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们只让捕捉她们的男士们或多或少的残缺,至今,还从没杀过一个人。
今儿个,她们动土动到当今皇上最为宠信的爱将佛尚琦的头上,佛宅的大总管佛光当然是气得颤抖下已,这件事尚未传到佛尚琦的耳里,要是让他知道了,佛宅里,将会来个人事大变动。
究竟是哪个多嘴的家伙,把押送官银的地点与时间说溜了嘴呢?
「佛爷什么时候会回来?」
「就快回来了。」
传递消息的小家丁一听说佛尚琦就要回来,他的一双脚就再也站不直了。
「怎么,脚软了?我劝你最好上茅厕一趟,省得待会儿屎尿流一地。」
佛光可不是在吹嘘,他虽然历任佛家两代的总管职位,但到了今天,他一样怕佛尚琦,只要主子眉一蹙、眼一斜……光是想像,他立刻打了个哆嗦。
说起佛尚琦这个人,以英雄出少年来形容并不为过。
他十二岁就习得一身好武功,十七岁拿下秀才,十八岁便能掌管佛家的商务,廿一岁那年便取代父亲佛瞳,坐上了佛家主事的位置。
佛家的大小事都是他在发号司令,但执行的通常是佛光。在他当家的这七年以来,佛光还没出过什么大事,今儿个,三辆马车的银两损失一辆……唉,别说保住职位,能下能保住这条老命,还是个大问题呢!
只是,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两两重」可以一次夺取三辆黄金的马车,却只劫走一辆?
「大总管,佛爷回来了。」
就在佛光还不能解开这个谜时,佛尚琦的脚步便如行云流水般的滑进大厅来。
听说佛尚琦的轻功,当今江湖无人能比,皇上之所以重用他,乃是因为他的轻功替皇上取回不少贪官的秘密证物,有人叫他是地下皇帝,但就是没人亲眼见过他使出他的脚上轻功。
连佛光也没亲眼瞧过。
「佛……佛……佛……」
小家丁一见到佛尚琦,称呼都叫不齐呢,便整个人昏倒在地上。
佛尚琦大手一挥,其他人已经拖走昏死的小家丁。
「告诉我,怎么回事?」
他可是佛光有生以来,见过最俊俏的男人了。
佛光看著他那俊美无俦,却有着吓死人不偿命的锐利眼神的主子,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官府一直想捉拿的『两两重』,劫了咱们才从宫内领出来要建筑皇宫后院的官银,不过,他们却只劫走了一辆车。」
「什么理由?」
随手捉起一颗葡萄含在嘴里,佛尚琦并未恼怒。
「说是贪污工人的血汗钱,所以他们代为没收。」
「胡扯!」
他大手往桌面一拍,佛光立刻跪了下去。
佛尚琦也是挺了解「两两重」的。
他们自「出道」以来,都会在每一次劫财后留下字条,写出劫财的理由,而多半的人看了之后,都心知肚明的将苦水往肚里吞,反正不义之财嘛,怎么来就怎么去,很平常呀!
可是,他却至少有十个理由可以证明,这三辆马车的银子,他可是一分一毫赚得实在,绝对没有蒙骗任何一个工人的工资或收取任何回扣。
这消息到底是怎么传的?
还有,到底是谁在中伤佛家的清誉?
「马上给我工头的名单,并约他们三天后的午时到佛宅来,还有,顺便把太西和武杵的县官给我叫来,那天在讨论运银路线时,他们也在场。」
佛尚琦起了身,提起真气往花瓶一击……吓人的内力,直接把花瓶打成粉末散落一地,当下,佛光呆若木鸡的吓跌於地。
「我倒想问问这些参与工程的工人们,我佛尚琦蒙了他们什么?」
看来,「两两重」这一次,是踢到铁板了。
***
「唉,早知道别选那天去了。」
太西县官言瞻和武杵县宫赵顺,这会儿可是王二麻子上丈母娘家,一头热呀!
谁会知道他与佛瞳两人当年约定好的亲事,会是今日这模样。
言瞻原本是请赵顺同行帮他壮胆,两人依照相约时间到佛宅商讨言湘优和佛尚琦的亲事,谁会料到佛家正在给工头们发工资,而偏偏几个工头嫌工资被蒙走的对话,被他们两人给听著了,事后才知道,原来这些工头底下的人闹事又喝酒,迟到又早退,减少工资是必然之事。
只是,他们没想到回家之后,不经意的传递这消息给亲人知道后,话,竟然也传到了「两两重」的耳里。
天知道「两两重」是怎么知道的?也许,话不是从他们这里泄漏的才对,但,除了他们之外,一起工作的工人们,谁不知道那几个工头下面的工人偷懒又闹事,哪会有什么收取回扣或讹骗工资的事,理所当然,话不会是他们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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