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铭嘿嘿一笑,"爷在军营久了,很久没有乐子了,反正你伺候男人伺候惯了,今儿个,就伺候伺候爷吧?"
"你敢?这儿是徽州营,你敢在这儿胡作非为?你不怕王法吗?"
"王法?在这儿,大爷我就是王法,所以为什么不敢?况且正因为是军营,才需要更多乐趣啊!"马铭一挥手,"来人,将她衣服剥了,爷现在就想试试,看这个风骚的小贱货是怎么蛊惑男人的!一会儿等爷尝够了,你们个个有份,哈哈哈!"
营帐里的亲兵早按捺不住心头焚烧的欲火,一个个迫不急待地宽衣解带,马铭更早就脱光了,只等着属下剥光苏碧环的衣裳后就可以霸王硬上弓。
苏碧环早认命了!她别过脸,任由他们将她按在地上,一件件衣裳脱着,顺便吃吃豆腐,反正这就是她的宿命,不是吗?
一年前,她逃过一场大祸,保住清白,却累得家人被害,还让人绑在木板上随波逐流,打算淹死她,一年后,她遇上一个不计较她身份,肯掩护她、救她的男人,可如今她却得在这个男人面前承受其他人的侮辱糟蹋,这……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命运?老天爷为何要如此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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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碧环被脱得贝剩白色中衣和一件长裤时,煜祺突然开口:"马铭,你真的不认得我了?"
正在兴头上的马铭,怎料到阎王就待在自己营帐里,被他死死捆着呢?他只觉得煜祺啰嗦、碍眼,打扰了他玩女人的兴致,特别是一个他想了很久的女人,
他一摆手,"拖出去,拖出去砍了,别打扰了爷的兴致……"
几名亲兵上前就要架起煜祺,突然,一道打雷似的声音从门口方向传来——
"皇子五阿哥,德亲王煜祺在此,谁敢妄动?"
马铭眨了眨眼,似乎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就看到一个人捧着衣服、帽子走了进来,身后是一群群雄赳赳、气昂昂的侍卫。
只见煜祺在鄂敏的协助下解下绳子,穿上朝服,戴上朝帽,颈挂十三颗东珠,一派威严地坐在上座。
"鄂敏,先扶起环儿,让她到一旁休息,她受到惊吓了。"煜祺办事前。不忘先安顿好苏碧环,因为他不想她再受辱,鄂敏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主子说的就是那间客栈的老板娘苏碧环。
苏碧环怔怔地任由鄂敏扶起自己,好半天说不出话。五阿哥?他就是当今圣上最疼爱、最信任、最有希望继承皇位的皇子五阿哥煜祺?
至于马铭的反应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光着身子,站也不是,跪也不是,糗得直想挖个洞钻进去算了!
煜祺瞧着这光景,又好气又好笑,可一想到马铭这奴才,竟敢当着自己的面糟蹋女人时,他的怒火登时又烧了起来。
"鄂敏,丢件衣服让他穿上,省得大清王朝文武官员的脸,全让他丢尽了!"
马铭如获大赦般,急忙穿上鄂敏丢过来的衣服,一干士兵也都穿上衣服,这才齐一跪下请安,"叩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煜祺森森一哼,"马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四阿哥的旗下门人吧?"
马铭往地上一碰头,方才的威风全不知跑哪儿去了,"是,末将是四阿哥举荐,蒙皇上厚爱,才当了参将。"
"很好!如果是其他阿哥的门人,还难处理些,既是四哥的门人,那就容易多了!"煜祺一拍桌案,"鄂敏,把这不长眼睛的狗奴才拖出去,用雪给我活埋了!"
马铭浑身一软,几乎瘫在地上,可他想到自己也是朝廷命官,煜祺怎么可以说杀就杀?
他勉强打起精神,"王爷,末将自知有错,无可饶恕,可末将犯错,自应照国法军规查办,王爷岂可私自处分?"
煜祺闻言,仰天狂笑起来,"好!好个马铭,好个国法军规,难怪你敢当着我的面糟蹋女人,原来你是抱着这种心思,啊?"
"末将不敢,可那苏碧环本就是县衙通缉的犯人,末将捉了她也没有错!"
煜祺厉声道:"就算她是县衙通缉的犯人,也轮不到你这个参将去捉;即便你捉了,也应该送交桐城县衙,而不是自己动用私刑。再说,在军营内强奸妇女,是砍头连坐的大罪,马铭,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马铭往地上一碰头,"可末将现在还是参将,王爷私自斩了参将,岂不也是动用私刑?"
煜祺眼中闪过一丝惊人的杀意和冷酷,"你这狗奴才,不给你瞧瞧一点颜色,你是死不暝目!鄂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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