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僧女(17)

2025-10-08 评论


她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又急又惭愧地道﹕「你……你很疼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去找药来,你等等。」

香萝匆匆忙忙奔到另一个房间去﹐翻箱倒规找了一阵﹐却没有找到看起来像是伤药的东西。

她又跑到其它房间去,上上下下找了一会儿﹐终于抱着一堆瓶瓶罐罐﹐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我、我不知道什么才是你可以用的药﹐所以就把所有的药都带回来了。」

那俊呻吟一声,勉强撑起身子,「你把瓶子打开来﹐我闻闻看。」

香萝手忙脚乱地打开每一个瓶子﹐拿到那俊鼻子前让他闻着。

「这个不是,这是吃下痢的药。」

「那这瓶呢﹖」

「这是风寒的药。」

「这个呢?」

「这是你们姑娘家吃的药。」

连续找了七、八瓶都不是,再看看那俊一副又要量倒的样子,香箩急得都快哭了。她坐在地上一个瓶子一个瓶子的丢,一个瓶子一个瓶子的找,终于找到一个写着金创药三个字的瓶子。

「这瓶呢?」

那俊喘息着凑上前一嗅,「对,就是这个,这是蒙古大夫配的上好金创药。」

找到了药,那俊也松了口气,砰的一声躺回床上,整个人几乎虚脱。他转过头,看着为自己担心得泪眼婆娑的香萝。「别哭,小尼姑哭起来就不像小尼姑,倒像小可怜了﹗」

香萝噗吓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红了眼眶。「人家、人家为你担心,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那俊伸手握住她,「放心,死不了的,我还想让你多生几个孩子呢﹗」

「你﹗」香萝又红了小脸。

「香儿,听我说。你先去烧壶水,准备几条干净的布,再去找找看有没有酒,有的话就搬过来。我有一把匕首,你把匕首放在灯上烧红,一会儿我教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知道吗?」

香萝点点头,忙进忙出依着那俊的交代把东西都准备好﹔然后依着那俊的话,替他净了身子,以匕首挖出陷入皮肤里的箭头,再用酒喷洒消毒过后,才上了金创药,最后绑上白布。

当包扎好那俊身上的伤口,香萝整个人几乎瘫倒在那俊身上,全身香汗淋漓,把早干了的衣服又弄得湿透。

「你还有哪里疼吗?还有没有地方要上乐包扎的?」香萝偎在那俊怀中,小小声问着,她累得快睡着了。

那俊搂着她﹐一面解着她的衣服一面说:「有,我还有几个地方疼的。」

香萝强打起精神,「哪里?我帮你上药。」

「这儿疼﹗」那俊凑过嘴,堵住她来不及闭上的小嘴,温柔地吸吮、亲吻着。

香萝没料到那俊会突然亲她,一时楞在当场,任由那俊放肆地亲吻着,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不、不成,你受了伤,不可以……」

「可是我还有好几个地方疼,像这儿也疼。」那俊轻经吻了吻她脖子上残留的血痕,「告诉我,疼不疼?」

香萝早忘了自己身上也有伤痕,直到这时才觉得伤口隐隐作痛,「疼。」

那俊皱起眉头,取过金创药,转而替她上起乐来。

「我在军中都是用这种蒙古大夫配的金创药来替兵士们敷伤口,因为这样才不会留下疤痕。」

替她的脖子擦了药,那俊又为她脸上的伤痕敷药,「下次不许你再割自己的脸,也不许你用刀子划自己的脖子,即使是为了救我,也不行。」

「可是……」

「不许争辩﹗」

那俊又堵住她的唇,绵密地汲取着她口中的蜜汁,霸道地命令:「我不管你原本是什么身分,从昨夜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的,我一个人的。妳的唇是我的、你的身子是我的、你的灵魂还有你的心都是我的,所以我不许你伤害自己,否则我会罚你,像昨天晚上一样罚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懂吗?」

香萝又羞又喜,咬着唇偎在那俊怀中,指尖在他身上胡乱画着。

他是真心的吗?是真的喜欢自己、要自己吗?他是真知他所说的,那样珍惜自己吗?

一个接着一个的疑问不断从香萝心底冒出,却也不断地被她否决。

她相信他是真心的,不然在太湖中,他怎会冒着生命危险来救她呢?是真的,他一定是真喜欢自己的。

那俊不知道香萝内心的挣扎,他搂过香萝,身子轻轻压着她,「香儿,我们就在这儿住下,当一对与世隔绝的真正夫妻,你说好不好﹖」

香萝心头一喜,「你是说真的?你真的要留在这儿﹐和我做一对真正的夫妻?不是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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