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父亲生前最爱夏天到此游玩住上几天,等回去处理帮务,就觉得力气多了一倍。”
才从少林寺到黄河清水帮一天的时间,娃娃就与黄少鸠熟得像认识许久的朋友,铁心斋在一旁闷不说话,只觉得心情忽然从顶点落到谷底,问是为什么,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看娃娃对黄少鸠笑得开怀,他就觉得全身不对劲,好几次都差点冷言冷语说出不中听的话来。
黄少鸠每跟娃娃说上三两句话,就惟恐冷落铁心斋,急忙撇过头与铁心斋说话,“铁少侠,听说你爱喝酒,而且千杯不醉,我特地叫人带回一种难见的清泉酒,酒色似泉,但是味道甘冽,是天底下难见的好酒,待会你这识酒名家,一定要好好的尽尽酒兴。”
本来听到酒,铁心斋全身的力气就来了,但是不知怎么搞的,今天连他最爱的酒都无法引起地注意,他冷冷淡淡的回了一句喔,就懒得跟黄少鸠说话。
黄少鸠似乎也不解对方为何刚下少林寺心情还不错,一到了清水帮就整个人冷淡起来,黄少鸠以为他是嫌没有酒喝,立刻叫人开席,准备宴请铁心斋。
酒席上,酒是一杯杯下肚,但是喝的酒愈多,铁心斋说的话就愈少,连黄少鸠努力攀谈的话,他一句应不上一句,而娃娃一直缠着黄少鸠说话,也让黄少鸠不能两者兼顾,最后黄少鸠只好放任铁心斋喝酒,一心跟娃娃说话了。
而看到娃娃跟黄少鸠说得兴高采烈,铁心斋心里不舒服,最后他托辞自己酒醉,不能再喝,才退席去了。他没有到黄少鸠为他安排的厢房,反而离开黄家的别馆,迳自的往郊外走去。
一直走到水流旁边,铁心斋趁着醉意,用手掬起水往自己脸上泼去,污水流下他的脸颊,他用水把自己的头发弄湿,把那些乱翘的发尾抹顺,等到朦胧的水光映出他真正的相貌。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久违的脸,那是一张英俊非凡,会让姑娘家着迷的脸,充满着英气的坚毅力量。他看着自己这张脸,忽然吃了一惊,酒都醒了一半。
“天,我在做什么?得了什么失心疯,我这张脸出去不知要沾惹多少麻烦?我还有事要办,竟然在这里顾影自怜起来。
他急忙低下身,要抹地上的泥沙把脸涂一涂,背后不防却被人推下水去,铁心斋急忙发功,听闻娃娃的低笑声从身后传来,他才知道是娃娃恶作剧,他连忙收功,却拉不住身体,直直的往溪流里跌去,水浸湿了他的身体,更别说是衣服了。
他抹抹睑,没好气的大吼,“娃娃,你干什么?”
她清脆的笑声传来,“你全身胜死了,也臭死了,既然这里有水,你就顺便洗一洗吧,才不会让人看了恶心。”
他躺在水里,故意不动,也不回话。
娃娃吃了一惊,“喂,铁心斋,你怎么了?你是死了吗?要不然为什么不说话?”
铁心斋还是憋住气息。一句话都不说。
娃娃涉水到他身边,拉住他的身体,急道:“铁心斋,铁心斋……”
发出尖叫声,她被他扯下水去,现在她也衣服全湿,胸口因为惊吓而急速的起伏着。
铁心斋这才发现,在甜美的笑颜之下,娃娃的身体曲线已经如此的成熟,他心里像被大锤重重的敲击,身体竟然有反应,他狼狈的别过头,暗骂自己见变态,竟然对个小姑娘也有情欲的非份之想。
娃娃不知他感受的尖叫笑着,她猛捶着铁心斋的胸前,“你要吓死我了,但是好好玩喔,原来夏天玩水这么好玩,我从来没有玩过。”
铁心斋推开她一点,“好啦,离开我一点,两个人抱在一起多难看。”
一只冰冷的手爬上他的颊面,“铁心斋,你也真奇怪,明明你长得这么好看,却偏偏要把自己弄得又脏又臭,让女人都不喜欢看你,你说奇不奇怪?”
他握住她摸脸颊的手,“小姑娘,别乱摸男人的身体!”
“我哪有乱摸,这样才叫乱摸吧。”
娃娃右手被他捉住,左手用力的捏了他胸前一下,连忙又笑着逃开。铁心斋不理她,她便捧起水来朝他泼去,他被她激得没法子了,只好一手捉住她的手,娃娃放声的大笑用脚去踢他,他看她玩得这么开心,实在像个小孩子,想骂又骂不出来,只好放任着她玩。
娃娃抱住他的身体,成熟湿透的曲线熨贴着他湿淋淋的身体,他像被雷电打中,全身禁不住一颤,他低下头看着娃娃依然大笑的脸,她脂粉末施,头发衣服湿透,但是白晰的脸艳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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