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曾永富道。
念瑶和念如不解地道:“去哪儿?”
“我得找些事给你们做。”曾永富解释。
“为什么?”念如皱眉道,她也好累,很想午睡一下。
“这是大当家的命令,更何况,你们又不是客人,待在这儿总得做些事吧!”曾永富解释。
“你们还真小气,住一晚还得做工偿还。”念瑶双眼一转道:“我给你一些铜钱,这样可以吗?”山贼都很爱钱,这应该行的通。
曾永富好笑的道:“我说过,这儿又不是客栈,干嘛给我钱!更何况,大当家的命令我不能更改,不如这样,你待会儿自己同大当家说,现在我得找些事让你做。”
“好吧!”念瑶莫可奈何地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是,我要念如待在这儿,谁晓得你们会不会趁我们不在,把念凡和子璇藏起来。”
“我们干嘛藏小孩?”曾永富对他的话深感侮辱。
谁晓得你们会不会吃人肉!念瑶在心里想,她才不要冒险呢!
“反正你们大当家又没说必须几个人做事,念如待在这儿有什么关系?”她力劝曾永富。
曾永富皱眉道:“好吧!你跟我来。”若和这少年再扯下去,不晓得会说到什么时候。
念瑶满意的和曾永富走出房门。“老天,这木头怎么那么难劈。”念瑶抱怨道,她挥着手中的斧头,想把木头劈成两半,现在她的斧头可是进退两难,拔又拔不起来,砍又砍不下去,它被卡在木头中间,这种状况可真叫她为难。
“为什么我最近那么倒霉,连斧头都欺负我。”她气呼呼的丢下斧头,坐在大木头上生闷气。
她看着几乎有七呎高的小木头,不禁叹道:“我怎么可能劈的完这些嘛!一定是那个大贼人存心想整我,他还是不相信我没打伤他弟弟。真可恶!”
从方才曾永富叫她劈柴至今,已过了一刻钟,可是她才劈了两根木柴,这种进度真是令人丧气。
余念瑶起身,试着振作精神。在太阳下山前,她还得把眼前堆积如山的木柴劈完,不过,这就像羊吃肉一样不可能。
她走到木柴旁的水缸边洗手,她快热死了,而且她觉得左脸好象快被蚂蚁啃光了;不行,她一定得拿下烧疤,洗个脸。
她先东张西望一番,还好没人。她拿下烧疤,狠狠地抓两下才觉得满足,她泼水洗脸,顺便也把烧疤冲一下,免得被汗水弄的失去黏性。
“你在干嘛?”
沈廷军站在念瑶身后,不晓得她弯身在水缸旁做什么?
念瑶被他吓得惊喘一声,差点栽入缸里,她慌张地贴上烧疤,才转身面对他。
“你想谋杀我是不是?”她抚着心口,做坏事被捉到,首要之务就是先发制人,更何况,他真的吓坏她了。
沈廷军皱起眉看着她的疤痕。位置不一样!他记得疤的位子是在左耳旁,嘴唇之上,怎么现在有点偏向脸颊,而且跑到了嘴巴下。
他伸手摸向她的脸,却被她打开。
“你干嘛?”她惶恐道。他是不是发现了?她真恨不得此时手上有个镜子,好看看脸上的疤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沈廷军挑高双眉,他深信那个疤是假的,不过,他并不急着证明。
“你有没有看到是什么人伤了廷轾?”沈廷军问。他方才去看了小弟,他仍在昏迷中,由他身上的伤来看,刀剑伤都有,他相信廷轾是被三、四个人合攻所伤,等他查出是谁,他定要那些人付出代价。
一见到他换了话题,她不由得松了口气,“我没看到什么人,我说过,我是在他受伤后才到的。令弟好些了吗?”
“他还在昏迷。”沈廷军简短地回答。既然问不出什么,于是,他转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念瑶叫道,跑到他身前。
她从腰巾中掏出铜钱,拉起他的手,将铜钱放在他掌中。“这给你。”
他纳闷地看着手中的四铢钱,“你拿这个给我作啥?”
“我给你钱,你就别再叫我劈木柴了,这就算是我们住在这儿的费用好了。”她理所当然地道。
他实在不了解她在说什么,“铜钱和劈柴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你不甘心让我们白住一晚,所以才叫我劈柴。可是,你知道吗?那斧头好难劈,结果,它现在卡住了,动都动不了,我给你铜钱就算是住在这儿的费用好了。”
她讲了一大串,他终于晓得她在说什么了。他走过去,拿起被陷在木头中的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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