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他怎会如此鲁莽?他早该想到,柴敏两天前才回京,而他早在近十天前就发现索情(40)遗落在河畔的莲型玉佩,时间相差如此悬殊,柴敏怎有可能救了索情(40)呢?他真是……一听到有关任何索情(40)的消息,他就完全没有理智地接受了,她的事真的乱了他原本理智的思绪。
柴敏一拍他的肩,“有空到南清王府来吧,咱们兄弟俩许久没把酒言欢了。”
“嗯。”萱雪寒微一颔首,目送柴敏远去。
索情(40),你此刻究竟在哪里?可知我为你心焦如焚?
是生也好,死也罢,让我找到你吧!索情(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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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40),你在哪里?索情(40)──”
一声声似熟悉又似陌生的呼喊声回荡在耳际,一道熟悉的身影骑在马上沿著河畔骋驰,似乎在寻找著什么人。
待那人影向她奔驰而来时,莫名的恐惧使索情(40)叫喊出声,一个劲儿地弹坐起来。
“又作梦了?”坐在床畔的慈祥贵气老妇安抚地握著她的手。“又作了什么梦呢?”这可怜的孩子打从在河边将她捡回后,就记不得自己是谁,请太医为她诊治,只诊断出她落水之后只怕撞到了重物,因而丧失记忆,至于如何诊治,太医也束手无策。
这贵气老妇正是当今皇上的母后、慈宁宫的太后。半个多月前她前往山寺上香,回途中因缘际会地救了这孩子,见这孩子容貌庄丽、风华绝代,就打从心底喜欢,这才一直将这孩子留在宫中,三天前还收这孩子为义女,向皇上要了个公主的封号。
“我……又作了同样的梦,梦见一位公子骑著马在河畔……找寻一名叫索情(40)的女子。”索情(40)……好熟的名字,可……自己记不得她是谁。努力的想时,索情(40)的头又似要裂开一般难受。
“索情(40)?”太后想了一下,“这会不会就是你的名字?”
“我……不知道。”她摇著头,无法忍受思考回忆时头痛欲裂的感觉。
“想不起来那就别想了。”太后用著手绢为她拭去泪水,“你现在的身分是若荷公主,是本宫的义女。”因为自己是在河畔发现她的,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的清丽正是她受封为若荷公主的来由。“你想不起来一切也好,就在宫中伴著本宫吧。”
“谢太后。”
“怎又叫太后?该叫母后。”这孩子俏生生的一张脸,真教人打从心头怜爱。
“母后。”
“这才乖。”太后从宫女手中接过来一碗参茶,“你身子虚,该好好的补补身子,这是外邦进贡的上等人参,可补气。”说著她轻咳了数声。
“母后,你怎么了?”索情(40)关心的问。
“老毛病了,这些日子天气一冷,陈年宿疾有复发的趋势,不过,不碍事。”
一旁的机灵宫女开了口,“谁说不碍事?最近吃了御医开的方子也不见效,太后又担心公主的身子,夜里老睡不安稳。”
“翠霜,啥时候轮到你多嘴了?”太后轻责。
索情(40)很自然地拉起她的手,往脉上一搭,然后问明症状。
“若荷,你……怎么了?”太后有些不明白。
“没事。”她淡淡一笑,“翠霜,准备文房四宝,我为母后开帖药方。”
大伙虽对索情(40)的话半信半疑,可她真的开出一张奇特的药方。
“这药一帖三碗水外加一碗酒下去熬成半碗药。”她颇具职业权威的说。这一说完,才发觉大家都以奇特的眼神看她。“大家……怎么了?”
“公主会岐黄?”翠霜十分讶异。
“我?”索情(40)一怔,这才发觉自己好像懂。那遥远的记忆中,她好像不曾和药草分开过,她甚至觉得那是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无法分开。“我……不知道。”然后她彷彿听到一严厉、恨铁不成钢的声音──这是还魂草、这是茄苳、这是……它们的功能……物性属……明白了吗?
索情(40)的眉蹙紧了,额上还冒出冷汗。“啊──”她叫了出来,“好痛……我的头好痛……”她咬著唇不让泪水滑落,天旋地转的感觉令她作呕想吐,抱著头,她哭喊出声,不一会儿就倒地昏死过去。
“若荷──”太后抱著她,“你怎么了?别吓母后!来人啊,快传御医,快──”
可怜的孩子,她要受折磨到啥时候?难道没别的法子可以将她从这种痛苦中拯救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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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猎是贵族重要的户外活动之一。
一大早皇城外的郊区就聚满摩拳擦掌欲在狩猎中大显身手的贵族公子,女眷在一旁观猎打气是被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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