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她瞥见申屠无客迅雷般一掌击过来,她没有丝毫迟疑地推开上官耀。申屠无客的一掌,打中了棠昱琋的胸口。
「丫头?!」上官耀抓住她,将她拉入怀抱中,惊讶的眼充满了不能置信。
棠昱琋一口鲜血吐在上官耀胸膛上,将他一袭绣白衣裳做了血花染┅┅
他瞪着她苍白的脸色,口里不停涌出的鲜血,喉咙一阵紧缩灼热,心更有如刀割。
「少爷┅┅走┅┅」她痛苦的眼,映出申屠无客又击过来的魔掌。
「傻丫头┅┅」上官耀一手抱着她,沉痛的眼神紧紧锁着她,手中的扇子却毫不留情地飞转了出去,展开的扇面像一把锋利的旋刀,教申屠无客猝不及防,瞬间胸口已划出一道血口。
申屠无客错愕的收掌,连退了好几步,抚住伤口,「你┅┅原来你会武功!」
「五爷!」几个人由上官府飞身出来,正是古缙派来的人。
申屠无客一见,自己已经受伤,情况对自己不利,思量以後,他马上跃身离去。
棠昱琋面无血色,吃惊的睁着眼望着少爷,口里满是鲜血,她还勉强撑着一口气,「你┅┅会┅┅武功┅┅怎┅┅不早┅┅说!」
她死了,也要拖他下去陪葬,可恶!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抱怨!」上官耀咬牙切齿,马上抱起她跑回家,还边骂着她,「你这个傻瓜,你真傻!」
「五爷,小的马上去请大夫。」
「不用了,我会医她,她死不了的!」绝不让她死!
她家少爷连医术也会┅┅拜托,还是为她请个大夫吧,不要拿她当实验啊!
「啊──」她渐昏渐沉渐闭上的眼睛突然又张开,「我┅┅我不要┅┅你医去请┅┅请┅┅大夫┅┅」
「你没得挑,除了我,没人救得了你的,信任我一次。」
那她┅┅宁愿死了算了!
要让她家少爷看见她左胸上的胎字,她宁愿死了算了!
会被他笑死的!
「不┅┅」
怎麽┅┅天黑了┅┅双月楼外挤了一堆人。好几个下人看见少爷抱着重伤的丫鬟从大门飞奔进来,直接冲进了双月楼。
由於双月楼是不许进的,所以一群下人只好都等在门外,总管事则去商行通知老夫人。
「少爷衣服上好多血,是不是也受伤了?」
「刚刚看少爷跑得那麽快,应该没事吧?」
「到底怎麽伤的,要不要请大夫啊?」
「少爷也没吩咐。福伯,你进去看看好了。」
「这┅┅少爷没许,怎好进去?」
「没看见琋儿口中冒着血,这种时候哪还顾得了那许多!」
「是啊,福伯,求求你去看看吧!我们都担心儿的情况。」
「这┅┅好吧。」在众人的要求下,老福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上官耀把棠昱琋抱上楼,将她放到床榻,立刻解开她腰间的丝带,掀开外衣,他看见甯采笙为她挂在胸口的白玉碎了,他解开她的亵衣┅┅
雪白的胸脯已然烙上青黑的掌印,就打在正中央,而掌印中本来会有两个如蛇咬的小口,这是凌枭生别创的「蛇掌」,若被击中就像被毒蛇咬伤一样,毒液会迅速攻心,很快死亡,幸好是甯采笙给了她彩凤白玉,捡回她一条小命。
好狠毒的申屠无客!上官耀紧紧的咬牙。虽然毒液没有侵入她体内,这一掌还是让她受了严重的内伤。
他上了床榻,扶起昏迷的她,手掌贴住她冰冷的背,帮她运行调气,直到她微弱的气息有了回升,暂时保住了性命,他才下床榻,将她轻轻放回床褥。
「少爷┅┅」老福站在房外,虽然门开着,他也不敢随意进来。
上官耀闻声,将她的衣服拉拢,却在这当口,瞥见她的左胸口上──
「少爷?」
「进来。」他很快的将她的衣服拉好,将薄被拉上。
老福这才踏入内房,匆促地询问,「少爷,你怎麽了?老奴去请大夫来好吗?」
「不用了,老福,我写一帖药,你跑一趟药铺。」上官耀转过身来。
「啊┅┅少┅┅少爷,你┅┅怎麽那麽多血┅┅」老福方才没看见他抱着丫鬟进来,突然看见他的白衣裳染满了鲜红的血,吓了好大一跳,「老┅┅老奴得去请大夫!」
他慌慌张张的就要跑出去,上官耀拉住了他,低头望着身上的血心头一紧,「这是丫头的血,不是我的。」
他走出内房,开了药单交给老福,「一日三帖,先拿五天分,回来之後马上熬药送进来,另外叫两个丫鬟烧一些热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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