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严刑逼供?」阿梨眨着漂亮的眼睛,笑咪咪地问。
「嗯,新婚之夜,本王还有更好的法子吗?当然是把你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褚英一边说,手已经先一步褪下她的外衣,朝她的亵衣进攻了。
「呵呵呵——哈哈——」。阿梨居然反常地得意大笑,「王爷,相公,夫君,你惨了,糟糕了,碰到我的衬衣,怎么办呢?哈哈哈——」
「啊?你……难道你将『非礼勿动』滴在衣服上?」褚英瞪大了眼。
「然也,反正有解药了嘛,不过很抱歉,解药已经被我藏起来了,如果想要,必需求我才行。」阿梨胜利地说道,她在褚英面前总是被吃得死死的,这回非讨面子回来不可。「你这个小魔鬼……啊,好痛苦!我浑身又麻又痒……好痛苦……」褚英突然将她整个压入床铺里。
「喂……不会吧?明明要半刻钟才发作的……你……」阿梨察觉到褚英已经褪下她所有的衣物,还对她上下其手,不禁羞得面红耳赤。
「一定是你药量滴太多了,所以药效提前发作。」褚英在她玉颜上落下细碎的吻,手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挑逗。
「就……就算药效提前发作,也……不该是这样的效果啊……」事情不对劲喔,褚英的举动似乎比较像碰了春药。「啊,那只有一个可能的解释。」褚英一边舔着她敏感的耳垂,一边说道:「你一定拿错药了。」
「不……不可能……」阿梨虚弱地回应,「你的暗柜里明明就只有一个瓶子,是『非礼勿动』,不会错的……」
「一个?」褚英朝她咧了一个大大笑容,「喔,我倒忘了,本来该有两瓶药的,不过『非礼勿动』好像被我用完了,所以……」
「所以……我偷走的这瓶不是『非礼勿动』?」阿梨愕然地瞪大了眼。
褚英点头,笑得很贼,精明如他,早料到阿梨会搞些什么鬼了,因此事先换了瓶假药,捉弄这只小笨鱼。
「那……那……我偷的究竟是……什么?」天啊,阿梨其实没什么勇气听答案,她想也不用想,自己肯定又被这个坏王爷给设计了!
「动心忍性。」褚英瞅着她,眼眸足以烫透她的身骨。「那是什么东西?」
「听不懂吗?沾了这药,就会『动心』,然后强迫自己忍『性』。」褚英胡诌个名字也就算了,居然还恶意曲解。阿梨呻吟了一声,「还可以『忍性』,是不是表示还有挽回的余地?」
「不,『忍性』是圣人才做的事,吾非圣人,吾不为也。」他立刻化为恶虎,扑向她这只小羊。
「啊啊啊——」
片刻之后,尖叫声即化为阵阵娇喘与呻吟,想扳倒褚英这个顽劣冤家(48),阿梨还得再多磨练才行啊!
「欢迎、欢迎,王爷和福晋大驾光临,真是下官莫大荣幸。」
尚书府照例在本月举办一场甲骨文同好会的研究讨论,只是场地不在以往气派的大厅,而移到一间偏远的小厢房,只因尚书府目前四处开挖,满目疮痍,只有这一小隅尚未被波及。
「封尚书,没想到你聚会的场地小了,与会的人却还是一样,你可真有面子。」阿梨笑道。
「哪里、哪里,其实大家肯赏光的原因,无非是想瞧瞧我这座尚书府是不是真埋了个甲骨文窟呢!」封行守毫不讳言,从他大挖尚书府之后,他府里可能有甲骨文献埋藏的消息就不再是秘密了。
「呃……」阿梨不好意思地笑笑,「看你这么大费周章,挖得这么辛苦,我真有点过意不去……」
「福晋这是说哪儿话呢?」封行守急忙否认,「挖开尚书府是下官个人的主张,和王爷以及任何人都无关。」他很识相地遵守承诺。
「嗯,封尚书不愧是公认的甲骨文痴,牺牲不小。」褚英暗笑。
「只要能挖掘到其它能证明甲骨文不只出现在龟甲上的文献,一座宅邸又算得了什么!」封行守无怨无悔,甚至骄傲得很。
「啊,说到文献,居德,你那面金锁片可以借给阿梨瞧瞧吗?」
「当然、当然。」封行守立刻掏出金锁,毫不犹豫地递给阿梨。
阿梨接过。啊啊,可爱的金锁片,终于回到她身边了。「封尚书,你可知金锁片上写些什么?」阿梨笑问。
「知道,阿梨小……呃……」封行守本能又要称阿梨为小姐,但常衡和千华的细作身份已曝光伏罪,「小姐」这个尊称已不适合出口了。「有人已经读给我明白了,这两行小字刻着「富贵平安」、「长命百岁」,两个大字则是……呃……」封行守犹豫了一下,阿梨现已贵为襄亲王的福晋,依礼不能直呼她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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