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骗你,我只是……只是……”
“只是害羞?”
谷向晚的螓首低垂,轻轻地点了一点,没有勇气与他四目相对。
“经过了上次……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牧初扬唇边的笑意更显邪佞。
他的话让谷向晚羞红了脸,回想起那一日在草丘上他对她所做的事,她的心就快蹦跳出胸口。
而此刻,即使没有看向他,她依旧可以强烈地感受到,他在她身上游移的目光有多么炽烈,虽然她仍衣衫完整,却已有种一丝不挂的错觉!
“快动手,婉儿,我没什么耐性。”牧初扬开口催促。
谷向晚的身子僵硬如石,内心天人交战许久,才终于有了动作。
“不……我……”
这一次,牧初扬难得的不再逼迫她,只勾动手指示意她靠近。
“过来这里。”
在他那似能惑人心神的注视下,爷向晚缓缓地走向他,每靠近他一步,她的心就跳得愈快。
当她走到他触手可及之处时,他忽然将她抱起,搁坐在桌面上,烧的的黑眸与她脆弱而羞怯的目光像对。
“忘了我说过的话吗?你愈是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就会愈让男人有种想要放肆蹂躏的冲动!”
“告诉我,你是谁?”他在她耳畔低语,低沉的嗓音虽充满了蛊惑,但黑眸却有着与此刻的狂热气氛毫不搭调的冷冽。
“我……我是……”谷向晚喘启,她回答,却在差点脱口而出的时候猛地一僵。
她骤然睁大双眸,眼底有着掩不住的惊慌,前一刻的旖旎情醉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难道他……
她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心惊胆战地抬起头来。
她的视线由他壮硕的胸膛、冷硬的下巴、紧抿的唇片渐渐游移而上,直到最后,她终于看见了他冷峻阴沉的神情,以及黑眸里的狂鸷风暴!
谷向晚惊喘一声,整个人像突然掉入了冰寒刺骨的湖水中,浑身冰冷僵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已经知道她不是傅婉儿了?
这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知道?
谷向晚心慌地轻颤,挣扎着从桌上起身,双腿却不知是因为刚才狂野的激情,抑或是极度的惊骇,竟虚软得无力站立,整个人像摊软泥似的跌坐在地。
她屈起双膝,抓起衣裳掩住赤裸的身躯,心虚慌乱的眼眸几乎不敢与目光凌厉的牧初扬相望。
她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个神色冷峻的男人,前一刻才与她激烈缠绵!
“我说过,我最痛恨的就是遭人背叛与欺骗。”他那严酷的俊脸,森寒的语调,仿佛是由冥府前来索命的阎罗。
谷向晚的心窜过一阵悚悸,倘若目光具有如刀似剑的杀伤力,她早已被他砍杀得体无完肤。
“你到底是什么人?”牧初扬沉怒地喝问。
“我是……我是晚儿……”谷向晚嗫嚅地回答,在不确定他知道了多少实情之前,她不能自暴太多秘密。
“到现在你还想骗我?我知道你不是傅婉儿!还记得那天的那名刺客吗?”
谷向晚一怔,脑中蓦然浮现那人发疯一般狂笑的情景。
难道那名刺客有什么问题吗?可是她从不曾见过那个人,他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她假冒傅婉儿身分的秘密?
像是看出了她心底的疑惑,牧初扬冷哼一声,说道:“那个刺客,不但是青龙堡的走狗,而且还曾亲手将刀子捅进傅婉儿的胸口!但是刚才,我可没看见你那一身细皮嫩肉上有半点伤痕!”
谷向晚惊诧地倒抽口气,没想到那名刺客竟然就是差点杀了傅婉儿的凶手!
她勉强定了定心神,说道:“你怎能光凭那个人的一面之词,就定了我的罪?”
“好,那么我问你,你们远从北方浩浩荡荡而来,一共有多少人?”
“一共……三十多人……”她还记得当初雍其磊跟她提过的大略数字。
“除了你之外,共有三十五人。”牧初扬说得十分肯定。
当初他的手下在发现他们一行人遇害时,早已仔细清点过了。
“在这三十五人之中,有几男?几女?几个武师?几个丫鬟?几个小厮?那些人一路上随着你南下,朝夕相处了大半个月,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我……”在他的咄咄逼问下,谷向晚只能哑然以对,根本答不出来。
这些问题,恐怕就连救回傅婉儿的雍其磊也无法回答,更何况是她?
“怎么?忘了?还是你压根儿就不知道?”牧初扬嘲讽地睨着她,心中早已万分肯定她是个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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