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吗?」鲁俊卿听了不好意思的对著大家傻笑,「谢谢你们的夸奖,我好高兴喔!」
「你高兴什麽!」她气愤地拍著桌子站起来,直指著他的鼻子,不客气的辩驳,「他才不是我的男人!你们看看我,我这麽漂亮、有气质,会这麽没有眼光嫁给这个没脑筋、讲话粗鲁、一点常识都不知道的男人吗?」
周围群众顿时全傻了眼。
「你们不是夫妻,那麽是什麽?」
「我……我们……」江依云一时想不出来该说什麽才好。
「不是夫妻,那怎麽可以这麽亲密的走在一起,又同乘一匹马,这样很伤风败俗耶!」
「这样不好吗?」鲁俊卿天真的问。
「你给我闭嘴!」江依云再也受不了了,开口骂道。
「当然不好罗!男女授受不亲,没有成亲就这样走在一起,女人的名节就毁了。」观众甲皱眉严肃的训斥。
「女人的名节很重要吗?」鲁俊卿很受教的再问。
可江依云在一旁听了简直要吐血了!他问的这是什麽白痴问题啊!
「当然重要罗!女人可以死,但名节绝对不能被毁。」观众乙很投入的也来参一脚。
鲁俊卿听了这麽多,但并不太明白这其间复杂的关系,搔搔头想了想,似乎下了决定道:「好吧!既然这样,那江小姐,我们暂时先做夫妻好吗?」
暂、时、做、夫、妻?!
「做你个大头鬼啦!」她气得拿起桌上的茶碗就朝他泼去,泼得他满脸是茶水,「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光,我也不会挑上你的!」丢了块碎银子到桌上,她转身就走。
「喂!等等我啊!」他急忙赶上,对她刚刚泼水的动作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很纳闷她在气些什么啊!
「这妞还真泼辣呢!」
「是啊!看起来那麽柔顺,结果骨子里却凶得很,唉~~那个老实人可怜了。」
「喂!你在气什麽啊?」他在马厩前抓住她的手,一脸的疑惑,「我哪里做错了吗?」
她怒瞪著他,「你从头到尾全都做错了!」说著用力地甩开他的手,指著他的鼻子斥道:「你是什麽意思?竟然要我跟你做‘暂时’的夫妻,请问夫妻有做暂时的吗?」
「没有吗?」他两眼眨呀眨的,「你都能暂时不认识我了,为什麽我们不能暂时做夫妻,直到我们到达乐山县呢?」
「这不一样!」她简直快被他气到吐血。她郑重声明,「跟你做夫妻,那就代表我跟你已经那个……那个了,就算你不做我的丈夫,我也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
他皱眉偏著头,「那个那个是什麽?」
她愣住了,他……该不会连男女之间的基本常识都不懂吧?
「到底那个那个是什麽啊?」一直等不到答案,说著说著,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她紧张的看了看四周,果真有人的眼光向他们望了过来。「好了好了,你说话不要这麽大声,我教你。」
她主动向他靠过去一点,特意压低嗓音,伸出两只食指比拟著,「如果,一个男人跟女人成亲,在新婚之夜,他们就必须结合。」
「结合?!怎麽结啊?」他很配合的小声询问。
「就是男人的某个地方放进女人的身体里,然後过了不久以後,女人就会怀孕,生下孩子。」看著他瞬间刷白了脸,她忍不住加了一句,「你就是这麽来的!这下,你明白了吧?」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移向在马厩吃草的「死鬼」,似乎有了那麽一点点了解。「你是说……那个那个就像‘死鬼’遇到了母马,就会兴匆匆的骑上去,拚命地把它的小东西刺进母马的身体里吗?」
天!她觉得好可悲,夫妻敦伦的事情,竟然被他比拟成马匹的交配!但……
「大抵来说,就是这麽回事。」她也想不出更好的形容方式了。
「那如果我把那种东西刺进女人的身体,那个女人是不是会非常的痛?」他突地问道。
基於媒婆给了她三次的教育,她很老实的说:「据说只有第一次会痛。」
「哦!」他点点头,马上露出领悟的笑容,「这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嘛!我看那匹母马被‘死鬼’刺了以後,还会给别的马刺,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呢!」
「我的天哪!」她忍不住呻吟,听他的言下之意,就算他跟她圆房,他也不介意她跟其他男人上床罗!
哦!她的头好痛。天底下怎麽会有这样的怪胎啊!谁来教教他这个大白痴……不,谁来救她脱离他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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