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隆昊闻言一楞,无法遏止的怒火烧尽他最后一丝理智。他抱起端木夕姬(16)赤裸的身躯平放在桌子上,胡乱地解开裤裆,再拉开她修长的腿搁在肩头上,大咧咧地直接登堂入室,占有那颤抖哭泣的胴体,同时示威性地看向根本没有人的墙壁,一次次将端木夕姬(16)操控在指掌中,让她在自己怀中彻底崩溃、彻底求饶,终至昏厥不省人事。???端木夕姬(16)捧着食物,焦躁不安地等着侍卫?她开门。
这是耶律隆昊囚禁罗仲鹰的地方,今天耶律隆昊正巧和苏州刺史谈事去了,不在园子里,所以她抽了个空,特地弄了几样东西想送给罗仲鹰吃。
「娘娘,您得快点,不要耽误太久,万一皇上回来看不到您,是会发雷霆之怒的。」
由于端木夕姬(16)被封?昭容,因此一干侍卫全部都很恭敬地称她一声「娘娘」,只是她这个娘娘却终日愁眉不展、郁郁寡欢。
「我知道了,我会赶在皇上回来之前办好的。」
自从那日在远香亭出事之后,端木夕姬(16)和?侍卫几乎天天受着耶律隆昊的怒气,其中尤以端木夕姬(16)?最,夜夜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惩罚、需索,让她又惊又慌、又羞又难堪,却又丝毫拒绝不了他。
有时她真想一头撞死算了,可一想起被押解回京城的父亲、多兰城的百姓,再思及耶律隆昊的威严和冷酷,她便又忍了下来。
端木夕姬(16)端着食物踏进这间小小的房间,一眼就看到被手镣脚铐铐得死死的罗仲鹰。
「仲鹰,我送吃的来了,你快点吃吧!」她小小声说着,眼睛却动也不动地凝望着罗仲鹰,他瘦了,也憔悴多了。
原本闭目养神的罗仲鹰一听到端木夕姬(16)的声音,霍地睁开眼睛,「我道是谁,原来是昭容娘娘驾到,小的有失远迎,请娘娘恕罪。」
这嘲讽意味十足的话,让端木夕姬(16)听得泪眼婆娑,「仲鹰,你不要这样,你知道我不希罕当什么娘娘的。」
「不希罕?是吗?怎么我觉得你说是一套、做又是一套?表面上装得像个贞洁烈女,骨子里却是淫荡无耻的下贱娼妓!」
端木夕姬(16)忍不住身子一阵摇晃,「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下贱的娼妓?」
「难道不是?」罗仲鹰激动地站起身,指着这间看起来不过见方大小的屋子说道:「你知道耶律隆昊原本把我关在哪里吗?」
她摇头,打从那天至今,耶律隆昊根本不让她出房门一步,她怎么知道他被关在哪里?
「东边厢房数过来第三间,也就是你和耶律隆昊房间的隔壁。」
端木夕姬(16)闻言楞在当场,诧异得说不出半句话。
「我在那房间里,天天听着你和耶律隆昊怎么寻欢作乐,看着你怎么张开双腿来迎合他、讨好他,甚至听你像那些妓女一样浪荡地叫床。夕姬(16),你该死,你居然为了荣华富贵把自己变成这样,变成任他予取予求的娼妓?他到底给了你什么,让你可以忘了多兰城那些受苦受难的百姓,也忘了端木城主正被囚禁在天牢等候处决?」
端木夕姬(16)脚下一软,跌坐在地。她频频摇着头,「我没有,我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不是……」
「不是?你明明就是!而且那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绝对错不了!夕姬(16),你让我太失望了,亏我还千里迢迢从多兰城赶来救你,怕你被这无道昏君欺负,想不到你竟下贱地自甘献身?」
端木夕姬(16)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她的确是自甘献身,但天可怜见,她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替爹赎罪、为了多兰百姓啊!况且……况且耶律隆昊并不是如他们所想的残暴、冷酷的无道昏君啊!
罗仲鹰继续愤怒地说着:「你知道耶律隆昊对多兰城做了什么吗?他把城内的大小将领全部集中起来,囚禁在地牢里;还把城里的男人送去边境做苦役,替他制造弓箭武器。你知道城里的女人怎为了吗?年轻一点的被送入军营当军妓,老的就被当成洗衣婆使唤着,而你竟然把自己给了这种男人?你该死,夕姬(16),你真的该死!」
无法置信和无助的泪水,一颗颗滴落在地上,「你胡说,他不是这种人,他亲口答应我会善待多兰城百姓的,他不是这种人,他不会做这种事的!」
「他不是?夕姬(16),到这时候,你还相信他,还被他蒙在鼓里?你看这是什么?」罗仲鹰撩起衣衫,露出脚上一道又深又长的疤痕,「这是我为了救一个差点被当街侮辱的姑娘时,被辽军所伤的,夕姬(16),现在你该知道耶律隆昊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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