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情(44),怎么你都忘了?
前几天他和太后见过面,确定若荷公主就是索情(44),可确定了又如何?她根本记不得他是谁,就算她在梦中也曾梦到有人叫她索情(44)。
萱雪寒放下了她,在心中叹了口气,流连在她绝美脸上的眼神是复杂的。
这人怎么这样看他?这张脸在哪儿见过?她在冬猎才第一次见到他吗?不!
“我觉得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真的?”萱雪寒有些激动。
她若能想起他的话,那真是……“是梦中吧。”这人干啥脸色马上一变?这种人真可怕,脸上仿佛准备了千百个面具一样,说变就变!“若是梦一定是恶梦!”她向他扮了个鬼脸。她的话令萱雪寒哭笑不得。他的索情(44)丧失记忆之后,性子变顽皮了。
“若这恶梦一直跟著你不放呢?”耍无赖,他萱某是一把罩的。
“你在诅咒我吗?”索情(44)瞪著他,对宫女说:“把这人赶出慈宁宫!”
真是够不顺眼了。
“公主……他……”老天!这、这怎么可以?宫里上下大概就只有这新封公主不知道眼前这俊美公子是萱王爷。
“把他赶出去!”
“若荷,不得无礼!”太后的声音充满宠溺,“眼前这位可是萱王府的萱王爷。”
他这色狼是王爷?!索情(44)的脸涨红了,可又不甘心,“母后,可是他……”气不过嘛!
“萱王爷,如何?”太后忽问。其实,她是有意让萱雪寒和若荷独处的,期望他能唤起若荷的记忆。
“她不记得我。”萱雪寒苦笑。
“无妨,慢慢来。”这种事本来就急不得。她换了个话题,“对了,钟、贺两府的事处理得如何?”
“六百三十二口人原本明天要问斩,正逢打明天起一连七天的大法会,因此刑期可能延至法会过后。”
“唉!钟国丈和贺王爷两人犯错,累得家人得陪他们死,不值得。”太后叹了口气。“六百三十二口人命,前天贺王府的郡主曾乞求本宫干预此事,我回绝了她,若答应了她的请求,这不坏了朝纲?以后欲图谋不轨的人,若人人都没事,国不大乱?”
“可是……母后,我相信其族中之人未必每人都知道钟国丈和贺王爷图谋不轨的事,这么莫名其妙地受了牵连,那不是很可怜?我听说钟、贺两府的人,有出生不满一月的婴孩,那些孩子也问斩?太不公平了!”索情(44)开口。
那夜贺郡主找母后求情时,她在场,甚至母后回房之后,贺郡主还对她说了许多话。
她不知道贺香玲为什么在谈话中不时对她露出憎恶的表情,而且不时地问她──你真的不是索情(44)吗?等奇怪的话,可……她真觉得贺郡主好可怜,她真的想帮贺郡主。
听那位贺郡主说,自己若真的想帮她可以求母后,要不……还可以求萱王府的萱王爷。
她那时不知道萱王爷是谁,于是就先求了母后,可不管她说什么,母后总是不允,要她女孩儿家,莫管这等事。
可……几百口人全遭杀戮多可怜!
“不公平吗?”萱雪寒冷笑,“你可知道他们两人曾经害了多少忠良冤死?被其所陷,死于刽子手刀下的又何止六百多人?”
“就算是如此,杀了钟、贺两府所有的人,被害、冤死的那些人也回不来了,这样冤冤相报何时才能结束?”
萱雪寒冷睨地看了她一眼,“妇人之仁!”
“你只想快意恩仇,图个自己痛快,这样草菅人命和江湖上的盗贼有何不同?”
太后见他森冷地绽开笑容,连忙打圆场,“萱王爷,若荷无礼之处请多见谅。”她对宫女说:“公主身上的衣服有些脏了,陪她回宫去换。”
又僵持了一会儿,索情(44)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随宫女回宫。
萱雪寒的性子冷鸷深沉,钟、贺两家对他而言是不共戴天之仇,有机会送他们入鬼门关,他没理由放弃。
索情(44)虽是他钟爱的女子,一旦他抓了狂,她也没能保证索情(44)会发生什么事。
唉!钟、贺两府只能怪自己惹错了人。
皇上宠爱钟妃,可他对这一回的事摆明袖手旁观不插手,原因也大概是因为此事是由柴王爷所查,而事关萱王府吧!
☆☆☆
萱王府?这里就是萱王府?索情(44)下了轿看著红漆大门上的几个字。
为什么她对这会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这种熟悉的感觉一如她对萱王爷的感觉,偏偏自己的脑袋里怎么也记不起一切。
萱王爷第一次见到她时唤她索情(44),就连贺郡主也一直问她是不是叫索情(44)?连她作梦都有人喊她索情(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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