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伞“砰”地落了地,直落的雨往毫不留情的打在两人身上,李玮纬怒冲冲,一把锁住她!不知克制的力这已经锁疼了她,他更在雨中掐住她的下颚强行夺取她温软朱唇。
雨水一下子湿了两人,路清莲那双张大的眼眸满满是惊慌。狼狈、受伤,被他强抱在怀中的身子在冰冷的雨水中。在深深的羞辱下无力的颤动……
李玮犹带怒意的索吻她,软热的舌强势的橇开她贝齿,像是宣示着丈夫对一个妻子的完全占有权一般,没有丝毫容她有反抗的空间……
冰冷的雨水冲散了她滚落脸颊的湿热泪水,时间像是在这一刻打住了,李玮犹没有放开她的打算。她迷人的温软教他忘情,教他迷惑……直到忽然接触到她未曾闭上的黑白分明的眼睛,那眼神里是倔强。是冰冷、是伤……他方转为温软的心仿佛教一把利刃划过。
他松手,放开了她,霎时转身离开。
路清莲全身冰冷,缓缓跌坐在雨里。
明明是春暖花开了,缙王府却吹起了刺骨寒风。
芮儿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站在缙王面前,那平时高昂的下马和脖子贴在一块了,头低得已经不能再低,十根指头更像分不开似的绞握了再绞握,连膝盖都偶尔会碰在一块。
先前到莲梅轩去传唤她的人好心的透露,王爷此刻似冰像火,碰不得更惹不得,教她自己要保重,可别有一句话冲撞了缙王,要不就得先找个亲近的人好事后收尸。
昨日她家小姐回到莲梅轩,浑身湿透不说,那眼也红,鼻也红,还是让好心的张大嫂给扶回来的,又给她熬姜汤。炖补品,府里好多人都忙着,担心她家小姐受了风寒,伤了身子,人人过来嘘寒问暖,可就投人敢提王爷一句。
而今一早,那一双双关怀兼同情的眼神换到了她身上,原因是她被王爷点名叫到了书房来。
“奴婢……给王爷请安。”芮儿声如蚊,齿打颤,脑袋里不停转到一些鞭答、火烤的恐怖画面。
李玮坐在案前,虽然昨日翻腾怒气已消,可一张俊脸依然紧绷。他也晓得,昨日和今早,莲梅轩人来人往,出出入入的关怀不断。真是未简单啊,一样淋了雨,他别说姜汤了,连个来出声的人都不见,到底这群下人还知不知道这个家的主子是谁,他们的薪俸是谁给的。
他的妻子如此能收买人心,却偏偏对他这个丈夫——
“本王问你,这几日你与王妃到燕府去做什么?”
芮儿是早想到王爷定是问这椿事,可她家小姐一再吩咐,教她一字也不准泄漏,这事关一人名誉问题,她再大嘴巴也晓得要闭紧,可王爷那口气,即便是她早有心理准备也要头皮发麻。
“真王爷……奴婢……不敢有瞒王爷,实在是……小姐有命,不能说!”唉,要早能说,她也不会一早抖到现在。
路清莲居然特别交代“不许说”?李玮眯眼,整个火气被挑起来,“该死丫鬟!你再不肯坦白,定教你皮开肉绽!”
芮儿咚地一声跪下地。王爷就是打死了奴婢,奴婢也没胆子说呀——”芮儿整个心底凉飕飕,一个紧张便把话给说差了,唯恐遭来误会,赶紧摇手,“哎!不是、不是,奴婢绝对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意思?”李玮瞅着芮儿,额际冒起青筋。芮几把手往上一指,“奴婢对天发誓;小姐和燕公子之间绝对是清白的,没有半分私情。只为奴婢在小姐面前发誓,燕府之事,若有泄漏半句,便要不得好死,魂飞魄散,永世不超生。王爷要奴婢说明,等于是要奴婢的命一样,求王爷饶过奴婢一命!”
李玮冷着脸,他知道这丫鬟和路清莲的感情,谅她是誓死也不会说了。该死!他竟会如此在意!他明明是相信路清莲……他的理智相信她,可却无法忍受她有任何事情隐瞒他!
他居然为了一个路情莲,变得如此焦躁,如此难沉住气!
“王爷。”赵晖站在门外。
李玮眉心紧锁,“进来!”
赵晖领命走人书房,目光往跪地的芮儿多故了停留,上前躬身道,“王爷,玉郡王与黑三爷来访。”
是向非玉和黑回,李玮这才记起令早和两人有约,他一攒眉,眼光往芮儿一瞪,“你这刁蛮丫鬟,胆敢违逆本王,罚你在这里长跪,没有本王命令,不许起身!”他站起来。
“啊?!”芮儿苦着脸哀号。赵晖进来时,她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没想到躲过大劫,还是难逃小劫。
“王爷……”赵晖想为芮儿求情,张口却不知如何说,一脸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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