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乱扯一通。爹啊!您可别怨芽儿长他人志气,灭您威风啊!
月师兄阳刚的男子气概岂是他这种阴柔气质所及得上的,再说师兄俊逸容貌亦是天下少见,她未免也将自己爹亲看得太扁?
好笑摇着头,阳雪天不再逗她,淡然道:「你别多心,师叔我只是深切念着两位亲人,想瞧瞧他们是否一切安好,毕竟数十年未有音讯,思念得紧。」
有这般简单吗?月芽儿虽心底质疑,却也不好再多问,唯今之计只有尽速飞鸽传信给爹亲,让老一辈自己解决,不然这般悬着也不是办法。
心下有了主意,便下再让这件事困扰,现在要解决的是另一件事儿……唉,今晚可真忙,当人女儿与姊姊可下简单呢!
默默感叹自己的苦命,她神情却极为振奋,一脸的笑意盈盈。「我也饱了,你们慢慢用,我去瞧瞧星魂。」话落,人已迫不及待地定了。
现场三个男人面面相觑,然后同时摇头叹气……
唉……这月家人啊,事儿总是特别多……
**dreamark**
一路带着好奇笑意踏进「水月阁」,在花厅里下见他,脚跟儿一旋直通房门口。「星魂,你在里头吗?」敲着门扉,清脆嗓音高扬。
「……」里头半天没应一声。
「月星魂,我知道你在里头,还不快点开门!」似乎认定人肯定在房里,见老半天不得回应,月芽儿拍得更加用力,甚至语带威胁。「再不开门,小心我……」
「啪!」房门应声开启,只是门口空荡荡没半只影儿,想来定是里头的人运气开了锁。
见怪不怪地进房,就见床上坐了一只大花猫,月芽儿先是讶异瞠大眼,接着竟是毫不留情的狂笑起来……
「姊,要笑可以,不过请先将房门关起来!」白她一眼,月星魂没好气道。她要笑死他也不会反对,前提是绝不能让住对房的恶毒女人听见。
「抱、抱歉!」强忍着笑意阖上房门,来到床杨边对着大花脸左瞧右瞄的,月芽儿再次噗哧笑出声来。「怎会搞成这样?做啥自虐啊?」瞧那脸上、身上直直横横的抓痕大小,分明是他自己干下的。
「你以为我愿意啊!若不是那女人……」边骂边说还兼比手划脚将自己落得如今惨状的过程一一道出。
月星魂气得怒发冲冠,庆幸自己体质特异,麻痒了两个时辰,毒性便已消退,耐不住痒而抓破的伤口也迅速收合结痂,再次感谢老爹自小为他打下的雄厚本钱。
难怪艳歌这丫头方才用晚膳时,听她问起人来,会心虚的先跑走了!月芽儿失笑,拿这对命中注定的欢喜冤家没辙,再瞧瞧他俊秀脸上数十道长长短短、已收愈呈淡粉色的伤疤,实在觉得碍眼,忙不迭地掏出随身携带的月家家传愈伤圣药——青玉膏为他抹上……
「哎呀!姊,你真浪费!这种伤口过两天就自动脱痂愈合,不留半点疤痕,做啥还浪费江湖人士求也求不来的青玉膏?」虽嘟嘟囔囔抱怨,倒也不敢闪躲,乖乖让她上药。
「这种好东西自己有伤不用,难道还节俭给别人用不成?」斜横一眼,月芽儿笑骂。「若非爹自小对你特别用心,练就成你这种伤口短短几个时辰便能不药而愈的怪胎来,我看你这辈子就只能顶着大花脸见人了!」瞧那种结痂程度,不难推出几个时辰前抓痕有多严重。
闻言,月星魂耸耸肩,显得不置可否的态度,毕竟会练出这种怪体质也是被煮了十几年的辛酸成果,过程可不轻松呢!
又涂抹了一阵子,月芽儿这才满意地眯眼而笑。「好了!再过一个时辰,就能还你原本面目,不用再躲起来不敢见人。」
「我哪是躲起来不敢见人!这是修身养息,姊,你可别搞错了!」有人马上抗议。
「好好好!」明明怕丢脸还逞强!笑睇着他,月芽儿也下揭穿,五指点向他额头。「修好身养好息后,准备逮人报仇吗?」
「姊,还是你了解我。」猿臂揽上她肩头,月星魂笑得狠毒异常。
怎么?随便说说还真被她给猜中?月芽儿不禁笑骂。「快些打消脑子里的念头,我可不许你乱来。」
「姊,我会被毒死耶!难道你要牺牲我?」好不可怜为自己抱不平。
「呆子!爹爹不是说过,只要你能攫获佳人芳心,这未来之事尚难定论。就好比我与你姊夫,爹爹还不是算出他命带佛根,极可能出家当和尚去,你瞧最终还不是被你姊姊——我给拐来当相公了,再说……」
稍喘口气,她瞹昧眨眼诡笑。「艳歌这丫头长得是明眸皓齿、艳丽照人,难道你丝毫不心动?」堂堂热血男儿,俏生生的美人儿在眼皮子底下晃,岂有不沸腾的道理?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湛亮
月星魂
阳艳歌
欢喜冤家
毒来毒往
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