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双怀——」她突然沉默下来。
她有必要解襗吗?
「承认了。」日冕太子(18)的邪眸忽地半瞇起。
双怀轻轻摇首,顺势一扫自个儿所处的地方。
是一处石洞。
「哼。」日冕太子(18)重哼一声,眼神突然显得锐利。
接下来,双方似乎都陷入长思之中,即使彼此的视线偶尔在空中交会,双怀也都是示弱的一方。
「殿下,您今夜是来……」不能再这样互视下去了,双怀在无声轻叹后,幽幽的开口。
「有探到消息吗?」日冕太子(18)旋即打断她的话,冷冷的睇睨她。
他刻意要观风将日寰引出,目的当然是要亲自审问她——他下达的命令,她是否时时刻刻都记在脑子里,还是……「没有。」这十天来,她一直都待在珍双阁,即使二王爷有时来看她,也不会谈及有关翔阳宫之类的话题。
绿姬都潜伏在太子身边近二年,才有机会谋刺太子,而她呢,才短短数日,又能探出什么消息来,他未免太苛求她了吧?
「没有。」狂燃的怒焰一下子朝双怀身上袭去,烧得她冷不防的往后退了一步,「妳竟然敢说没有,该不会妳成天都忙着应付日寰的需要,根本把本宫所吩咐之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殿下,您的吩咐双怀一点都不敢忘记。」他今儿个是怎么了?
就算她真的成天忙于应付二王爷又如何,他可别忘记,是谁将她送给二王爷?
又是谁教她要收服二王爷的心?
「不敢忘记?哼,本宫问妳,日寰要了妳没?」他手一伸,立刻将双怀给拖至眼前,鼻息有些不稳。
最好是没有,不然……哼,太快给日寰,只会让他愈早对她生腻,到时,她反倒又成了失宠的妾室,那他所下的这颗棋子不就白打了。
他为何执意在这种问题上打转,一会儿说她的吻技是二王爷所调教的,一会儿又问二王爷是否已经要了她的身子。
她实在难以理解太子为何要处处打击她?难道他到现在还不明白她的心早已被他伤得千疮百孔,再也缝补不……咦!不对。
太子有如此激烈的反应,莫非是太子在嫉妒二王爷?
「双怀,妳还没回答本宫的问话。」俊美无俦的容颜,因双怀唇畔所泛出的笑意而益发阴深。
「回殿下,没有。」双怀赶忙抿紧双唇,不再让笑意流露到唇边,然而她虽成功的掩饰住唇边的笑意,却忽略掉自个儿的眉眼。
「没有?」
日冕太子(18)就是在撞见她这副眉眼带笑的娇羞模样,才突然像发了狂似的,将她身上的黑氅猛地扯落并丢在地上,然后动作粗暴的撕开她雪色薄纱,一把将她勾倒在大氅上,在快速褪去身上衣物后,强悍的佔有她的甜美。
「呀!殿下,二王爷真的还没碰过双怀……」双怀重吟一声,纤细的柳腰因日冕太子(18)突如其来的侵佔而差点折断。她万分惊讶他竟会因为怀疑她的话而做出失控的事。「嗯……」随着他全然的失控及蛮横的冲刺,她的意识再也拼凑不起来。
就在双怀投入狂爱之中时,日冕太子(18)却在此刻突然清醒,并低咒一声。
在一次深深的律动之后,他沉着一张晦黯的俊庞,面无表情的翻身立起,在他着衣的同时,他冰冷无情的嗓音亦传入正拿起身旁衣裳的双怀耳里,「双怀,好好守住妳的身子,这将是妳日后控制日寰最好的筹码,知道吗?」
刚才与她欢爱之时,她并没有出现异常的反应,这证明日寰的确还没有碰过她的身子。
「双怀知道了。」就算被撕裂的薄裳已经无法蔽体,双怀还是将它紧紧抱在胸前,无法克制的频频颤抖着。
是她想错了吗?
双怀捏紧手中衣裳,脑中不断的重复这个疑问。
这时,洞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尖哨声。
「日寰来寻妳了。」日冕太子(18)牵了牵唇角,似笑非笑。
日冕太子(18)突然蹲在她身前,而他手里也无端多出了把小刀,但双怀却彷彿没看到似的,一点惊骇的表情都没有。
「未免日寰怀疑,本宫只好做得像一点,双怀,来,把手臂伸出来。」
双怀就像个无意识的人偶般,听话的把手伸出去。
「有点痛,妳得要忍耐。」日冕太子(18)一说完,随即在她如云的藕肾上俐落的划上一刀。
「嗯……」双怀虽咬紧牙根,仍旧逸出疼痛的呻吟。
「该怎么说知道吧!」
她不假思索的点头,迷离的眸光紧紧盯住手臂上那条长长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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