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伊人落泪,慕云平再有天大的怒气也在在一块儿了。
他心疼万分的拭去妻子脸上的泪珠。
「祥儿,你别哭,你一哭,我便什么办法都没有了泪痕。
高呈祥不为所动,仍是恨恨的瞪视着他。慕云平怜惜的吻去高呈祥的一祥儿,我是为你好啊·」他柔声叹道,不舍的将爱妻搂入怀中。「这把短剑同我有很深厚的感情,任何人都不能给,即使是你也不可以。」她将螓首埋在慕云平宽阔伟岸的胸膛,啜泣道。
「唉!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固执倔强?」紧紧抱住她,慕云平下巴枕在高呈祥的头顶上,轻声叹息。
高呈祥只是啜泣,默不作声。
慕云平连连叹气,心下交战着,最後他做出了决定·「奸。吉祥剑我可以不拿,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燃起一丝希望的高呈祥仰起螓首间道。
「往後若没有我的陪伴,你不许出扬天镖局一步。」
「你是要将我囚禁在镖局?」她不由得蹙起了秀眉。
「随你怎么说,答应或不答应?」慕云平挑层逼问。
高呈祥心下惦量交战着,最後她决定「两权相害取其轻」
「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答应。
慕云平漾出了一个虽不满意、但尚可接受的笑容。
「哼!你真是个蛮横又专制的丈夫。」高呈祥埋怨的矫瞠道。
「而你是个固执倔强的妻子,我们正好是天生一对。」语落,慕云平笑嘻嘻的低头吻住她诱人的红唇。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轻咳声。
高呈祥立刻将夫婿一把推开,满脸羞红的看向来人。
姚紫衣俏生生的站在门外。
「总镖头,有人上门托镖。」一向冷漠的冰山美人今日脸上却意外的挂着一抹极淡的笑容。
「知道了。」慕云平没好气的轻应一声。
唉!真是会挑时间,杀风景!「托镖?」高呈祥对镖务的运作感到兴趣。「我同你一道去看看。」她拉住慕云平的衣袖。
「你和人家凑什么热闹?」慕云平睨她一眼。
「我好奇嘛,难道就不能让我瞧瞧?」
「不能。」慕云平答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她蹙拢双眉。
「你是个皇家妇女,怎么能在男人谈生意的场所抛头露面呢?」
「姚姑娘也是个女儿家,她就可以抛头露面』?」这个理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高呈祥信服。
她气呼呼的等着看丈夫如何自圆其说。
无可奈何的慕云平只淡淡撂下一句,「她和你不一样。」投给高呈祥警告的一瞥,随即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高呈祥怒火冲天的瞪视他的背影,恨不得当面破口大骂。蘅芜堂上,慕云平端坐首位,兢紫衣则立於一旁。厅上站着一名看来质朴精壮的年轻男子。
「敝人沈富见过总镖头。」
「沈侠士毋需多礼。」慕云平端严的笑道,「侠士今日是来托镖?」
沈富将手中所捧的紫檀木盒打开,当中明显是摆放两把剑的红绒布上如今却只剩下「这是……」慕云平不解。
「此乃我沈家家传宝剑,名唤秋绵』。」
「喔?秋绵剑相冬晴剑原是一对,何以不见冬晴剑?」慕云平对这两把剑略有所闻。
「冬晴剑不久前落入贼人之手。沈富露出了一个鄙夷的冶笑,「幸亏我一向将两把剑分开藏匿,否则只怕连秋绵剑也已不保。」
慕云平暗中观察着沈富的神色,心下也明了了几分。
此又是一件夺宝事件,和二十年前塞外华宅的血案是一样的。
哼!原来火凤凰的组织真的没有瓦解消失,仍於暗中做那些夺取他人珍器宝物的勾当,只是行动更加隐密了。
见那沈富的神色,仇家是谁他分明心裹有谱。慕云平打算静观其变,派手下暗中盯棺。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沈富的仇家极有可能是火凤凰组织的一员,慕云平不愿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敝人希望将秋绵剑寄托在扬天镖局。」沈富说道。
「寄镖?」
「是,敝人还附上亲笔信函,其中言明,若七日之内我没有来取回镖物,则秋绵将归扬天镖局所有。」
「喔?为什么要附上这纸但书?」
「唉!」沈富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七天之後是否还有命来取回托镖之物。」
「沈大侠是要去缉凶?」
「不错。万一我不幸身亡,我也不甘心让家传至宝落入那贼人之手,寄托扬天镖局,一来是素闻总镖头为仁德侠义之辈,二来放眼江都城,也只有扬天镶局保得住秋绵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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