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女儿算不算是自找罪受?若是她当日没有设陷讲让皇甫灏藇喝下药汤,那他就还是那个好相处、热心,爱说大道理的书呆子……
这冥冥之中,一切早有定数了吧。
童亨看勾铁汉居然在沉思一会后转身就走,不解的连忙跟了上去,“寨主,怎么了?”
“我要回狂霸山去。”
他愣了得,“怎么突然间要回去?而且大小姐她——”
“她就在她爱的人身边,我还有什么好放心不下的。”
接下来,他可以专心的去查数月前血洗狂霸山的幕后主使者是谁,然后摘了那人的头去祭狂霸山上的数十条冤魂!
这……童亨真的被搞胡涂了,但他更不明白勾铁汉在买了一匹马准备策马离开前,告诉他的话。
“一切到此为止,你也不必让馨儿知道过往的事了。”
就这样了吗?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皇甫灏藇自从走进位于京城大街上的严王爷府后,就细细的打量这间金碧辉煌的府宅大院。
瞧这造景庭园、假山流水、亭台楼阁,举目所见,无一不是精雕捆域的。
他在客栈里问了几个人,意外得知父皇器重的严王爷居然是个为人阴沉,架子也大的贪官,而其儿子严东凯更是个好色之徒,胆大包天到只要看上眼的姑娘就抢回家当妾,当丫环,反正都是掳到王府里泄欲。
但此地就在天子脚下,这对父子也太嚣张了!
此刻,他就在坐在富丽堂皇的王府大厅里,举目随便一看,摆饰的古董字画,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珍品。
而府里的丫环早早就端来一杯上等好茶,却还不见严东凯出来见客。
“那三八乌龟不会是不敢出来了吧?”站在他具厉,女扮男装,一身蓝色素衣的勾馨压低着声音道。
“不出来,我就将那些东西—一砸了。”
皇甫灏藇微微一笑站起身,走到一只青瓷古花瓶前,把玩一下,手一溜,它掉到地上破了;下一个是一只唐三彩,再下一个则是白玉盘,一时之间,乒乒乓乓声不断。
丫环仆从们看在眼里,可没人敢上前阻挡.这来的可是大皇子啊。
严东凯是真的不敢出来,不过,在听到仆从们说,皇甫灏藇将他爹的收藏品一个一个往地上扔后,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出来。
但他胆子小,所以拉了也窝在房间的妹子跟他一起往大厅去,当然也将两天前发生的事跟妹子说了。
严任凤对这个哥哥实在是没法子,但想到他曾帮自己出一口气,虽然是帮倒忙,但还是跟着他往外走,准备打圆场,没想到,她一眼就瞧见了皇甫须用身后的勾馨。
她好不容易压抑下来的一肚子怒火,在瞬间又烧了起来。
不过严东凯一看到相貌俊秀的侍从,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怪了,怎么觉得他有点儿面熟?尤其他这时恶狠狠的瞪着他的眸光?
皇甫顾潮可不喜欢他瞪着他的勾馨看,“严东凯,听你强抢民女的‘案子’不少,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大皇子,”严东凯愣了一下,急忙收回目光,看着脸上还有笑意的他,于笑两声,“怎么会有这种事呢?是那些民女自己投怀送抱,自愿到我严府,享受荣华富贵——”
“胡说!”勾馨想驳斤,但马上被皇甫源困制止了,他看看严东凯,再看看一脸怒气冲冲的瞪着勾馨的严任凤。
“严小姐,麻烦你将你的嫂子们及府里的丫环全带到我面前来。”
她皱眉,困惑的看着哥哥,他也摇摇头,不知皇甫灏藇要干么。
但别说是他们,连勾馨也不知道他想干么?
虽然不清楚他的用意,但严任凤还是照他的话去做,将府里的女眷们几乎全找了来。
结果皇甫灏藇先向她们表明自己的身分后,再告诉她们,只要是被抢来、掳来,不想再待在府里的人,现在就可以离开,而且,如果有人敢阻止或在日后找她们的碴,他就让那个人五马分尸!
这话一出,一群人面实感激、眼泪直掉的全离开了,只剩下严东凯的元配,但她是看在肚子里未出世孩子的份上留下来的。
严东凯对皇甫灏藇的此番作法自然无法苟同,频频抗议,连严任凤也看不过去,觉得他不该管严家的家务事。
“这是家务事?”他眸中一冷,突地一把揪住严东凯的衣襟,带着他施展轻功离开。
勾馨愣了一下,急忙追上去,但她不会武功,一会就没看见两人的身影了,而严凤近也急了,急忙修书以飞鸽传书到春霖县府,告诉人在那儿的爹爹,府里发生了事,要他速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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