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胸臆间汹涌的热潮几乎令她难以负荷,海宁在他温柔地为她拭去泪水时,柔美的樱唇逸出一抹浅笑,“我知道了,以后不会问这样的傻问题。但我希望你明白,我也一样想要爱护你,所以,以后要小心,别跑去危险的地方,不然我一定追去,到时你要是又为了保护找而受伤,可得忍受我的抱怨喔。”
“我一千一万个明白。”
朱长乐笑得嘴都快咧到腮边了,怎么也没料到海宁会回应他这般露骨的情话,胸臆间潮涌着温暖且心满意足的情绪,理智表层下的渴望也被这股情绪所激发,那是他只能在梦里、心里偷偷想的,但此时此刻似乎触手可及。
“宁妹妹……”他大胆地拉近她,朗星似的眼眸闪着如炬的热情,低沉的嗓音散发出诱人的音韵。
海宁在他专注而深沉的注视下,隐约猜到他想做什么,娇躯轻颤着,眼睑沉重地轻轻合起。
偷香成功了!
朱长乐的心跳急促,狂飘的喜悦烫热地在血管里鸣唱,抵住的唇瓣柔软得不可思议,让他害怕一个蠢动会弄伤。
可是,就这么贴住不动,两个人都会窒息。
那他是不是应该……
男性的本能促使他动作,先是吮了吮她香唇,她没有拒绝,他又大胆地伸出舌头描绘她唇缘,接着捺进她雇内,在抵住她贝齿时,她主动地为他开放,让他一颗心高兴得要飞出去。
顺势伸进她嘴里,那里温暖、柔嫩得让人沉醉,他轻轻地吸吮,体内的热潮汹涌得更厉害了。
“嗯……”
太亲昵了,海宁晕沉的脑子里掠过这个思绪,女性的娇躯却驯服在他有力的怀抱里,头微微仰着,承受更多他给予的甜蜜,忘了呼吸。
“咳咳咳……”朱长乐一时激动,被口水噎着了,急忙放升娇脸涨得通红的海宁,两人眼对着眼的激烈喘息着。
“若知道你愿意,我早就抱你了,也不用饱尝相思之苦。”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朱长乐嘴角扬高,脸上有着满足和得意。
“你……”海宁又羞又气,这家伙的正经维持不到一时片刻,她气恼得伸手推了他一把,啐道:“不理你了!”
“哎哟,疼疼疼……”
原来,他一不留神被她推得仰倒在床上,被豹爪抓伤的伤口可不就碰着了嘛!
海宁不忍心,忙又回到床边探查他伤势,被他一伸手就抱住。
这次,她再也不忍心推他,只好扶他坐起身,让他赖皮地再度吻上她的嘴。在兴安派待了大半个月,海潮决定该是返回长白的时候。
呼颜克虽然还想留人,最后仍尊重她的决定,但执意要送她回去。
“别跟我争,海潮。”还未到真正别离的时刻,呼颜克的神情已经是一派黯然神伤了。“我对你是相聚难,别离更艰。何况朱长乐身上有伤,虽然已痊愈大半,但一路上都是山路,没人照应总是不安。反正,我也要派人沿途打点,索性就派自己去。”
“你……”望了他一会儿,海潮知道劝服不了他,无奈地叹气道:“随便你吧。”
“谢谢你。”
这三个字却如千斤石头压向海潮心头。明明是他施予恩惠,反而向她道谢,教她如何承受得起?
但不承受又不行,已经负他这么多了,不能连他的痴心也狠心拒绝,那无异将他推进痛苦深渊。至少,在她可接受的范围内顺他的意吧。
抖落唇边的一朵苦笑,海潮只能望着他欣喜离去的背影发怔。
不求今生,但修来世。
他真的能这么想吗?
呼颜克的想法自然不那么单纯。
他也知道海潮对风扬用情至深,他想在短期内让她忘了风扬,无异是缘木求鱼。而生命是那样短暂,尤其是两人都已迈入中年,剩下的日子还有多少?他必须把握每一个可以和海期相聚的时日,不管是以朋友的身份,还是有幸成为爱侣,只要能时时见到她,便已足够。
他是下定决心,以后的日子要和她长相左右。如果她不愿待在蒹葭园,那么,他就追随她到天涯海角,即使待在长白山风扬的墓前守墓都无所谓。
主意打定后,呼颜克将兴安派里的事务交给胞弟呼颜难打理,带着徒弟呼冶达护送海潮一行人回返长白。
沿途有朱长乐说说笑笑,众人也不无聊,晓行夜宿了的半个月,顺利回到长白。
以掌门古振塘为首的长白派众人见到海潮等人顺利将海宁带回来,都十分欣喜,但呼颜克的再度来访却让他们错愕不已,但表面上仍能维持着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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