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放松箝制,反而将她抱得更紧,深沉的眸光紧盯着她,“这是你最后一次逃了。今晚,我要听到所有的答案。”
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他低首攫住她的樱唇,品尝她的甜美。
“走吧。”吻够了她,他扶着她的腰向门外走去。
“嗯。”她昏昏沉沉地抗住他的手,傻傻地跟着他。
“名满长安的女厨娘总算出现了!”一名身着长袍、神情不善的胡须男人拍着桌子喝道。他身旁站了掌柜及店小二,桌上摆了一盘被搅烂的红烧鲤鱼。
“咦,名满长安的女厨娘在哪?”朱媛媛左右张望看,仰头问着身边人:“秦大哥,这里只有我一个女人,他在说我吗?”
“没错。”秦穆观笑着点点头。
“哇!原来我这么有名。”她捂着嘴偷笑两声。
“笑什么笑!若干待会要你哭!你过来吃吃着,你煮的是什么菜、什么鬼味道!”胡须客的粗吼声,让周遭的客人皆停止用餐,目光看向他们这边。
朱媛媛躲到秦穆观背后。那个像熊的男人怎么这么凶!
“倒请你说说这菜尝起来是什么味道?”奏穆观有礼地说,眉字间有着不容人无礼的威仪。
胡须客哼了两声,“馊水的味道!猪也不吃的味道!”
“不可能。”朱媛媛扯扯秦穆观的衣衫,小声地说:“材料都是新鲜的,而且所有菜都是我尝过才送出去的,不会有馊水的味道。”她飞快地瞄了眼绝非善类的胡须客,然后又躲回秦穆观身后。
“缩头乌龟的娘们!有胆做菜害人,没胆自己试吃吗?”胡须客挑衅道。
“你把菜弄成远样,谁敢吃啊!”她咕哝的说。
秦穆观望着这名故意闹场的男人,是滔天酒楼派来捣乱的吗?他心里暗忖。
风水轮流转,近来滔天酒搂的生意可用门可罗雀来形容,而为其撑腰的滔天帮,本来就是个以邪恶作风著称的帮派,会派人来搞鬼不足为奇。
“阁下可知道近来在长安城,有些客人故意在酒肆的饭菜里乱加东西,然后要求酒肆赔偿吗?”秦穆观冲淡地说,成功地把话题扯往对胡须客不利的方向。
客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原来长安还有这种骗子啊!
胡须客暴戾地踢倒一张椅子,“老子如果要了你一两银子,我就脱光衣服到街上走一圈!反正你们不敢吃,就是默认自己做得烂!”
朱媛媛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她的徒弟们全都一脸关心地看着她。她深吸口气,走出秦穆观的身后,“我做得很好,才不像馊水呢!”
还好秦大哥紧紧握住她的手,否则她会因为发抖而吭不出一个字来。
“那就吃啊!”胡须客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吃就吃。”她拉着秦穆观的手走到桌前,拿起桌上一双干净的竹筷递给他,“你夹给我吃好不好?我看到菜被弄成那样,我会很难过,而且吃不下去。”
她眼巴巴地望着秦穆观,娇柔的可怜样早已为她的清白提出有力的证据。
如果她连菜被糟蹋都看不下去,又怎么会故意把菜做得很难吃。
“又忘了你的银箸,”秦穆观自她的腰间抽起银箸,心中忽地一动。他漫不轻心地用银箸轻敲桌面三下,示意保护朱媛媛的两名保镖侍命。
“夹好了吗?”她闭着眼问道,小嘴微张着。
胡须客向窗户退了两步,目光直盯着那双银箸。
“快好了。”他把她拉到身侧,将银箸放入菜里,雪亮的银箸在瞬间变成黑紫色。
秦穆观迅速将朱媛媛推向身后的厨师们,“护着她。”
“菜里有毒!”客人们纷纷起身往门口冲去,登时乱成一团。
“你在菜里下毒有什么企图?是谁派你来的?”秦穆观沉声怒喝,目光如炬地瞪着胡须客。
难道这就是恭成人所说,媛媛的血光之灾?
今日若不是他在场,媛媛这丫头恐怕早把毒菜全吞了进去,一思及此,秦穆观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老子不高兴说!”胡须客怪笑两声,悄悄探手到怀里准备射出暗器。
一名身着青龙服的男子倏地闪到胡须客身边,伸指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带他到青龙会堂。”秦穆观沉声命令,看着胡须客被五花大绑拖出酒肆。
他朝朱媛媛伸出手,她立刻奔入他的怀里,“好可怕。”
秦穆观轻拍了下她颤抖的背,在她耳边低语:“我现在去处理这个男人的事,等我回到家后,我要知道你所有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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