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邪没理会那名不断求饶的男子,走向另一个被压倒在地的男子,好整以暇也蹲在他的面前。
「你肯招了吗?」
龙邪面无表情,声音平缓,仿佛他现下问的是今天的天气如何,而不是攸关生死的问题。
男人吞了吞口水,却吐不出一句话来。
龙邪的脸十分靠近他,长相是俊逸非凡没错,可惜的是浑身充满邪魅之气,个性狂傲又独裁。
唉,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反抗他,也不会落得此一下场了。
「怎麽?你耳聋了吗?」
「不……我……」
「什么?说大声一点。」
龙邪的唇线一弯,又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不!我绝对不招!」
「很好。」
龙邪再度走回方才被他踢伤的男人身旁,众人都以为他要回去问那名男人的口供,但是他却残忍的再度用脚踹他。
那名早就意识不清的男人被他踢中肚子,立刻痛得蜷起了身子,再度发出哀号,又吐了不少血。
「不!住手!龙邪!你这个恶魔,你快住手呀!」没受伤的男人再度愤然地挣扎,不过马上又被压制住。
龙邪听到他的声音,暂停了动作。
「你刚刚叫我什麽?」他好像听到恶魔两个字。
男人顿了下,沉默不语。
龙邪一个回身,便朝他欺了过去,一瞬间便箝住他的脖子。
「再说一次。」他冷冷地命令,脸上仍挂著残忍笑意。
「呃……呃呃……」
男人被龙邪掐住了颈项,根本只能发出单音,要他再说一次方才说过的话,真的是强人所难。
一旁的侍卫见状,纷纷别开脸。
龙邪低笑了几声,又命令道:「说呀。」
他很喜欢人在他手中挣扎的感觉,有股兴奋感会自脚底宽至他的每一条神经,他深深爱上这种感觉。
「呃……呃呃……」
男人又发出一阵声音,不断挣扎著,但龙邪仍没有放手的意思。
直到那男人已奄奄一息,龙邪才缓缓松了手,让他瘫倒在地上。
「把他给我押下去,饿他三天之後再处死。」
「是……谷主。」
就这样,那男人被带走了,只不过方才他是一身傲骨地走进门,现下是被抬出门而已。
「谷主,这名男子该如何处治?」一名侍卫小心翼翼地询问龙邪。
龙邪头也没回地踱目首座坐下,像是微憩一般,一会儿才慢慢地开口,「把他带下去,他刚刚不是说要招,那就让他招个够吧。」
「是,谷主。但他的伤……」
「不必处理了,问完口供後就把他处理掉。」龙邪冷冷地说道,只因他最讨厌这种没骨气的人渣。「我的天,你手上的淤青是怎麽一回事?」
耿于绎和连琛珏两人正在研究药医带回来的药草,在连琛珏点写药草时,耿子绎觑见她手腕上的伤痕,惊得立刻大呼小叫,令连琛珏有些哭笑不得。
「你是怎麽受伤的?上过药了吗?」耿于绎担心地问道。
连琛珏心里虽有些懊恼,不过仍为感谢他的关心而露出微笑,平静的回答他,「没什麽,只是小伤。」
「小伤?!你这手又淤又肿的,还叫小伤?连姑娘,你是在开玩笑吧?我马上帮你上药。」说罢,他作势便要去拿药箱。
连琛珏马上阻止他,「耿大夫,不必麻烦了,我早上已经上过药,现下不碍事了。」
她没料到这手会被伤得如此严重,又未料到耿子绎会眼尖的发现。
但是耿子绎还是从他带来的药箱里翻出一只紫色的长瓶子,递给连琛珏。
「连姑娘,这个是治淤肿相当有效的药,你一定要试试,包准一个晚上就可以痊愈。」
「谢谢你,耿大夫,真的不必了。」
对他热心过头的态度,连琛珏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把手缩回了袖里。
如果他知道她身上的伤还不止这些,脖子、手肘、膝盖都有,不晓得他会不会把屋顶都给叫翻了?
「不行、不行!要是伤好不了,那怎麽办?」耿子绎硬是抓住她的另一只柔荑,将药塞进她的手里,「连姑娘,你一定得试试我们耿家的祖传秘方,就听我这麽一次吧。」
对於他含情脉脉的眼神,连琛珏真的大感吃不消,差一点就想喊救命了。
不过她终究没这麽做,只是以更快的速度缩回被他紧握的手,暗自皱眉,至於药,当然也不得不收了。
「谢谢你,耿大夫,咱们再继续吧。」连琛珏将视线移回桌上的药草,才让耿子绎转移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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