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怔怔地瞪住自己,没有半点反应,他又抱紧了她一些,接着往下说──「妳在意的不就是这张脸么?!别说妳不在乎!」见到明月小嘴开启,他先打断了她的话,再往下说:「如果不在乎这张睑,妳不会自卑、不会自以为不如人、不会动不动就威胁我,要当一对『没有关系』的夫妻!」他调侃地道。
明月说不出话,他的每一句话都教她无法反驳,教她心底又泛起「自卑」………「不许哭!」见到她鼻头颤动,他竟然伸出手捏住她的鼻子──「要是敢哭出来,不管妳身子有多弱,今晚我就要妳!」他沉声威胁。
他霸道地捏住自己的鼻子,明月只得张开小嘴喘气,却莫名地不想再哭了………西门炎见她终于听了自己一次话,得意地咧开嘴说:「事实上我要唐煜治妳,只不过想治好妳的心病,因为我知道妳口里说着不在乎,事实上比任何人都还要在乎这张脸!」
说着放开她的鼻子,伸手轻轻搓抚着明月的睑。
回想起她知道睑上的胎痕终究治不好时,那伤心欲绝的模样,他就心痛!
当时地之所以别开了脸,是不忍心看到她那伤心欲绝的表情。
明月傻傻地盯着地看,她想自个儿必定在做梦,这是在梦中、是不真实的……「可是………可是你确实让李蓁儿住在府里。」一想到李蓁儿,明月好不容易有一丝光采的眸子又黯下。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引起两人争执的导火线是什么,就算他方才的解释能教她释怀少许,可这件事,他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解释周至的!
「我就知道妳会问这个!」他咧开嘴,早猜到她小小的心思有多么复杂、会把一件事记在小脑袋里多久!
「你知道,却无法再解释了………对不对?」明月垂下脸黯然地道。
「不对!」他撇嘴,语气中夹了一抹好笑以及无奈。「那李蓁儿总共也只在府住了三日!之所以邀她再府中住几日、不过是为了保全煚风流的声名!」
顿了顿,他往下道!「妳自己想想,那三夜我究竟宿在谁的房里?妳以为一个男人一夜能欢爱几回?妳简直把妳的夫君想得太神奇了!」他挪榆地低笑。
明月脸一红,还好黑暗里他瞧不见自个儿睑上正在发热………「我、我以为……谁教你当时又不解释!」明月替自己的胡乱猜疑,找到了开脱的借口。
「当时妳肯静下心听我说吗?」西门炎叹气。
明月的睑更热了。那时她确实好激动、好激动,压根儿就听不下他说的任何话,,一心只想着同他决裂!
「归根究底就是为了这张脸!」他忽然采手抬起她的睑。「我要妳明白,这世上美貌的女子多到数不尽,却没有一个能教我心动!我要妳,不是只在乎妳的相貌;
而是妳的人、妳的心!听清楚了,往后给我收起妳那些莫名其妙的自卑,要是妳敢再拿那些自卑开口来威胁我,我就把妳困在床上,不让妳下床,直到治好了妳为止!,他十正经、半哄人地笑道。
明月终于被他逗得破涕为笑,脸儿却已经热辣辣地火烫。
「可是,」明月鼓起勇气,转过睑就着月光。「你当真不在乎我的……我的脸吗?」
西门炎就着月光瞪着她那一览无遗的脸,还没回笞,就忽然皱起眉头……明月心口一紧──虽然他方才说他不在乎、还要她收起自卑,可是、可是他看起来就不像不在乎。
明月还没别开脸,西门炎的两眼突然瞪大,低下了头几乎贴近明月的脸颊───「这是怎么回事?!」他以为自己看错了!
「怎、怎么了?」
「妳的脸──」
他屏住了气,瞪着她左半边脸、靠近鬓发的部位……「我知道我的脸不好看,你、你也不必哄我了!」她转身,想离开他。
「该死的,回来!」西门炎粗鲁地把她拉回怀里。
明月一头撞进他硬实的胸膛上,喃喃嘟念着他粗鲁的蛮力撞疼了她……….
「我是说,妳的脸──妳睑上的疙瘩好象自己掉落了!」伸手搓抚把她撞痛的额角同时,西门炎道。
刚才他搓摩她脸部的部位,那些疙瘩居然自动脱落,疙瘩底下竟然是一片初生的、粉色的新肉!
明月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问他:「你胡说什么,疙瘩怎么会自个儿掉落?」
西门炎不再解释,干脆搂箸她走到镜台前,拿起放在台上一面小铜镜,就着月光让她自己瞧清楚!
瞪着铜镜里,自个儿左睑那一小块新生的嫩肤,明月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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