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呈祥此刻已无心思在自己的仪容装扮上,但她仍对小瑶淡淡一笑,才轻声的遣退了她。
待小瑶离了房门,高呈祥也随後而出。
她要去瞧瞧那名全镖局「唯二被慕云平告知行踪的护院姚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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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扬天镖局十分广大,高呈祥仍能直捣黄龙,一路寻向练武场。
果然不出所料的,在教练场找到了冷然傲立,专心注视着场中弟子习武的姚紫衣。
按理说,高呈祥并未见过姚紫衣,何以能笃定这艳若桃李、冶若冰山的绝色女子便是姚紫衣呢?其实这也不难,首先,由那名女子傲然俏立的姿势看来,她在镖局裹的地位肯定十分重要。而据方才小瑶所言,慕云平的行踪只会告诉姚紫衣,显见这护院姚紫衣的地位绝对是举足轻重的。
其次,便是那女子的容貌了。慕云平这等好色之徒,他所倚重的女子自然非倾国倾城的佳人不可。眼前这女子美艳无双,肯定是姚紫衣无疑。
「姚姑娘。」高呈祥出声轻唤。
「夫人。」姚紫衣中规中炬的抱剑行礼。「夫人不该到教练场来的。刀剑无眼,恐伤了夫人。」
「不要紧,」高呈祥微微一笑,「我并非如你所想的阖质弱柳,我也习过武艺的。」
随身的短剑被慕云平拿走了,否则姚紫衣就不会感到讶异,怀疑高呈祥的话了。
「喔?」眺紫衣仍有些半信半疑,她不知道这位出身名门望族的千金小姐居然也习武?高呈祥听出了她惊讶中隐含怀疑的语气,决定日後定要露两手给她瞧瞧,看她是否敢再看扁自己。
不过,眼下还是办正事要紧。
「姚姑娘,你可知道我相公人在何处?」高呈祥问得心很不是滋味。
她这个做妻子的居然还要向别的女人打听自己丈夫的行踪,真是窝囊到了极点!不过她随即静下心来安慰自己,只怪她今早睡得太迟了,丈夫才没能亲自告诉她他的行踪。仔细想想,慕云平也是一番体贴好意。
「总镖头现在人在百花巷的醉胭脂裹。」姚紫衣心下惦量着高呈祥的语气,知道这位夫人肯定是个好强,好胜,自尊心甚重的女子,对於丈夫置身在花街柳巷,必然毫不宽贷。
按理说,姚紫衣应该替慕云平隐瞒,或者推说不知道、转移话题之类。
但她一贯的行事原则便是忠诚至上,回答主人的问题更是从不吞吐含糊,或多说不必要的话,因此她只简单明确的告诉高呈祥慕云平身在何处。
此外她也想见识这新婚夫人的行事手腕,是否真如她心中估量的那般强悍。
「百花巷的醉困脂?」听了这个名字,高呈祥心裹便有了谱。
「那醉困脂可是歌楼酒馆之类?」沉着脸,她隐含怒气的确认。
「是。」虽然看见高呈祥的脸色不善,姚紫衣仍是坚守原则的提供简短且正确的回答。
高呈祥不由得怒火窜起三千丈。
好个该死的好色狂徒!好个慕云平!就算她没成了他真正的妻子,名分总还是在的,居然新婚第一天就跑去逛窑子,要她高呈祥的脸面往哪儿摆?!
「他常常上妓院?」高呈祥间得咬牙切齿。
「不是的。总镖头并不常去。」姚紫衣小心的回答。高呈祥不善的脸色让她暗暗为慕云平捏了一把冶汗。「不过每次出远门回来後,总镖头一定会上醉胭脂找如意姑娘。」
高呈祥闻首,愤怒的倒吸一口气。
好!很好!好个恋恋不舍,小别胜新婚!原来那醉胭脂竟有个教他放心不下、神魂颠倒的狐狸精。
高呈祥但觉心裹醋海翻腾,随即她又为自己强烈的嫉护感到惊讶。
奇怪,她根本不喜欢那个好色的登徒子,又为何要在意他眷恋哪只狐狸精啊?噢!话不是这么说的,这可关乎脸面问题。
她高呈祥可是蒙圣上赐婚,堂堂正正的元配夫人,哪能容得那没脸的狐狸精霸着她的丈夫逞尽威风呢?是了!这是她内心狂怒的最大理由。
此时若不挺身而出,那才真教人看扁了呢!人家肯定会说她无才、无貌、无德,才会凭侍尊荣的钦定名分仍然拴不住丈夫的心。
或许更会嘲笑她懦弱无能,任凭自己丈夫在花街拈花惹草而一筹莫展。
这种丢脸的事她高呈祥可吞忍不下。
何况那花街柳巷裹的姑娘哪个不厉害?哪个不精明?要给认定了她这正名夫人是个软柿子,不欺压到她头上来那才怪呢!今儿个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不可!「多谢。」高呈祥拱手谢过姚紫衣,冷冷的转身离开了教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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