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那我是说中了什么?」君怀袖兴冲冲地问,她本人还没弄懂她说中了什么问题点;事实上,她压根儿就没感觉到有什么总是存在。
「三丫头,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马上!」就像一阵风似地,越想越觉得惊慌的君海棠匆匆留下几句,紧接着就看她灵巧的身影向窗外一闪,之后就再也不见她的人影了。
「怎么回事?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君怀袖反应不过来,紧紧捉住夫君的衣袖,想问出个所以然来。
「没事。」阙傲阳安抚地拍拍她。
「可是二姊突然跑走了耶!」君怀袖可不觉得这叫做没事。
「你不是一直很懊恼,关于你二姊的传奇,你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阙傲阳语出突然地说道。
「你还说,这都怪你,如果那时不是你拦着不让我回宫,说不定我能亲眼见见当时二姊架走新郎倌的盛况呢!」现在想起来,她还是觉得扫兴。
「放心,会补偿你的。」阙傲阳失笑,亲亲那因气恼而噘起的小嘴。
「怎么补偿?二姊架新郎倌逃婚的事情都发生一年多了,我们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那已经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了。」她才不信能有什么补偿。
「过去的事是没办法改变,那新的、未造成的传奇呢?」他提醒她。
近朱者赤,这句话还是有几分道理在的,长期跟着阙傲阳,在他的耳濡目染下,她那小小的脑袋瓜还是有点儿用处,虽然后知后觉,但她还是把整个事件跟眼前的人串起了联结。
「凤大哥他就是那个被架走的新郎倌嘛!」她想起了这件最重要的事,刚刚只顾着高兴与她久未见面的二姊重逢,倒忘了去注意其他人的相关身分了——要不是阙傲阳的提醒,她还是傻傻的只当先前一块儿的凤秋官是个同行的朋友而已。
「只要跟着他们,你还怕没有第一手的资料吗?」阙傲阳微笑。
醒悟到他话中的意思,君怀袖难以自制地吹呼出声,至于阙傲阳,也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近墨者黑!
看来,不止是好习惯会影响,就连坏习惯也会互相影响。瞧!眼前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
连阙傲阳也学坏喽!
★★★
当凤秋官好不容易找到君海棠时,差点急出一身大汗。
「君君!」他飞扑向她,内心因为失而复得的心情而激动不已。
本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闪身、躲过他的扑击后,迅速地补上一拳,但……没有!
虽然不至于是回以一抱,或是兴高采烈、心甘情愿地让他给扑中、进而紧紧攀抱住,但光那懒洋洋、无精打采又失魂落魄的样子就不对劲了。
「君君,你怎么了?」他小心翼翼地问着,语气中满是担心。
「你走开。」沮丧地说着,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
看她这要死不活的样子,他就算没有了他那颗聪明绝顶的脑袋,也知道大事不妙了
「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连忙松开她,着争地在她身边团团转。
但这一回,她连开口也懒。
「君君?到底怎么了?你别说没有,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不会突然丢下你妹妹,一个人跑开,更不会一句留言也没有地,一个人躲在客栈里对着铜镜发呆。」他简直要让她给吓坏了,认识她这么久,还没见过她这么失魂落魄过。
对于他的追问,她只是没头没脑地反问一句:「你怎么找到我的?」
她记得她没跟任何人她要上哪里去,况且,她也不想信有谁能料得到,她会躲回昨夜留宿的客栈内,就是她惠才气唬唬离开的地方。
「这不重要……好吧,如果你一定要一个解释的庆,只能说是我们心有灵犀,让我踅回这间充满许多回忆的房间来找你。」本来不想回答,但在她的注视下,凤秋官很顺势地改了口。
事情当然不止是那么样的简单,说真的,幸好他够聪明,当他回到茶馆,听闻她跑开的事又久等不到她之际,虽然那时着实大大的紧张了下,以为她终是受不了两人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实,所以背着他逃跑了,但在像无头苍蝇一样地在城里找了会儿后,让他灵机一动地给想到早上离开前,也就是过去几日让他们当成落脚处的客栈。
事实证明,他的运气真是好到了极点,她确实是在这里。不过看样子事情还没完,因为她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竟然在他开了关于昨夜一夜缠绵的玩笑后,她还是无动于衷,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看来这个问题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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