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夕姬(8)错愕极了,脸上一片迷惑,「你……你不杀我了?」
他剑眉轻挑,「杀你?我何时说要杀你来着?」
「难道不是?你把我用铁链铐起来,既不给吃也不给喝,还要我跟着你的军队行走,这不是想杀人,难道还是想救人吗?」
他轻蔑地一撇嘴,霍地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那么做只是要让你认清楚谁是你的主人,以及不守信、又违抗我命令的人会有什么下场罢了!你现在知道谁是你的主人了吧?」
「主人?」她倔强地别过头,「我是一个活生生、有思想、会呼吸的人,我不是奴隶,也不是禽兽畜生,我不需要主人。」
他眼光一寒,猛然用力揪住她的手,「你的确不是禽兽畜生,但你别忘了,你会有今天是自找的,而且是你自己答应要任凭我处置,所以你就是我的奴隶,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来人!」
一名随军太监立即奔了进来,「皇上!」
「把她身上的铁链去了。」
「是。」太监利落地解下端木夕姬(8)手脚上的铁链。
耶律隆昊沉着脸继续吩咐:「没有我的旨意,任何人都不准进来打扰,有违者……哼!」
他的冷冷一哼,吓得随军太监霎时白了脸,慌地叩头退出去。
耶律隆昊转头瞪着端木夕姬(8),「把衣服脱了,我现在要你!」
端木夕姬(8)闻言不觉刷白了脸,「你……这里可是中军帐,外面有很多士兵守卫着,你不怕……」
「你知道为什么天下人会叫我阎罗东皇吗?」
她怎么会不知道?东皇耶律隆昊虽和西圣欧阳彻、南霸杜守愚以及北帝沈冲齐名,并称四帝,但事实上,却是当中最冷酷、最残忍,也是最好战、嗜杀的一个。凡攻下一座城池必定血洗劫掠,杀主事者以立威,夺女人以为妾,因而流传着一句话,所谓「顺东皇者生,逆东皇者死」。
听说他曾经罚一个叛变将领站笼,让那名将领在酷热的七月天中,活活被太阳晒死;也曾听说他当庭杖责朝臣,打得朝臣血肉模糊,惨叫声响彻宫掖,不过最让端木夕姬(8)害怕的,却是他对待女子的态度,那是极端的无情和冷酷,教人想起来都觉得不寒而栗。
耶律隆昊仿佛洞悉她的想法似的,忽地托起她的脸面对自己,「你知道顶嘴、不听话、违抗我命令的女人,会有什么下场吗?」
他猛然扯开她的衣衫,扯下那红色肚兜,大手恶意地揉弄着她粉嫩柔软的乳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有几个是送到军营里充作军妓,还有几个就直接以白绫赐死;夕姬(8),你想选哪一个?」
端木夕姬(8)霎时又刷白脸,「你……」
他低头亲吻她的红唇,「你要当我的女人,还是宁可去见镇守在外头的士兵?」
端木夕姬(8)知道自己毫无选择余地,其实打从她拦下他的马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无法避免这天的到来,毕竟这是她的选择,同时也是为了多兰城的百姓。
于是她颤抖着双手,又一次在耶律隆昊面前宽衣解带,然后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候。
岂料耶律隆昊摇头,「起来,我有叫你躺下吗?」
她不解地坐起身。
「过来替我宽衣。」他命令。
端木夕姬(8)裸着身子下床,将自己昨天替他穿上的衣服,又一件件脱了下来。不一会儿,耶律隆昊精壮结实的身躯出现在她面前。
从没见过男人这等模样的端木夕姬(8)顿时涨红一张脸,贝齿死死咬着樱唇,水灵灵的大眼尴尬地东溜西转,小手绞得衣摆欲裂,可就是不敢看他。
他才刚要过她,彻彻底底地占有她,虽然如此,他的身子此刻却依然绷得很紧,处处透着还想要她的讯息。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很少像今天这么失常的,甚至以近乎强暴的手段去夺取一个女子的清白,这太不像他了!
对于女人,他向来不伤脑筋。打从十五岁登基开始,后宫中总会有用不完的女人等着他,这些女人看他的脸色,依赖他的喜好过日子,他高兴,她们欢天喜地;他皱眉头,她们忧惧焚心,生怕触怒他。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违抗他、触怒他,甚至当?拦驾,她……她难道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何种男人吗?
不过无所谓,经过方才一场欢爱,她应该已经知道谁才是主人。只要她柔顺、乖乖听话,他会疼她、宠她、爱她的,毕竟他从未遇过像她这么倔强、这么美丽、这么热情、又这么令人心动的女人。
想到这儿,耶律隆昊伸手扳过端木夕姬(8)的身子,想再好好爱她一回,岂料她却脸色苍白地瘫躺着,血丝正由嘴角缓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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