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庆亲王拿起桌上的茶杯射向李银花。
“啊!”茶杯的去势极快,连虞将军都挡不住,便重重地摔在李银花的肩头,强大的撞击力使她受了内伤,嘴角淌着鲜血,痛叫一声。
“王爷!”虞将军怕得不敢怪罪于庆亲王。
“想知道二十年前赵府?何会被灭门吗?只因为一个女人长舌,说了不中听的话,希望二十年后的将军府不会是另一个赵府。”是威胁是恐吓,为了房织雨,庆亲王双手染满鲜血,不在乎再多几百条人命。
虞将军害怕得说不出话来,丝毫不怀疑庆亲王话中的可能性,二十年前的赵府一夜间全被杀光,没留下活口,其中赵老夫人死状奇惨,据说她的舌头被割下、双眼被挖出,泡在鱼缸中,世人皆知是谁下的毒手,但没人敢管,连官府都不管,倘若今日换成将军府,虞将军相信仍不会有人站出来说话,毕竟放眼天下,权势最大的人莫过于庆亲王。
“交出你的兵权。”庆亲王冷冷扔下一句,适时拉回虞将军的回想。
“喳!奴……”虞将军赶快拿出兵权来,差点便脱口而出自称奴才,庆亲王的气势太惊人,让他觉得自己不过是庆亲王脚边的一条狗。
庆亲王冲着虞将军邪笑,满意地看着搁在桌上的兵权,“还不滚?”语气狂妄得很。
“喳!”虞将军向庆亲王行了个礼,扶着妻子赶紧离开这个可怕的男人。
李银花经这一吓,三魂七魄全跑光了,提心吊胆地想方才她的话得罪了庆亲王,今晚她一闭上眼会不会杀手便蜂拥而至?不!她打了个寒颤,她不要像赵老夫人一样的下场,她不要!对!今晚她绝不睡,要睁大眼看清楚,张大耳听分明,若外头有何动静得快逃命。
折腾了一夜,雪凝疲惫的倚在慕容尘怀中熟睡,相较于雪凝,慕容尘则是精神饱满、神采奕奕,意兴豪迈地驾着马匹快奔,有时会宠溺的看着怀中的佳人。
昨夜精力旺盛的他把她给累惨了,瞧她漂亮的眼帘下还泛着黑圈,教他看了有说不出的心疼,但除了心疼外还带点自豪。
经过昨夜,雪凝真真正正地成了他慕容尘的妻子和女人,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没有人能横互在他们之间,虞人龙不行,庆亲王也不行。
抬头看了看天候,他们离开京城已一整天了,将军府的人再怎么不重视雪凝也该发她不见了,此刻想必是乱成一团,而庆亲王呢?他嘴角扬起嘲讽的笑容,庆亲王应当在他带雪拟出城时就得知消息了,目前仍未见追兵追上来,庆亲王是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暂且让他们逍遥几日,以便接下来几日能逗得尽兴吗?
看来这一战免不了,歉然地望着怀中的可人儿,当他与庆亲王正面冲突时,雪凝将如何自处?这一战势必会两败俱伤,孰胜孰败犹不知,庆亲王能布下天罗地网等着猎杀他们,并不代表他会任人宰割,没事先安排好退路,只是一旦他不幸落败,雪凝会有何下场?被迫出家?尼永伴青灯?抑或是惨遭刑求?她一身细皮嫩肉怎堪受得了各种极刑,他不以为庆亲王会顾念父女之情,为了雪凝,为了他们的将来,他不能输!他还想与她携手共偕白首。
依偎在他怀中安睡的雪凝犹不知他的心思已百转千折,把慕容尘的怀抱误以为是红木床,翻了个身,顿时整个人往下滑,吓得慕容尘赶紧勒马停下奔驰,紧搂住她以免成了马下亡魂,肇事者仍旧睡得极为安稳,殊不知她已在鬼门关前走一遭,慕容尘见着她这模样哭笑不得,这小女人差点吓跑他的三魂七魄,他是该打她一顿屁股呢,或是狠狠地吻她?大脑尚未有结论,他的头已缓缓俯下,狠狠地吻着怀中的睡美人。
好热!嘴角怎会觉得麻痒?有东西在偷咬她的唇,耗子!雪凝想到可怕的耗子立即醒来,瞪大眼想放声大叫,在她朱唇大时,温热的舌头马上入侵,眨眨迷离的双眸,是尘不是可怕的耗子,她安心的笑了,浓情蜜意张开双臂拦住慕容尘的颈项在马背上热情拥吻,两人吻得天崩地裂,颇有欲罢不能之势,直到彼此快不能呼吸,慕容尘才松开已被他吻肿的樱唇,松开后见着雪凝眼中的迷离,情不自禁又低下头亲吻了她好几下,这才舍得离开被他淩虐已久的樱唇。
雪凝气喘吁吁、双眼明亮直视着他说不出话来,刚刚那一吻太惊心动魄,害得她以为……“睡得好吗?阿弃小娘子。”出了城他又改装,成为平凡朴实的农夫,雪凝则没多大的改变,除了把露出的肌肤涂黑外,他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让人看不出她的贵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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