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侍卫拿了一莲型玉佩走过来,“王爷,方才有人在河畔的杂草旁发现这个。”
莲型玉佩?萱雪寒接过来看。
这玉佩是索情(38)的!他记得,当初他还似无赖的以这玉佩向她索了个“谢”字,更因此而知道她的名字。
“这玉佩在哪儿发现的?”萱雪寒跟随著侍卫前往发现玉佩的地方。
这几天一直都没有再下雪,因此河畔枯草旁还留有一些可寻的痕迹。
“王爷,玉佩是在这里捡到的。”侍卫说。
“这里──”他蹲下身子寻找蛛丝马迹。“这地方河畔和河水的落差高度十分小,若索情(38)飘流到此是有可能被救上岸,且这里距国丈府的大池子又近……”他喃喃的说。
看来索情(38)是被救上岸了,只是不知是生是死。
上苍啊!请接受我的请求!只要索情(38)能平安无事,我愿以寿命作为交换,只要她活下来,一切都不重要了。
☆☆☆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列两排,待皇上往龙椅上坐定,内侍即宣告,“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你看我一眼、我回敬你一眼。这太平盛世哪有啥要事要上奏?就算想上奏,还得瞻前顾后,免得惹祸上身。
“皇上,托您圣福,如今这四海升平、八方无事,还会有啥要事要劳您烦心?”钟有期语出谄媚。在这大殿之上大概也只有他敢如此厚颜无耻地睁眼说瞎话。
“是吗?”皇上回应得冷淡。这段时间他愈来愈觉得钟有期谄媚得过火了,朝中若全是这种人,那离亡朝大概不远矣。
“臣启皇上,兵部尚书刘允、刑部尚书张秉忠,等八人殿外求见。他们八人有急事求见皇上。”萱雪寒禀明这些话时,一双带笑的冷眼紧瞅著钟有期。
此八人皆是他一手提拔的门生,八人皆非任官于京,何以八人会同时出现在京城?
不知不觉地,钟有期额头渗出冷汗,待他看见八人一身素衣入殿,手中捧著官帽、官服及官印时,心脏更是不胜负荷,眉头一皱。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臣兵部尚书刘允、刑部尚书张秉忠……叩见皇上。”八人齐身拜倒。
“众卿何以素衣入殿?”皇上也感莫名。
“臣等待罪之身,不敢冒犯。”
“众卿何罪之有?”
“臣等……”刘允看了钟有期一眼,叹了口气,“臣等受恩师钟国丈唆使,原打算在其密谋造反之日起兵相助。”
“一派胡言!”钟有期一拂袖、双膝跪地,“皇上圣明!请求皇上还臣一个清白,臣是受冤枉的!臣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说臣密谋造反,这……这不太公平!”他反身瞪往刘允等人,“一定是我念在你们是我学生,因此对你们任官于外的一些为非作歹的罪行曾痛加指责,这八人才联手毁谤我,是不?”
“钟恩师,你……”没想到钟恩师是这种人!他一恼火,“皇上,臣等方才所言句句属实,若有诳言,愿遭天打雷击!”
钟有期一脚踢翻他,“你们这些忘恩负义者早该遭天打雷劈!”他气不过,正要再掉落拳头时,他的手给人捉住了,铁钳般的手令他挣脱不开。
“钟国丈,大臣何以如此没威仪?”萱雪寒森冷的笑著,他的眸中净是等著看好戏的笑意。
“禀皇上,钟国丈一心为朝,不可能有意图谋反之心,一定是刘允等人意固诬陷于他。”贺王和钟有期是站在同一线上。
“刘允,你说钟国丈意图谋反有何证据?”皇上问。
“证据?证……”八人面面相觑,心下皆急。怎柴王爷还不出现?
人人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之际,内侍又宣,“南清王府,柴王觐见。”
柴王回京了吗?皇上暗自寻思。此回他打著南游,实际为南巡之行,想必有所斩获。“宣──”
柴王?他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钟有期和贺王互看了一眼,心下皆想,此事只怕非巧合。
“臣,柴敏叩见皇上。”
“免礼。”皇上对他一笑,“柴王此去江南可有何事要禀?”
“江南地灵人杰,是所称的鱼米之乡,却也是密谋酝酿的好地方。”柴敏淡淡地看了钟有期一眼,“臣手上有方才皇上所要的证据,此时呈上。”
钟有期苍白著脸看著那叠书信。萱雪寒亦奉上一叠信函与玉玺。“皇上,当日萱王府被诬陷预图谋反的证据乃是一封萱王府写给外邦国王的信函。信上有萱王府先父的官印,又有一伪玉玺之印,那伪玉玺在萱王府一直都没找到,事隔十八年之后,微臣在国丈府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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