男人,辜抚臣十分清楚面对心爱的女人会有的冲动,不过他都是强压下来罢了。
“呸!呸!呸!听你在鬼扯,慕容大哥高风亮节、正气凛然,好比那岳飞与文天祥,他不会那么做的。”芷蕾厌恶地睨着辜抚臣,为她心爱的慕容大哥辩解。
“你别忘了,他们全都是男人,正常的男人,除非你认为你的慕容大哥不正常,面对心爱的女人仍旧面不改色,那我便可断定,他说爱雪凝格格是想掩人耳目,事实上他根本不爱女人,他爱的是男人。”是男人就有正常的欲望,芷蕾未免把慕容大哥给神话了。
“你!可恶!竟敢暗喻慕容大哥有断袖之癖。”芷蕾气得跳脚。
“我没说,那是你自个儿认定的,我说得很清楚,让你二选一,一是他正与雪凝格格你侬我侬,二是他有断袖之癖,是你自个儿不肯面对现实,我哪有办法?”辜抚臣聪明的把决定权推到芷蕾身上。
气死她了!想到慕容大哥与那恶格格两人在床上打滚,便让她浑身不舒服,跟那女人打滚有啥趣味可言?据说贵族千金长得一副福福泰泰的模样,那恶恶格格八成也是那样。嗯!光看见那样的人就足以令她食不下咽,更甭提要跟浑身抖动着肥肉的人睡觉,不被压死已属万幸。慕容大哥啊慕容大哥,昨晚的你有没被压断骨头,希望下回见着你仍是安然健壮,该在的东西都在,不该在的都不在,恶格格就属于不该在的。
苦劝儿子纳妾不成的李银花愈想愈不对劲,光从儿子身上下手怎有用?她该双管齐下才成,谈起她那身份高贵的儿媳妇,便让李银花原本不够丰富的双唇更加扁薄,虽说她是婆婆,但每回见着媳妇,总不自觉得认定身份比人矮上那么一截,这可不成!格格如今进了将军府,算在她的管辖之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有高傲的资格,干嘛见着媳妇全然无气势,好!今儿个就让她给媳妇来个下马威,让媳妇瞧瞧将军府是谁在作主。
“前些日子,李大娘跑来跟我说,你派人掌掴喜雀十个耳刮子,编派她到厨房帮忙,有无这回事?”李银花慢条斯理问,尖锐无肉的下巴高傲场起,为了对付媳妇,她可是把所有贵重的家当戴在身上助长声势,就不信她全身闪烁着珠光宝气还压不倒媳妇。
“是有这么回事,娘。”没有否认也没有辩解,雪凝十分清楚,她不是个能讨婆婆欢心的媳妇,婆婆对她的感想大伙儿心知肚明,不必摆明了讲。
“那你可知道这李大娘是谁?”李银花五指戴满翠玉戒指,手腕上头有着数不清的玉镯、金镯,抬起沉重的手臂指着雪凝的鼻头,大有兴师问罪之意。
“她是娘陪嫁过来的贴身女仆。”雪凝真想问李银花,她手举得半天高,难道不觉得累吗?
“哦!既然如此,你也该知道喜雀是李大娘的孙女,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你不觉得对喜雀的惩罚过重了吗?”李银花提高声量质问雪凝,顺道重拍身边的小茶几以增添气势。
“她在背后嚼主子的舌根,让媳妇当场逮着,不仅没半点悔意还妄想教训巧巧,您说媳妇怎能不给那恶仆一点小教训呢?媳妇给她的惩罚算是小的了,若真要追究起来,恐怕要断其舌、脚筋,赶出将军府以示警告。媳妇可是看了佛面啊!”雪凝侃侃而谈,不把李银花的怒气放在眼里。
李银花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气得浑身发抖,人家可摆明了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放过喜雀,她能说什么!
“别忘了你人已嫁进将军府,将军府有将军府的规矩,不要把庆亲王府的那一套搬进来,我可没兴致看你摆格格的架子。”她讨厌媳妇每次出现,总是一副雍容华贵、高不可攀的模样,真想把雪凝由顶端扯下,教她尝尝吃泥的滋味,届时看她还高不高贵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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